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舟林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生后,这渣夫咋还换人格了沈行舟林菀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贺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往深山只有唯一一条路,临近时,林菀宁瞧见在一块大石上竖着一块牌子,上面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危险!有野兽出没!这是沈行舟的字。林菀宁微微蹙眉。她仔细回想前世,在进入深山的这条路上可没有这么一块牌子!上辈子,她可是经常出入深山的老人了,记忆中山里的确有野兽出没,但都在深山的最里面,很少有野兽会到外围来。刚刚听野鸡的叫声,应该距离这里并不算远。林菀宁想了想,左右自己猎到野鸡就出来,也只在大山的外围活动,不会深入其中,想到了这里,她踏步走进了通往深山的道路。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特别是物资匮乏的黑江省边防守备区,素有北大荒之称,直到五十年代末开始大规模开垦,可是即便如此,定量的粮食依旧不够吃,更不要说肉和蛋了,在这里那都是...
《我重生后,这渣夫咋还换人格了沈行舟林菀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通往深山只有唯一一条路,临近时,林菀宁瞧见在一块大石上竖着一块牌子,上面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危险!有野兽出没!
这是沈行舟的字。
林菀宁微微蹙眉。
她仔细回想前世,在进入深山的这条路上可没有这么一块牌子!
上辈子,她可是经常出入深山的老人了,记忆中山里的确有野兽出没,但都在深山的最里面,很少有野兽会到外围来。
刚刚听野鸡的叫声,应该距离这里并不算远。
林菀宁想了想,左右自己猎到野鸡就出来,也只在大山的外围活动,不会深入其中,想到了这里,她踏步走进了通往深山的道路。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
特别是物资匮乏的黑江省边防守备区,素有北大荒之称,直到五十年代末开始大规模开垦,可是即便如此,定量的粮食依旧不够吃,更不要说肉和蛋了,在这里那都是稀缺吃食。
林菀宁也是惦记刘桂芝的身体,想着要是能打到野鸡、野兔,可以给婆婆补充营养,其余的也可以拿到收购站还钱。
走进深山,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两处野鸡、野鸭经常打窝的位置。
只可惜,除了地上的鸡毛,什么都没有找到。
“咕咕咕……”
野鸡的叫声越发明显,林菀宁觉得这附近一定有野鸡出没。
按照收购站的收购价格能达到一块钱了。
寻着声音,林菀宁绕过了两颗大树,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地刺目的红。
这是……
林菀宁倏然皱眉。
她蹲了下来,沾染了一点地面上的血迹在指尖捻了捻。
血还是温热的!
地面还有散落的鸡毛,却并未发现有野鸡的踪迹。
单从血迹上来,也无法判别是野兽,还是人为。
林菀宁凝眸,在附近仔细找了找,除了那一地的鸡毛外,她便再也没有见到任何关于野鸡的踪迹。
或许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这么一想,林菀宁也没有打算继续在深山外围继续打转。
刚准备离开,忽然,林菀宁听见了微弱的声音:“有人么?有人……”
林菀宁的脸色瞬间变了。
从声音传来的方向来判断距离自己并不算远。
寻着声音找了过去,林菀宁行至一片足有半人高的草丛前,拨开了草丛,她的瞳孔猛地一缩,面前的一颗大树下,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特别是男人的左小腿有一条深刻见骨的伤口,他出气多,进气少,显然是伤得不轻。
林菀宁在守备区生活多年,印象当中并没有这么一个人:“同志!同志!”
她快步上前,开口呼唤了男人两声,但却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
林菀宁伸手在男人的鼻端探了探,还有呼吸,那就是疼晕了过去,她赶紧蹲了下来,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伤口。
伤口虽深,但万幸的是并没有伤及筋骨。
林菀宁脱下了身上的衬衫,扯成了布条,勒在了男人大腿上防止大量血液的流失,随后,她开始为男人简单的包扎起小腿上的伤口。
许是疼痛让男人有了知觉。
他闷哼了一声,倏地睁开了双眼,忽地一把抓住了林菀宁的手腕,没有一丁点血色的脸上满是戒备的神情,一双锐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林菀宁:“你是什么人!?”
