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翻来覆去搞了几个小时,我的家就成型了。
他总是一天到晚两头跑,早上先去医院,再来我这,然后再去医院,再来我这。
反反复复。
我问他这样不累吗?
他说:“治疗费都是你出的,我得报答你。”
再后来,我爸阑尾炎需要手术,他听后比我还急,连忙开车到我父母家将我爸送往了医院。
还有前几天,我的三十岁生日。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打算扫码付款。
但他递给我的不是二维码,是一张建行卡,他说是工资卡。
“姐,上次你爸说你马上过生日了,今天早上你发了朋友圈,我一猜便是今天了。”
“这里面是我所有的钱,你拿着,还有这个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林跃手里躺着一条亮晶晶的蝴蝶项链,看起来不算贵。
但我很喜欢。
相比之下,简杨似乎从来不记得我的生日,替我父亲找医生也只是由秘书代为。
他从来都不愿意见我的父母。
最重要的是。
我知道我的容貌和状态,不能永远停留在二十几岁。
我不能四五十岁的时候成为他带不出去的笑话。
他从没想过跟我有以后。
10
从那天和简杨见完面后,林跃从学校回来找到了我。
我有点生气。
“你不好好读书,又跑回来做什么?”
“那个男人又找你了是不是?他逼你回去?”
我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