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空气的自言自语。
每一次，都像是一次精准的剥离，让她赤裸难堪，屈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冒犯之下，竟又滋生出一种诡异的错觉——被完全洞悉，被彻底了解。
这种感觉荒谬得让她不寒而栗，却又带着一丝扭曲的、无法言说的亲密。
秦曜开始“投喂”她的复仇。
他会漫不经心地丢给她一些信息，指向某个曾欺辱过她林家、如今却已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练练手。”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林晚星按捺住厌恶，利用他提供的渠道，干净利落地处理掉目标。
看着对方狼狈不堪的下场，预想中的快意却被冲淡了许多，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看戏。
复仇的果实，一旦沾染上秦曜的痕迹，就变了味道。
偶尔，在她完成某项“任务”后，秦曜会抬眼看她，目光里或许会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赞许的情绪。
那一瞬间，林晚星竟感到心脏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一种病态的、被认可的满足感悄然浮现，随即被更深的自我厌弃所取代。
她和他，不知不觉间，成了最怪异的共犯，共享着肮脏的秘密和扭曲的快感。
她甚至自嘲地想，这算不算另类的“职场 PUA”？
反抗从未停止，哪怕只是徒劳。
一次，她试图绕过监控联系苏墨，刚发出加密信息，下一秒，秦曜就出现在书房门口，手里把玩着她的手机。
“看来，你需要更深刻地记住规则。”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林晚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拽了过去，狠狠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那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和不容置喙的占有欲，粗暴地夺去了她的呼吸。
屈辱和愤怒让她剧烈挣扎，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手臂。
但唇上传来的属于他的强势气息和霸道温度，却像点燃了引线，在她心底掀起了无法忽视的波澜。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感到恐慌和恶心，血液里仿佛窜过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
她恨他侵犯的姿态，恨他眼底那掌控一切的冷漠，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因他而起的悸动。
终于，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少许，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泛红，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
“秦曜，你混蛋！”
声音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