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名为 “景胜医院” 的那间狭小且阴森的病房内,满心的惶恐与无助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父亲,他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挂与羁绊。
我带着父亲走遍了许多家医院,那一段历程仿佛是一场无尽而绝望的噩梦。
我们先去的一些医院,那些所谓的医生在经过简单的检查后,便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冷漠,告诉我们这种罕见的疾病他们无能为力。
每一家医院给出的相同答复,都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让我心中那一丝希望的火苗逐渐黯淡。
还有一些医院,它们的做法更是让我感到心寒。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 “庸医”,看似在为父亲诊治,实则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把我吊着,如同一只饥饿的秃鹫,试图慢慢地吸干我所有的积蓄,榨干我的生命。
他们在父亲病情并无实际改善的情况下,不断地开出昂贵的药物和检查项目,每一次缴费都像是在我本就破碎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
我和他们在医院的走廊里、办公室里争吵过无数次,可他们却依旧我行我素,那一张张冷漠的脸庞,至今回想起来仍让我怒火中烧。
而那些有救治能力医院的门槛,却又高得让我难以逾越。
它们要么需要苛刻的身份条件,要么需要巨额的医疗费用,这对于一无所有的我来说,无疑是一道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看着父亲在那病痛中煎熬,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绝望,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就在我陷入这无尽的黑暗,几乎要被绝望淹没的时候,一个男子出现不紧不慢开了慢二倍速。
“跟我来,我知道一家可以安放你父亲的医院,价格还亲民~”我别无选择,就到了这家 “景胜医院”。
夜幕如同一块沉重得近乎无法呼吸的黑色巨幕,沉甸甸地压在医院上空。
这家医院地处极为偏远的地带,四周被大片荒芜且阴森的黑森林环绕,那些参天大树在夜风中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鬼在低声嘶吼。
夜晚的医院,静谧得人毛骨悚然,是一种能深入骨髓、无法言喻、让人寒毛直立的寂静。
仿佛整个医院都被时间彻底遗忘,被世界无情地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