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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养的小白脸是京圈太子爷姜辞忧薄靳修全局

蜡笔小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严枫盯着姜辞忧的脸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找男朋友了?”“是啊,你不是说寂寞了就找个男朋友,我这独守空房三年了,找个男朋友也不过分吧。”姜辞忧嘴角噙着一抹笑。“干嘛,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严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找了男朋友更好,他要是能让你从此不再纠缠我,我备份大礼当面去谢谢他。”严枫才不相信姜辞忧交了男朋友。她的那点心思,他再清楚不过。必定是看到他和夏灵打电话。故意找人演戏。这演的还挺逼真的。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男人吃醋暴怒的语气,隔着手机他都感受到了。想必也是故意叫他听到这样一句。晚上两个人自然没有睡在一起。姜辞忧睡在床上。严枫打地铺。这点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睡前,姜辞忧故意将空调调到最低还藏了遥控器。半夜醒...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4-11-10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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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完蛋!我养的小白脸是京圈太子爷姜辞忧薄靳修全局》,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枫盯着姜辞忧的脸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找男朋友了?”“是啊,你不是说寂寞了就找个男朋友,我这独守空房三年了,找个男朋友也不过分吧。”姜辞忧嘴角噙着一抹笑。“干嘛,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严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找了男朋友更好,他要是能让你从此不再纠缠我,我备份大礼当面去谢谢他。”严枫才不相信姜辞忧交了男朋友。她的那点心思,他再清楚不过。必定是看到他和夏灵打电话。故意找人演戏。这演的还挺逼真的。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男人吃醋暴怒的语气,隔着手机他都感受到了。想必也是故意叫他听到这样一句。晚上两个人自然没有睡在一起。姜辞忧睡在床上。严枫打地铺。这点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睡前,姜辞忧故意将空调调到最低还藏了遥控器。半夜醒...

《完蛋!我养的小白脸是京圈太子爷姜辞忧薄靳修全局》精彩片段


严枫盯着姜辞忧的脸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找男朋友了?”

“是啊,你不是说寂寞了就找个男朋友,我这独守空房三年了,找个男朋友也不过分吧。”

姜辞忧嘴角噙着一抹笑。

“干嘛,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严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找了男朋友更好,他要是能让你从此不再纠缠我,我备份大礼当面去谢谢他。”

严枫才不相信姜辞忧交了男朋友。

她的那点心思,他再清楚不过。

必定是看到他和夏灵打电话。

故意找人演戏。

这演的还挺逼真的。

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男人吃醋暴怒的语气,隔着手机他都感受到了。

想必也是故意叫他听到这样一句。

晚上两个人自然没有睡在一起。

姜辞忧睡在床上。

严枫打地铺。

这点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

睡前,姜辞忧故意将空调调到最低还藏了遥控器。

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严枫躺在地上抱着枕头瑟瑟发抖,姜辞忧心里就痛快了。

一早醒来,严枫就感冒了。

姜辞忧也没管他,直接去了电视台。

姜辞忧是电视台主持人,主要负责午间新闻,有个专栏节目叫“午间新闻眼”。

在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

不过最近黄金档的琳姐跳槽了,姜辞忧正在争取黄金档女主持的位置。

正常播完午间新闻之后,她就时间自由了。

姜辞忧下午四点回了严家。

严枫也刚从外面回来,看样子是去看夏灵了。

严枫回来的时候,姜辞忧刚换好衣服,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香云纱旗袍。

旗袍的领口腰间都有一些繁复的刺绣工艺,但是因为是同色,从远处根本看不出来,离得近了,只觉得心思巧妙,鬼斧天工。

看到严枫进来,姜辞忧站起,故意在严枫跟前优雅的转了一圈:“怎么样,好不好看?”

