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垂刚离开江阔的唇,江阔却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开。
两人的唇瓣依旧轻轻贴在一起,呼吸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沈星垂等了半天,却发现江阔只是这样静静地贴着她的唇,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心里忍不住好笑,猜到这男人多半是不会接吻。
于是,她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江阔先是一怔,眼睛倏地睁大,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到了。
但很快,他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身体微微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沈星垂感觉到他的变化,继续用舌尖轻轻描绘他的唇形。
江阔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他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微微张开唇,回应了她的试探。
两人的唇齿渐渐纠缠在一起,江阔的动作虽然生涩,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温柔。
他的手从她的后脑勺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搂得更紧。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甜蜜而炽热的气息。
江阔的动作渐渐从生涩变得熟练,仿佛本能驱使着他去探索更多。
沈星垂被他吻得有些晕乎乎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
“星垂,媳妇儿……我……”
“磨磨唧唧的,是不是个男人了?”
“马上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江阔一个翻身,两人位置颠倒。
“……”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散发一整夜,事实证明杨木匠的手艺确实很好。
床很结实!
……
第二天,沈星垂醒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全身酸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她刚想翻个身,转头发现江阔正侧躺在旁边,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她。
“醒了?”
江阔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哪还有半点传闻中“江阎王”的严厉凶残。
沈星垂一看到他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
属狗的吧!
她昨晚上都说不要了,他还跟狗见了骨头一样抱着自己啃个不停。
江阔见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就知道是因为什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但很快又收敛起来。
“媳妇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我一时没忍住。”
沈星垂气鼓鼓地别过头,不想理他。
江阔见状,赶紧凑过去,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哄道:“媳妇儿,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
“还有下次?”沈星垂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想得美!”
江阔反而笑得更欢了,将沈星垂往怀里带了带,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说:“媳妇儿别生气,我以后都听你的。”
他们才刚结婚,他素了小半辈子,才尝到荤腥,哪能没有下次啊。
小两口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儿,江阔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沈星垂。
“媳妇儿,该起床吃饭了,我特意请食堂师傅开了小灶,炖了鸡汤,给你补补身体。”
沈星垂翻了个身,感觉全身像是被拆了重组一样,酸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比她以前比赛完还累。
沈星垂懒洋洋地嘟囔道:“我不想动,你抱我出去。”
江阔一听,立刻点头:“好,我抱你。”
他站起身,弯下腰,伸手一把将沈星垂从床上捞了起来。
然而,他的动作却让沈星垂瞬间瞪大了眼睛。
狗男人把她夹在了胳肢窝里,跟夹公文包的姿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