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琅莲藕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救赎爱恋纪琅莲藕》,由网络作家“春山半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成了一个悲伤的瓷娃娃,一戳即碎,“今天是我们恋爱两周年纪念日,我以为……”我没再听他说下去,转身离开了会所。回到家,空荡荡的客厅开始释放冷气,那种神经性的冷又缠上了我。我靠在酒柜上,没有借酒消愁,也没有痛哭一场。我果然是个心硬的人。8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消失的手机,阴恻恻的纪琅剥开往日绵羊的柔顺,露出了灰狼的本相,天使在一念之间变成了恶魔。房门紧紧关闭,坚重的门将世界隔绝成了两个。“钥匙呢?”“丢了。”“囚禁是违法的。”我盯着他蹙起眉头,心中涌起普法的冲动。少年无所谓的耸耸肩,“丢了就是丢了,你没见我也出不去吗?”我气笑了,“收起你的鬼话。”“你是觉得警察也会听你胡扯吗?”纪琅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警察说不定还会嘉奖我呢,毕竟如...
《结局+番外救赎爱恋纪琅莲藕》精彩片段
他成了一个悲伤的瓷娃娃,一戳即碎,“今天是我们恋爱两周年纪念日,我以为……”
我没再听他说下去,转身离开了会所。
回到家,空荡荡的客厅开始释放冷气,那种神经性的冷又缠上了我。
我靠在酒柜上,没有借酒消愁,也没有痛哭一场。
我果然是个心硬的人。
8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消失的手机,阴恻恻的纪琅剥开往日绵羊的柔顺,露出了灰狼的本相,天使在一念之间变成了恶魔。
房门紧紧关闭,坚重的门将世界隔绝成了两个。
“钥匙呢?”
“丢了。”
“囚禁是违法的。”我盯着他蹙起眉头,心中涌起普法的冲动。
少年无所谓的耸耸肩,“丢了就是丢了,你没见我也出不去吗?”
我气笑了,“收起你的鬼话。”
“你是觉得警察也会听你胡扯吗?”
纪琅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警察说不定还会嘉奖我呢,毕竟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你还在商场躺着呢。”
我愣了会,终于想起我在商场突发胃病,人事不省晕厥过去。
我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纪琅不语。
但一码归一码,“我会感激你的,现在开门,我要出去。”
纪琅摊手,“你看我有钥匙吗?”
他笑得带了三分邪气,讽刺道,“你这个人真是狠心,好歹认识这么久,连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我微笑指正,“首先,你的谎言漏洞百出,其次,我脑子没病。”
纪琅将一只腿曲靠在床上,影子压迫式地笼罩我,低低地问,“那如果是傅琳呢?”
空气沉滞一瞬。
“你会信的吧?只是换了一个人就是东施效颦了,我说的对吗?沈星。”
纪琅俯近我,忽地泪水流了满脸,情绪起伏大开大合,像受了什么刺激,“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和
我分手,我就那么不值得吗?!其实只要你哄一哄我会像条狗一样跟着你的。”
“可是你没有!”他嘶喊道,“你一次也没有哄过我!”
“你不知道吧,”纪琅贴在我耳侧,晶莹的泪珠蹭到了我的脸颊,“你和我分手那天,我打扮了很久很久,我以为你是来找我和好,我甚至幻想你会不会为了让我安心向我求婚。”
“可是一切都成了笑话!”
他哭得岔气,眼中深深的自嘲刺得我微痛。
我讷讷道,“对不起。”
他恍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神经质地抚着自己的脸,“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是因为傅琳!”
“我和她长得很像对不对?”
我打了一个冷颤,第一次意识到纪琅和傅琳长得很像。
貌似傅琳是有一个随母姓的弟弟,所以不会这么巧吧,是……纪琅。
我的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尴尬,真是孽缘。
“所以我只是一个替身对吗!”
疑问句说成了感叹句,我震惊于纪琅的脑回路,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笑了一下,“不是。”
“你还在骗我,”他说的肝肠寸断,下一秒又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你愿意骗我,哈哈,你愿意骗我。”
“你…冷静一点。”
纪琅半跪在地上,他的手握着我的手,“姐姐你愿意骗我,那就骗我一辈子好不好?”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又开始神经质起来,“我只想要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们两个每天都呆在这个房子里,哪里也不去,不也算在一起吗?”
“姐姐相信我,我会将你照顾地很好很好。”
我深呼吸几次,一巴掌扇在了纪琅脸上,少年白皙的面皮迅速出现了一个五指印,“清醒了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纪琅捂着被打的脸慢慢转向我,细微的抽泣声响起,“你打我?”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
,“姐姐你回来了,我去热饭。”
他接过我的大衣,像只勤劳的蜜蜂,匆匆去了要到厨房,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几分不真切。
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很齐整,我问他,“你吃了吗?”
“哎…我”,纪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姐姐我忘了。”
我看向他,想道歉,又觉得道歉太过单薄,“很多次了吧?”