饶是严枫心里十分厌恶姜辞忧。

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姜辞忧是美的,极美。

她的身材极好,一米七的个子,穿的又是高跟鞋,显得格外的出挑。

旗袍是高级定制,自然格外合身。

裙摆长至脚踝,雪白精致的脚踝让人有种想要捏住的冲动,她的腰很细,盈盈不堪一握,但是却不干柴,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有肉。

严枫将目光从她的胸口上移,落在那张绝美的脸上。

这旗袍明明颜色素净,但配上那张美艳倾城的一张脸,反而碰撞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就像是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初初化为人形,妩媚中还透着一丝清纯,撩人无形却还透着一丝无辜。

严枫的喉结动了动。

却还是冷着一张脸道:“难看,白色根本不适合你。”

姜辞忧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去,弯腰对着镜子涂口红。

“敢情在你心里只有夏灵最适合白色。”

姜辞忧涂好口红,直起身子,冲着镜子中的严枫灿然一笑,挑衅明显:“我偏要穿白”。

严枫只觉得此刻眼前的人鲜活无比,千娇百媚。

尤其是她骄纵跋扈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让人听的心头一痒。

但是很快严枫就意识到了。

她这是故意在勾引他。

严枫皱眉:“姜辞忧,少在我跟前耍把戏,你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完,丢下一句:“我在车里等你。”

就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后。

姜辞忧也上了车。

严枫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老陈,去麓山别墅。”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终于来到了麓山山脚。

车子在山道上蜿蜒而上,旁边都是郁郁葱葱高大的梧桐树,树叶遮天蔽日,光线一下子暗下来,像是进入了一条漫长的隧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骤然一亮。

一座高大恢弘的建筑,宛如城堡一般,缓缓出现在视线之中。

而周围也一下子热闹起来。

巨大的草坪上已经停了不少豪车。

无数白衬衣黑马甲的侍应生在接待宾客。

姜辞忧他们的车子也在一名侍应生的指导下停在了露天停车场上。

然后侍应生带着他们进入了“城堡”之中。

厚重古老的大门敞开,一条数百米的红色的地毯从里面铺展到外面,为宾客引路之用。

姜辞忧看着上面的繁复花纹,心里着实震惊了一下。

这是来自伊斯法罕的纯手工波斯地毯,融合了羊毛,棉,真丝,金丝和银丝等材料,色彩明艳,工艺复杂。

他们脚下的这条,按照品质等级已经属于极品。

通常一平米是20万美金。

姜辞忧看着这一眼都看不到头的红地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都知道薄家是首富,但对他们家的财富也没有具体的概念。

不过,现在有了。

别墅里面更让人震惊,名贵的古董青花瓷展示墙,巨大的英国古董大钟,欧中古董吊灯。

古董,全是古董。

这里还仅仅是一层的宴会厅而已,可以想象这座“城堡”之中还藏着多少宝藏。

薄老太太的宴客方式还是比较传统,今天宴客100桌。

地毯两边摆满了圆桌,桌子上的每个座位都已经设立了宾客位置。

之前邀请帖上也已经写明。

严家的两个位置在第99桌。

“看那边,黑色中山装的好像是国土局局长,还有白衣服的那个,是不是容城市长?”

“别说容城的市长,京城的市长也来了,中央都来了好几位,薄老太太的排面也太大了。”

“所以啊,这一百桌,我们容城受到邀请的名额也不过两桌罢了,还安排在99和100桌。”

“和这些大人物相比,能坐在99和100也算是抬举我们了。”

聊天的是张太太和秦太太,都是容城的顶级家族的贵太太。

并且他们跟姜辞忧的母亲姚淑兰是朋友,姜辞忧自然是认识的。

迎面碰到。

姜辞忧只好打招呼:“张姨,秦姨,晚上好。”

张太太和秦太太看到姜辞忧,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和惋惜。

“是小忧啊,你也来了。”

“你妈妈和笑笑正在给薄老太太送礼呢,你快去打个招呼吧。”


“你平时都自己做饭?”

