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带着颤抖。
他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伸手，用指腹擦过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动作近乎狎昵，眼神却冰冷依旧：“记住这次教训。”
为了寻找破绽，林晚星强迫自己更加细致地观察秦曜。
她像一个潜伏的猎手，记录着他的每一个习惯，分析他的每一个微表情。
他习惯在清晨喝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工作时会无意识地用指关节敲击桌面，疲惫时眉宇间会拧成一个极浅的“川”字。
这些冷静的观察，本该是她寻找弱点的武器。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她的目光开始在他身上停留得更久。
她会注意到他接听某个特定电话时，周身那瞬间柔和下来的线条，尽管可能只是她的错觉。
她会好奇他衬衫袖口下那道若隐若现的旧疤是怎么来的。
她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复仇，为了找到能一击致命的缝隙。
但那份不受控制的好奇心，如同藤蔓般悄然蔓延，早已偏离了最初的轨道，带着危险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意味。
她甚至开始觉得，他偶尔对着电脑屏幕皱眉的样子，有点……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林晚星立刻打了个寒颤，赶紧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复仇计划上，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些不该有的杂念。
顾氏集团大厦倾颓的消息传来时，林晚星正站在秦曜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玻璃映出她平静无波的脸，只有她自己知道，指尖掐入掌心的力度有多大。
这场筹谋已久的复仇，如同被人中途夺走了剧本，按照另一个导演的意愿，仓促而盛大地落幕了。
没有预想中的狂喜，也没有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空落落的，又带着点闷痛。
那些日夜推演的计划，那些潜心准备的致命一击，最终都成了旁人的注脚。
身后传来脚步声，以及纸张被随意扔在红木办公桌上的轻响。
“你的仇，报了。”
秦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玩味，仿佛只是随手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晚星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份总结性的报告上，标题刺眼——“顾氏集团破产清算及主要责任人处理结果”。
她没有去拿，只是看着秦曜。
这个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