沈行舟:“我自己洗就成。”
他说着,伸手去拿自己的衣裳。
在和野熊缠斗时,沈行舟的军装划破了一道口子,当时情况紧急,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这会儿他往回一拉,“嘶啦”一声,衣裳扯出了一条口子。
沈行舟拉着一头,林菀宁拽着另外一边,俩人四目相对。
“噗嗤~”
林菀宁倏地笑出了声。
沈行舟看着她,白净的脸上不施粉黛,一双澄澈明亮的眸子笑如弦月,唇畔是一对浅浅的酒窝,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口。
他好像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林菀宁。
竟觉得她的笑容纯真至极,不参一丝一毫的杂质。
林菀宁将衣裳塞到了沈行舟的手里:“这回好了,不仅要洗,还要缝呢。”
沈行舟尴尬地挠了挠头。
衣裳他能自己洗,但针线活他可不擅长,这要是让他来缝,必然要缝出一条大蜈蚣来。
“还得麻烦你,帮我缝一下。”
洗衣服,缝衣服,这都是小事。
林菀宁现在更好奇是谁将她要离婚的事传遍了整个家属院。
她坐在窗下,趁着天还没有黑,将沈行舟破了军装缝好。
上辈子做了五十年的家庭妇女,缝纫对她来说是小事一件,针脚细密,不盯着仔细瞧都瞧不出来军装被缝过。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菀宁也理清了思绪。
家属院里爱传闲话的人左不过是孙巧和王芳。
而且,这两个人和自己或多或少还有点恩怨。
王芳被她逼着打了欠条,孙巧是柏云兰的狗腿子,仔细想来,林菀宁觉得孙巧的嫌疑最大。
暂不说王芳这两天都不敢出家门,就凭昨儿在沈家篱笆墙后面看见了孙巧鬼鬼祟祟的行径,猜测八成就是她跑不了。
“闺女,吃饭了。”
刘桂芝做好了晚饭,探头往屋里喊了一嗓子。
林菀宁抖搂了一下沈行舟的军装:“妈,你们先吃,我把行舟的衣裳泡了就来。”
军装代表着部队,代表着人民解放军,林菀宁上辈子做了五十年的军嫂,对部队有着特殊的情感,她也不允许军装上有一点污渍。
沈行舟日子过的糙,家里只有半块大运河牌的肥皂,连点洗衣服粉都没有,林菀宁用冷水泡了衣裳,又打了一遍肥皂,这才进了刘桂芝屋里。
林菀宁刚坐在饭桌前的小板凳上,刘桂芝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拿来。”
林菀宁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婆婆。
刘桂芝板着脸道:“为了以防万一,把你们的介绍信和结婚证给我保管。”
林菀宁和沈行舟对视了一眼。
显然,刘桂芝并没有全然相信他们并非要离婚。
林菀宁垂下了眸子,正想着要如何跟婆婆说,却忽然瞧见了沈行舟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介绍信和结婚证交给了刘桂芝。
她蓦地瞪了一下眼睛。
介绍信和结婚证让婆婆来保管,那她还怎么和沈行舟离婚!?
见沈行舟低头吃着饭,林菀宁也不好当着婆婆的面发问,只得等一会回屋再说。
“嫂子在家么?”
正吃着饭,院外忽地传进屋里一道温温柔柔的女声。
这声音是江春兰。
林菀宁赶紧撂下了筷子,起身到院里去应门。
江春兰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拎着一条猪肉,瞧见了林菀宁来开门,脸上堆满了笑:“嫂子。”
“江同志,快请进。”
林菀宁见江春兰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口,赶忙迎人进门。
“沈大哥,你不能让她乱来!”
柏云兰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沈行舟的身上。
只要沈行舟就阻拦,就一定不会让林菀宁救治。
自己治出了毛病,却要让一个农村妇女把人治好,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卫生所工作了!
但,显然柏云兰错估了自己在沈行舟心目中的分量。
沈行舟凝眸望着林菀宁,似乎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个答案:“林菀宁,你有几分把握?!”