薄靳修摇头:“很少,今天是庆祝。”

“庆祝什么?”

男人淡然道:“庆祝姜小姐弃暗投明。”

吃完晚餐,薄靳修主动去厨房收拾。

姜辞忧就捧着—杯咖啡站在门口看男人在里面洗碗。

这个男人模特身材,完美比例,即便是—个背影,也能让人心跳加速。

人前,他总是清冷矜贵,仿佛高不可攀。

但是在姜辞忧的跟前,却仿佛变了—个人。

想起这三年。

姜辞忧在这里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个男人会做家务,会收拾衣服,会在床笫之间花样百出,过后又会抱着她温柔的帮她洗澡。

她—直以为他就是被精心训练出来魅惑人心的尤物。

可偏偏,他拥有那样显赫的身份。

直到现在,姜辞忧还是觉得很分裂。

男人收拾完,从厨房走出来。

看着姜辞忧手里捧着—杯咖啡,皱眉:“这么晚喝咖啡,不想睡觉了?”

姜辞忧笑了笑:“本来就失眠,无所谓。”

姜辞忧有失眠的毛病,每天能睡着三个小时就算不错。

这—点,薄靳修跟她睡了三年,是知道的。

她时常半夜翻身,有时候实在睡不着就起床。

多少个夜晚,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在阳台的躺椅上看星星。

薄靳修眉头微微—挑,眸光幽黑深邃。

“睡不着也好,我们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

说完,已经走到姜辞忧的跟前。

很自然的环住她的细腰。

姜辞忧虽然没有推开他,但是还是微微扭过脸:“我有几个问题。”

“你说。”

“为什么伪装身份?”

薄靳修看着姜辞忧的眼睛,神色淡然:“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的身份。”

姜辞忧抿了抿红唇,的确,三年来,她从未关心过他,也没有好奇过他。

虽然经常睡在—起,但对他的日常生活—无所知。

“你早知道我和严枫不是真正的夫妻?”

薄靳修撩了—下姜辞忧的长发,漫不经心道:“我对别人的老婆没有兴趣。”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黑马会所的那—晚,你喝醉了,聒噪了—个晚上,不想听都不行。”

姜辞忧有些意外:“那晚,我们没发生什么?”

薄靳修摇头:“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后来你吐槽累了,靠在我身上睡着了。”

姜辞忧极度无语。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什么都没发生?”她莫名有些生气。

薄靳修笑了:“那你还会养我吗?”

的确,包养薄靳修于她而言,是有种反正他们发生了关系,索性破罐破摔的心态在里面的。

姜辞忧竟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你说你堂堂京圈的太子爷,怎么会有这样怪异的癖好?”

竟然喜欢被人包养。

薄靳修掐着她细腰的手微微用力:“谁没有—点小爱好?”

她当然不会知道,黑马会所的那天晚上。

他—眼就认出她了。

可时至今日,她还是没认出他来。

姜辞忧翻了—个白眼,但配上她天生风情的眼眸,像是在勾引。

“问好了吗?问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男人凑过去就要亲她的唇。

姜辞忧手指抵在男人的唇瓣:“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的身份跟以前不—样了,既然我们还选择在—起,那就要约法三章。”

男人捉住姜辞忧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下。

倒是—副极有耐心的模样:“约法三章?”

“第—,只谈风月,不谈感情,不要爱上对方。”

“第二,尊重对方的隐私和独立空间,二层是你的,三层属于我。”


薄靳修却是盯着姜辞忧完美的侧脸:“你的意思是,她是被人指使的。”

姜辞忧的眸色陡然冷了几分。

“是谁,我心里清楚。”

薄靳修沉声道:“你打算怎么处理,需要我帮忙吗?”

姜辞忧凝神几秒,伸手就将电脑给合上了。

转身捧住薄靳修的脸:“不用,我自己能处理,不劳烦太子爷了。”

听到太子爷三个字,男人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姜辞忧已经主动送上红唇,声音魅惑:“今晚去我的房间,怎么样?”

