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板谈生意。
可后来……我爸出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了。”
“聚雅斋的老板周鹤鸣，是你爸的旧相识，也是圈内有名的‘老狐狸’。”
顾言走到林夏身边，声音压得很低，“或许，他那里会有咱们想要的线索。”
林夏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苗：“你是说……周老板他知道些什么？”
顾言没把话说死，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知道多少不好说，但他肯定比咱们清楚华晟的路子。”
林夏当即就想动身去聚雅斋，却被顾言拦住：“别急，这老狐狸滑不溜秋的，得做足准备再去。”
顾言说着，拨通了宋虎的电话：“老宋，帮我查个人，聚雅斋的老板周鹤鸣，越详细越好，包括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
挂断电话，顾言转头对林夏说：“咱们先礼后兵，会会这位‘老狐狸’。”
---两天后的傍晚，林夏和顾言驱车来到位于老城区深处的聚雅斋。
暮色四合，老街上行人稀少，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
唯有聚雅斋还亮着灯，昏黄的灯光从雕花木窗里透出来，给这古旧的街道添了几分神秘。
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陈旧的木头和香火味扑面而来。
店内陈设古朴，博古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落款都是些名家。
一位头发花白、身穿唐装的老者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闭目养神。
听到动静，老者缓缓睁开眼，精光四射的眸子在林夏和顾言身上扫过。
“周老板，别来无恙啊。”
顾言率先开口，语气熟稔。
周鹤鸣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顾言片刻，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顾……顾少？
您怎么来了？”
顾言笑了笑，拉着林夏在周鹤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周老板好记性。
我这次来，是想跟您打听点事儿。”
周鹤鸣捻动佛珠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顾少想打听什么？”
顾言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华晟集团，文物走私。”
周鹤鸣脸色骤变，手中的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慌忙弯腰去捡，却不小心碰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
“顾少，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鹤鸣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
顾言冷笑一声，从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