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深深吸了一口,陈父继续往下说道:“我收到消息说战争会往南移,我想一起搬回乡下,那里安宁些,我知道你肯定会舍不得小幸,你现在也准备成年了,去不去都随你决定了”
“我不去,你们回去吧,我要留在这里看着粥铺,战事到来时我就参兵打敌人去。”
陈父只是嗯了一声,便起身走了出去,只剩一脸孤寂的木琛在原地站了很久。他并不担心自己留在这里是否会有安危,只怕那个姑娘知道消息后该有多难过。算了,能瞒着就瞒着吧。
三天后,陈家准备启程回乡下,陈母在离开前还是决定去木家一趟。刚迈进客厅,便听见房里传来了木母哭声,还有小幸忍着哭腔的安慰。想到木父的事,陈母叹了口气,这种事只能自渡,他人怎么劝又有谁听得进去呢。陈母在桌子上留下给她们带的东西后便转身离去。
陈琛在家里帮忙收拾东西时听母亲回来说木母她们知道木父的事后丢下手中的衣物便往外跑。等跑到木家时,刚好看到正在院子编竹篮的木幸。听到急忙的脚步声,木幸抬起头来,又将头低了回去。只一眼,陈琛便看清了她眼睛的红肿和眼底的泪。
像针扎似的疼密密麻麻的在心脏跳动,陈琛忍不住迈出一步想抱住那个看着破碎的姑娘。还没碰到人就被狠狠推了一下。
“你走啊,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讲啊?我爸爸不是和叔叔一起回来的吗?我爸爸怎么回不来了?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了”。
被推着往外走,看着关起来的门,陈琛坐下来靠在门上,听着门后姑娘的哭声,握紧了双拳。门后的哭声渐渐停了,想到家里也准备出发了,陈琛便起来往家赶去。
火车站,年幼的弟弟还在使劲扒拉着陈琛的裤脚,哭喊着要哥哥一起走。陈母抹了抹眼泪,上前抱走弟弟,还不忘将那嘱托过千万遍的话再说一遍。陈父灭了烟,上前拍了拍陈琛的肩膀,随即搂着陈母一起上了火车。
看着火车驶离自己的视线,陈琛才回头,不过不是往家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