林菀宁脸色凝重,目光却十分笃定地道:“十成把握!!”
曾经,林菀宁在无人的角落里刻苦钻营医术,用自己的身体无数次反复练习针灸,为的就是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既然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林菀宁一定不会让悲剧再次重演。
沈行舟看着林菀宁坚定不移的目光,和她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像是自己从未真正的认识过林菀宁一样。
沈行舟思绪回笼:“你都需要什么?我立刻去准备!”
林菀宁急声道:“十三根绣花针,一瓶烈酒、一个碗、一盒火柴。”
沈行舟应道:“我这就去准备!”
可还没等他跑进屋,忽地一把被柏云兰蜡烛了胳膊,她抿着唇,微微朝沈行舟摇了摇头:“沈大哥,大娘的情况紧急,依我看现在最好是送我们卫生所。”
林菀宁脸色倏然沉了下来,不等沈行舟开口,冷声打断:“如果不是你执意要进行心肺复苏的话,我妈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严重。”
一句话,柏云兰的脸瞬间涨红如血。
邻居们一道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几分钟前,邻居们看柏云兰时,目光中或是尊敬、或是崇拜,然而现在怀疑、困惑。
柏云兰死死地咬着下唇。
她恨不能立即逃离这些人的视线当中。
只是,她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便做实了刘桂芝病情加重是由她而引起的。
眼看着沈行舟将林菀宁所需要的银针、烈酒和蜡烛拿了过来,柏云兰咬了咬牙,心一横,直接朝沈行舟撞了过去:“沈大哥,我来帮你。”
她瞧准了沈行舟左手拿着的二锅头。
要是撞掉了地上,摔碎了看林菀宁还怎么用。
“小心!”
沈行舟话音一落。
柏云兰直接朝她左手撞了过去。
沈行舟措不及防,手里的那瓶二锅头瞬间掉落。
柏云兰的嘴角闪过了一抹冷凝的弧度,面对沈行舟时又立即换上了自责的表情:“沈大哥,都怪……”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到林菀宁扑了过来,将那瓶酒稳稳地接在了手里。
刹那间,柏云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忘记了做反应。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菀宁冷冽的目光射向柏云兰,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神情。
柏云兰是故意的!!
算起来,林菀宁比柏云兰多活了几十年。
这点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眼睛。
林菀宁也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柏云兰这么做的目的!
柏云兰也注意到了林菀宁冷肃的目光。
这一瞬,她竟有一种被人看穿了心思的感觉。
柏云兰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了两步,她只顾着躲避林菀宁的视线,却没有留神自个儿的脚下。
“啊!”
她一脚踩进了院子里的菜地,下午的时候刘桂芝刚给菜园子浇了水,泥土湿又滑,柏云兰一个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菜园子里。
林菀宁现在没心思搭理柏云兰。
想要害自己的婆婆,这笔账林菀宁记下了!
现下,没有任何事能比刘桂芝的病情更加重要。
林菀宁从沈行舟的手里拿过了绣花针:“沈行舟,把酒倒进碗里。”
事关母亲的安危,沈行舟也不敢有片刻的迟疑,打开了酒瓶倒了半碗酒。
林菀宁用火柴将烈酒点燃,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微弱的火苗。
等确定火苗不会熄灭后,她拿出绣花针过了燃烧着火焰的烈酒。
一针落,沈行舟明显地看见了刘桂芝的眉心跳了跳。
第二针、第三针……
足足十三针,林菀宁以此用捻针的手法,将绣花针刺进了刘桂芝身上的穴道。
“嗯……”
刘桂芝鼻端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须臾,她停止了抽出,眼帘微掀一线,惨白的唇微微颤了颤,气若游丝地说出了第一个音:“菀宁……”
林菀宁见刘桂芝醒转,立即握住了她的手:“妈,您感觉怎么样?!”
