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说魏渠铁树开花,怕是喜事将近了。
可当我每次不经意靠近他时,那紧绷又放松的身体都在无声说明,
他仍信不过我。
自小养成的胜负欲起来了,我让人将我绑了施以严刑,终在他赶来时才晕死过去。
“阿凝...对不起...”
醒转时就看到魏渠猩红着眼,用力握住我的手。
后来他问我不怪他吗?
我佯装后悔,叹着气说,
“早知你如此危险,我便是撇下店铺不要也要连夜逃回晋州的...”
魏渠笑着抱住我,提防的程度已然下降许多。
他以为我只知道他身份复杂,不知道实际都在担任什么要务,更不知道他的直属上司楚王将他视作什么分量。
一个很平常的午后,魏渠拥住我说,
“阿凝,我们成婚吧。”
我完美地将表情从错愕转变为欣喜,埋首在他怀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
婚期定在十月初八,是魏渠请紫云观的道长算出的日子。
吉日吉时,出兵再好不过。
“大军已行至岩州掩藏在山林里,初八傍晚时先乔装打扮进城一波,趁‘鹰眼’主要几人聚集在魏渠家里时杀了。”
我放下绣绷,摩挲着扎成筛子的手指感叹,
怎的女红这般繁琐?再复杂的剑招都比不过。
听风盯着鸭子溺水的绣样,低声说,
“如今这幅样子倒真像是要诚心嫁与魏渠,”
“你不会是...”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