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缩在床尾作可怜状的桑白,头也不回地扣门而出。
易感期一般持续三至五天,我虽然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向雇主家请了假,除了一日三餐外却从未踏入过那个房间。
我的工作是给一名身娇体弱的omega当家政员工,薪资可观,足以支撑日常的开销与弟弟桑白高昂的学费。
好在雇主对我唐突的请假并未苛责,让我腾出了足够的时间应付易感期的桑白。
咔哒——紧闭了三天的房门传来落锁的声响。
桑白从房间里出来时,我正在看关于alpha知识的书。
十八岁少年的身形高高瘦瘦的,卡在青涩与成熟间最完美的数值上,一眼望去只比普通beta健壮了些,与满身腱子肉的alpha倒是大相径庭。
或许这也是为何我从未对他beta身份有过怀疑的原因吧。
我不自觉叹了口气。
桑白在十四岁分化,尚算稚嫩的年纪,而他居然能将这么大的事瞒年长自己八岁的我五年,该说不愧是心思缜密的alpha吗?
多少人渴望分化成alpha,那代表他们可以跨越社会阶级,享受更优渥的资源,无论是实力、权力还是名利,你分明可以早五年便享受这一切不是吗?
面对我的质问,桑白却显得脆弱至极。
但是我会失去你。
少年低垂的眉眼隐逸于额前过长发丝坠下的阴影中,站在窗外投进的光影交汇处,像是一张薄薄的纸,稍微吹来一点风就会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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