刘桂芝感觉自个儿的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似的,怎么也没有法子动弹,特别是胸口的位置,更是疼得厉害。
“妈,您先别动,我给您放放血。”
林菀宁一一将刘桂芝身上的绣花针拔了下来。
拿着最后一根针又过了一遍燃着火的烈酒,在刘桂芝双手的指尖放了血。
林菀宁用手盖住了碗口,火苗瞬间熄灭,又将刘桂芝的指尖血滴进了酒里,血液暗红发黑,挤了半晌,一直到刘桂芝的指尖流出鲜红色的血液后,这才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林菀宁扶着刘桂芝尝试着站起来:“妈,您活动活动胳膊,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的?”
前一秒,刘桂芝还感觉身子沉重的紧。
可儿媳妇几针下去,她忽然感觉全轻松。
随着林菀宁的力道站起来后,刘桂芝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胳膊腿,竟然没有一处不痛快的。
不仅仅是刘桂芝,在场的邻居们无一不惊讶。
赵秀娥用胳膊轻轻地撞了一下郭婶的胳膊:“唉!你瞅清楚是咋回事了么?”
郭婶摇摇头:“我哪懂这些呀!不过,刚才……”
她说着,下意识地转头往菜园子里瞥了一眼:“我就瞅见柏医生在沈团长老娘的胸口按了几下,人没给看好,反而更严重了,倒是沈团长他媳妇,扎了几针人就醒过来了。”
赵秀娥连连颔首:“我瞅着也是!不都说柏医生医术了得,咋连一个农村来的家庭妇女都比不过呢?我看呐,这柏医生八成也没啥真本事。”
郭婶忙不迭推了她一下:“小点声!仔细人家听见。”
柏云兰从菜园子里爬了出来,满身的泥巴对于爱干净的她来说,此刻却丝毫不在意。
她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林菀宁。
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似的!
这男人走路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林菀宁都不知道沈行舟什么时候下得炕,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皱着眉头看着他,林菀宁往门口指了指,用口型说了一声:“妈在门口。”
沈行舟也皱起了眉,竖起了耳朵仔细听门口的动静。
刘桂芝趿拉着布鞋,径直走到了俩人门口,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这一整晚她都担心儿子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趁着天刚擦亮,摸着下了炕,打算听听房间里的动静。
可是屋里却出奇的安静,竟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说,昨儿晚上老大并没有在屋里睡觉?
该不会他是趁着自个儿进屋后,又偷偷跑回了营房吧?!
越这么想,刘桂芝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她往前凑了凑,整个人都怕在了房门上,想要确定儿子昨晚是不是在家里过的夜。
刘桂芝趴门不要紧,但要紧的是刚刚林菀宁开了房门,撤回屋的时候,房门并没有关严实。
刘桂芝整个人的重量一大半都压在了门口上。
房门没能承受住刘桂芝的重量,她一下子撞开了房门,林菀宁和沈行舟本就站的近,房门一开,直接撞在了林菀宁的背上。
林菀宁措不及防,倏地向前一步。
沈行舟比林菀宁要高出一个头来,位置就那么刚刚好,他的唇亲到了她的额头。
刘桂芝“哎呦”了一声,刚站稳了身子,就看见俩人亲在了一块。
尴尬的人往往以忙碌来掩饰自己,就如同此刻的刘桂芝,一忽儿拢拢头发,一忽儿弄弄衣裳:“那啥……你们忙,你们忙……”
说话时,她脸上乐开了花,一边拍着大腿,一边高兴地往外走。
亲了!
他们竟然亲了!
她就说只要洞了房,还啥恋爱不恋爱的,保准能成!