少年摇摇头,微卷的金色发丝猫儿般蹭过我的肩膀,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全心全意映照着我的身影,“没关系的姐姐。”
“我爱你,我愿意等你。”
“一百次,一千次,我都愿意等你。”
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侧首,露出了洁白纤长的脖颈,从这个角度看,少年犹如染上凡尘俗色的天使,原应高高在上,现在却愿意俯在一人掌心,自甘卑微又乐在其中。
我心尖微动,他炙热又毫不遮掩的情意燃烧着我的心防,这一刻,他大概是喜欢我的。
可是爱这种东西奢侈又过于虚无缥缈,我不想信。
纪琅长得好,身材好,阳光开朗又知情小意,而我不近人情又古板无趣,他总有一天会认清现实,将他所谓的爱消磨的一干二净。
之后他会离去,而我也只会可惜少了一个可心的模特。
深夜我失眠了,吃了安眠药也不顶用,内心的烦躁愈演愈烈,我随手扎上头发,开了一瓶红酒,脑子喝地晕晕乎乎,踉踉跄跄去了画室,中午那幅未完成的画孤零零地躺在画板上,格外显眼。
画面是一个短发天使,初具轮廓,五官还不是很清楚,我捡起一支软毛笔刷,迅速调了个色,对着画中人物细化。
‘它’渐渐偏离了原本的预设,从眉到唇换成了另一副模样,是纪琅。
意识到的那刻,我心跳如鼓,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不再那么可有可无。
我打开画室的门,迎面看到了纪琅,他站在门口,修长的身姿后面是即将破晓的天空,金光红霞对着他的方
超生款的。
但他们选择抛弃我。
母亲不喜欢我,因为我沉默寡言、冷漠无趣,她觉得我太像她了,无论外貌还是性情。
她恨她自己,于是连带着恨上了我。
母亲是个可怜人,实际上她那个时代自命清高而略通文采的女孩少有不可怜的,因为命运往往很难垂顾她们。
母亲的十八岁,外公不再供她读书,外婆给她说了一个富有的婆家,于是她少女时期所有的憧憬都随着那一声唢呐化作了虚无。
母亲心里不乐意,然而她隐忍的性情最终令她咽下了其中苦楚,沉默地嫁给了那个婚前没见三面的男人。
在午夜梦回的无数次,她难免对自己心存唾弃,恨自己连反抗也不敢,一点点被磨平了不多的棱角,一步步成为了一个男人的附庸。
父亲没读过太多书,是一个传统的大男子主义者,他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传宗接代。
他原先家境不错,可惜跟不上时代的脚步,往日闻名一带的工厂没能逃脱破产的命运。
他成了无业游民。
生活的重担几乎全压在了母亲身上,所以当父亲决定要送出去一个孩子的时候,我被抛弃了。
被送出去前一天,母亲对我很温柔,我觉得那一天是我短暂五年岁月里,母亲最爱我的一次。
她待我像个婴儿,小心呵护,轻轻拍着我的背,唱着儿歌,哄着我睡觉,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的怀抱原来这么温暖。
暖房的时间是有期限的,第二天一早我被带进了城郊边上的一个小镇,成了父亲远房亲戚家的养女。
那户人家没有孩子,抱养我是想招些子女运,后来他们家的子女运真的来了,养母生了一个儿子。
我过得不好,也没那么差,生活还可以忍下去。
后来养父小小发了一笔,当机立断卖了家里的房子,到隔壁市区买了一套公寓。
他们一家悄无声息的搬走了,原来的房子迎来了新的住户,我走在街头,知道自己
识到我在喊她。
我也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推向她,笑了笑,“我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卡里有500万,密码是六个1”
“你可以离婚。”
留上最后一句话,我戴上墨镜扬长而去,行云流水地取了行李、去了机场,一直一直没有回头。
10
我的心有点累,近期什么也不想做,索性放松一把,买了很多张机票,天南海北地跑。
我没有方向,常常跑到哪里是哪里,喜欢的话就多留几日,不喜欢的话就去奔赴下一场旅途。
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的人,偶尔碰到投缘的,也会并行一段路,之后在某个拐点自然而然的分开,招一招手,各奔东西。
我从旅行中见到了人生百态,心境更加开阔。
我开始变得阳光,也很少再犯那种神经质的冷,一点一点同过去那个沈星和解。
我的最后一站是以流星雨闻名的L岛,我很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恬淡的、空气里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决定留在这里,留多久我没想清楚,决定跟随自己的心,直到我厌倦的那天。
我又开始绘画,有时候画风景,有时候画草地上玩耍的孩子,有时候画类似于照片中无意入镜的人。
风带着时光的沙漏悄悄溜走,不知不觉到了下一个春天,花团锦簇、草长莺飞,郊外有很多放风筝的人。
我支着画架,找了一块相对安静的草地写生,画到一半,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姐姐。”
是纪琅,一年没见,他的青涩褪去,举手投足多了几分从容。
“好久不见。”
我从挎包里找出几颗梅子糖分给他,和他一起坐在草地上听放风筝人的欢声笑语,像平常朋友一样谈笑风生。
“我大学毕业了,想一想这四年过的真是快。”
黄昏,我和纪琅沿着绿绒绒的小道漫步,夕阳垂落在我们身上,将我们的衣服都染成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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