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所以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更加的抱紧我。
我在江入眠的怀里哭泣着睡着了。
江入眠一点点的治愈着我失去姐姐后,千疮百孔的心,可我快要好了,他却要变成别人的了。
想起江入眠,我的心还是抽搐的疼,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我的心脏,扼住我的喉咙,让我每次想起来,每次都痛苦。
我宁愿是身体受了伤,那这伤口总有一天会治愈。而不是我的心这么痛,我却怎么也找不到治愈它的办法。
所有人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那么我希望时间可以快点,再快一点。
我该去上课了,姐姐生前是这个偏远小村庄里的支教老师,她离开以后,这里就一直没有人接替,我接过了她生前的工作。
班里有二十多个可爱的小孩,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旧,却总是洗的干干净净。
他们还特别懂事,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放学后遇到地里干活回来的家长,也总是和我打招呼。
“伊老师,孩子要是不听话,告诉我,我一准揍他!”这是班里的调皮王刘星星的爸爸,刚才还弯腰在地里割稻子,看见我来,赶紧直起身跟我说话。
“刘叔,星星在班上听话着呢,都是懂事的孩子,可别打他们啊”我笑着回答刘叔。
我内向又怯弱的性格,居然在这几个月里,迅速的活泼了一些。
也许是和小孩子们打交道不需要我如何去猜测他们的想法,我只要在课后教他们唱首歌,为他们画幅画,他们就会主动的簇拥到我身边,还一个劲儿的夸我真厉害。
也许是这个小村庄里淳朴的家长们,三不五时往我家里送些自家产的鸡蛋腊肉山货,还一定要我收下,不收?不收就丢门口。
我总是一起床,门外就放着东西,有时候都不知道是谁放的。
盛情难却,后来他们再拿来,我就会当面接下东西,这时候他们就总是很开心。
我被这热情感染,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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