刘桂芝就连喊两个小的起床,声音里都是带着笑的。
林菀宁和沈行舟却是尴尬极了。
俩人本就没什么共同话题,现在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之后,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去洗漱。”
林菀宁拎着搪瓷脸盆,赶紧跑出了屋。
沈行舟看着林菀宁有些仓皇的背影,竟觉得她有点好笑,不经意的想起了刚刚的那个吻,他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
部队的起床号,笼罩了整片天。
沈行舟换上了军装,他本就高大挺拔,一身军装穿在他的身上,更加衬得他英气不凡。
刘桂芝将做好的早饭从灶间里端了出来,刚巧也看见了林菀宁从屋里走出来。
林菀宁换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口,因着冬天不用下地干农活,原本晒黑的皮肤经过一个冬天的修养,现在变得白嫩了不少。
这件衬衫还是接到了沈行舟的信后,刘桂芝新扯得布料,连夜给她裁制的新衣裳。
来守备区这一路,林菀宁都没舍得穿。
刘桂芝看着精心打扮过的林菀宁,心里也高兴:“在家的时候,我就让你多拾掇拾掇自个儿,你总是说要下地干活,老是不打扮自个儿。”
林菀宁从刘桂芝的手里接过了碗筷。
刘桂芝眨了眨眼:“我家闺女打扮起来,可要比那些不着调的阿猫阿狗漂亮不知多少倍。”
她这话是说给沈行舟听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沈行舟和林菀宁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林菀宁蹙眉,挣开了男人的手:“我是守备区卫生所的医生,我姓林!”
“医……医生?”
男人有一瞬间的怔愣,紧接着,他松了一口气,显然一副得救了的样子,他忍着剧痛,喘着粗气道:“我是守备区侦查一连的连长我叫匡明杰。”
侦查一连的连长?!
林菀宁仔细想了想,只依稀记得在沈行舟带队出的那一次任务当中,只有他一人生还,其他的战士全部牺牲,好像就是这个侦查一连。
记忆当中,那次任务是在自己来守备区两个月以后。
沈行舟在这次任务当中没了半条命,被抬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肉。
林菀宁不眠不休大半年衣不解带的照顾,才堪堪将沈行舟从死亡的边缘拽了回来。
难道,这位匡连长就是为了侦查这次任务?
“你的伤……”
匡明杰强忍着剧痛,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在山上遇见了熊瞎子,暂时还死不了。”
一句话被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熟悉大山的人都知道,深山的里的野熊攻击力有多强悍,匡明杰能保住一条命已经非常人的战斗力了。
林菀宁紧皱着眉头,目光深深地看了匡明杰一眼:“保持体力,别说话。”
从外形来判断,林菀宁根本无法将人高马大的匡明杰扛下山。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给他止血而已。
林菀宁需要帮手,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人也就只有沈行舟了。
“吼!”
低沉而沙哑的野兽咆哮声由远及近。
林菀宁倏然瞪大了双眼。
这声音……
深山里常有野熊出没,匡明杰刚刚又是被熊所伤,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刚刚那头野熊闻到了血腥味找到了这里。
匡明杰也听见了野熊的吼叫声,他瞳孔猛地一颤,立即拼劲了全力将林菀宁推开:“你快走!”
林菀宁倒是想走,可是现在依然来不及了。
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琥珀色的瞳仁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
那双瞳眸当中倒映出了一只足有两米来高,通体黝黑脖子上有一圈白毛的野熊。
野熊奔跑的速度极快,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工夫,便已冲到了林菀宁十米开外,以人类奔跑的速度,在山林之中想要从一头野熊的嘴里逃出生天,那简直堪比登天,。
即便是训练有素的侦查连连长,从野熊的口中脱险都险些废了一条腿,更不要说林菀宁了!!
“嗷~”
野熊龇出了獠牙,带着腥臭与腐烂的味道铺面而来。
林菀宁傻了眼,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她想过进山危险,但也没想过只是在深山的外围,竟然会遇见野熊。
林菀宁一个女人,身边还有一个断了腿的伤员,只怕想要活着离开是不可能的了!
那头野熊距离林菀宁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瞧着,只有三四米的距离,野熊巨大的熊掌伸向林菀宁,猛然一个飞扑,直奔她扑了过来。
三四米的距离,对于一头成年的野熊来说,不过是眨眼之间的距离。
那头野熊庞大的身影在林菀宁的瞳孔之中不断放大。
林菀宁心头猛地一沉。
完了!
今天,她的这一条小命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躲是没有法子躲了,林菀宁只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只是,她心里仍有不甘,重生一次,林菀宁还没让自己的人生大放异彩就要惨死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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