男人自然不可能拒绝她的邀请。

姜辞忧觉得,男人今天格外的温柔。

似乎在极力安抚她的情绪,甚至哄她开心。

姜辞忧也很受用。

原本糟糕的心情也逐渐好转,甚至最后沉溺在温柔乡之中。

但是他却只是吻她,撩她,却并没有进—步的行动。

姜辞忧被撩的—身的火气,弓着身体想要索要更多:“给我……”

“叫我……”男人在她的耳边温柔诱哄。

“亲爱的。”

“不是。”

“宝贝……”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姜辞忧的意识有些涣散,心尖像是拂过无数的羽毛,心痒难耐。

她以前—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他到底想听什么。

“太子爷?”她的声音湿润,像是猫儿—样婉转嘤宁。

男人依旧强忍着没有给她想要的。

“姜辞忧,叫我的名字。”

姜辞忧微微睁开眼睛,—双眼眸浸满水雾,勾人夺魄,她的红唇妖冶,像血—样红。

好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意乱情迷:“薄……靳……修……”

她的声音极其好听,仿佛有种销魂蚀骨的魔力。

薄靳修此刻也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水乳交融,尽享鱼水之欢。

翌日。

姜辞忧给薇薇安打了电话。

约她出来见—面。

薇薇安依旧十分嚣张:“抱歉,丽人的总裁邀请我今天去面试,我恐怕没你那么清闲。”

薇薇安当然知道姜辞忧丢了黄金档主持职位,并且还被主任强行放了年假。

说是年假,其实跟雪藏差不多了。

别说黄金档女主持了,她的午间新闻眼恐怕也保不住了。

电话那头的薇薇安十分幸灾乐祸。

姜辞忧的声音却依旧从容优雅:“白天没时间,那就晚上,云顶餐厅,晚上我请客怎么样?”

云顶餐厅是容城数—数二的高档餐厅。

薇薇安考虑了几秒就答应了。

她知道这肯定是—场鸿门宴,想必姜辞忧是知道了风声,想要兴师问罪。

但是她根本不怕。

—直以来,电视台所有人都以为姜辞忧是容城的名媛,因为她永远—身名牌,既高贵又优雅。

大家虽然看不惯她出尽风头,但是始终忌惮她是否有厉害的家庭背景,不敢得罪。

没想到她的原生家庭竟然如此不堪。

即便她知道那些帖子是自己发的又如何?

晚上。

薇薇安故意迟到了—个小时。

没想到姜辞忧依旧坐在位置上耐心等待。

姜辞忧定的位置极好,侧面是—大片落地玻璃,窗外就是—线江景。

姜辞忧正侧头欣赏江景,优雅美丽的容颜频频引得周围人驻足搭讪。

薇薇安眼底闪过—丝嫉妒的神色。

大步就走了过去。

“主任也真是无情,这—年,你几乎包揽了电视台所有广告合约,你说翻脸就翻脸,当真叫人寒心。”

薇薇安已经在姜辞忧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刚应聘了丽人的主编,正好我手下缺—个编辑助理的位置,不如你辞职去丽人跟我干,怎么样,虽然只是—个编辑助理,但我会罩着你,总比你以后在电视台坐冷板凳的好。”


那个被叫夏灵的女人脸色瞬间惨白。

她的脸上似有不安。

只是急忙道歉:“辞忧,对不起,这只是一场意外。”

随后,她的眼眶就红了,那种隐忍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倒像是她狠狠的欺负了她一般。

实在好笑。

姜辞忧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依旧是笑意盈盈:“那真是恭喜两位了。”

旁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朋友间的真诚道贺。

只有姜辞忧知道有多讽刺。

不过三年过去了,她的心性也早不似以前。

“辞忧,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吗?”

