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木材。
谁知道我爹竟然将炕里添了多少柴都记得这样清晰。
再说了,不过是撤掉几根柴火,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爹为什么看起来这样的生气。
一个接一个的困惑涌上心头,但看着我爹此时阴沉的模样,我大气不敢喘。
我爹拿着那把锋利的刮刀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梗着脖子道:“爸,你在说什么阿,什么柴火,就算不是老鼠,也有可能是妈自己觉得热,撤掉了几根呢。”
<只见我爹闻言,拽着那把刮刀快步朝我走来,只见我爹抬起那抓着刮刀的手就向我的方向挥来。
忽然只听一声尖锐的”吱吱”声,我爹那刮刀上就扎了一只肥胖的老鼠。
我爹勾起唇,盯着我笑了。
“抓到了。”
那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我忍不住偏头不去看他,却又对上后头摊在地上我妈的视线。
她淡淡地冲我笑了我笑……我爹将那老鼠扎得遍体鳞伤,最后随手扔出了窗外。
他擦着手道:“解决了,别再让我抓到下一只。”
第一次,我感觉我爹变得格外的恐怖。
我爹明明是在说老鼠,可莫名的,我总感觉那一刀一刀真的会扎在我身上似的。
“刘思思,愣着干什么,带你妈去洗澡。”
我爹捡起我妈已经吃干净的盆子,扔给我一块肥皂催促着我。
有过刚刚那一场惊吓,我再也不想和我爹待在同一个屋子内。
抓起那块肥皂,我就拉着我妈进了浴室。
反锁上浴室门后,我才喘了口气。
可莫名地我才反应过来,我妈是个成年人,洗澡的事情为什么要我来。
就在我开了花洒,准备给我妈洗澡的时候。
我妈忽然摔在了地上,她声音颤抖着:“不要水不要水,痛,太痛了。”
看着我妈那一副受惊的模样,我才想到,我妈似乎好久没洗过澡了。
可尽管如此,我妈的肌肤依旧洁白如雪,除了今天腿上莫名地黑了一块。
我莫名地想到我撤掉的柴火,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我来不及想,浴室外头就响起我爹不耐烦的催促声:“刘思思动作快点,给你妈把腿上黑的一块洗干净,晚上你妈还要帮忙做酒酿汤圆,村里那么多人等着买呢。”
谁知,我妈忽然镇定了下来,她抢过我手中的肥皂,自己开始往那黑了的一块肌肤搓着,边搓边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