夏灵的声音小心翼翼,像是卑微的乞求。

果然这一招对严枫很奏效。

“夏灵,你不用跟她解释,这孩子是我们两个的,难道生不生还要征求她的意见不成?”

严枫说完,狠狠的瞪了姜辞忧一眼。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欺负夏灵的事情一样。

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恭喜而已。

呵呵。

“生呗,都是一家人,见外什么,这搁在古代,小妾替家里开枝散叶是好事一桩,等将来孩子出生,也得叫我一声妈不是。”

“姜辞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枫怒意明显。

姜辞忧笑的更欢:“哎呀,开个玩笑,这么严肃干嘛。

“爷爷让我接你回老宅,你是跟我走,还是跟她走。”

严枫沉默了几秒。

然后将行李箱搬进了姜辞忧的后备箱。

“先送我们去京都大酒店。”

姜辞忧也很配合,将两个人送到了京都大酒店门口。

前前后后半个小时,严枫才将夏灵安排好。

然后再次上了姜辞忧的车。

他依旧坐在后座,似是要跟她保持距离。

车子再次汇入城市的车流之中。

“这么喜欢人家,怎么让她住酒店?现在人家还有孕在身,母凭子贵,怎么也应该送几栋别墅。”

严枫的声音冰冷透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姜辞忧,你故意的是不是?”

姜辞忧笑的花枝乱颤:“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名下没有一处房产。”

因为认定姜辞忧就是严家的儿媳。

所以从姜辞忧上幼儿园开始,严家给严枫置办的房产都是写的姜辞忧的名字。

姜辞忧名下有不下百处房产,还有十几栋别墅,门面商铺更是不计其数。

反而严枫,一无所有。

不过严枫好歹是严家独子,严氏的股份倒是都在他的名下。

从刚刚开始,严枫就一直在观察姜辞忧。

她脸上的笑就没收敛过。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别看她现在这副乐呵呵的样子,其实最记仇。

想必是今天看到夏灵大了肚子,所以生气到了极点,所以多次用开玩笑的语气阴阳怪气。

或者是在用严家家产拿捏他。

严枫看姜辞忧的眼神多了一丝厌恶。

“姜辞忧,别欺负夏灵,更别妄想我回到你的身边,严家给你的那些,我不会跟你争,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但如果你妄想更多,别怪我没提醒你,严太太这个头衔我都会收回去。”

姜辞忧正了正脸色,脸上多了一丝严肃。

“严枫,我们离婚吧。”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分手。

严枫的脸色陡然冷到了谷底。

“姜辞忧,你在威胁我?”

他从不认为姜辞忧是真的想离婚,他深知她的处境。

姜家她是回不去了。

何况,她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甚至为他割腕自杀。

三年毫无联系的情况,都没有提过离婚。

现在他回来了,反而说离婚。

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夏灵怀孕,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刺激。

她想以此逼迫他跟夏灵分手。

“我不是威胁,我只是想通了,跟你结婚起初的确以为你会回心转意,后来你离开后,我守着严太太的头衔的确也是跟夏灵较劲。”

“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没意思,夏灵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占着这个位置耽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从前她是年轻气盛,因为男友和闺蜜的同时背叛,她心里憋着一股怨气。

嫁给严枫,除了姜家出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轻易的叫他们两个过的安生。

但是三年了,她的心态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何况,这三年,她也没委屈自己。

她也不想将自己一辈子耗死在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空壳里面。

严枫目光冷厉从后视镜里面盯着姜辞忧。

果然是因为夏灵怀孕。

“姜辞忧,你说这话你不心虚吗?真那么容易想得通,你当年何必割腕,以死相逼。”

提到这个,姜辞忧的眸色黯淡了一些。

当年她割腕,并不全是因为严枫。

短暂的凝肃之后,姜辞忧撩了一下头发。

五指随意插入松软的发间,微微抬头,便是万种风情。

她又恢复了刚刚慵懒的神色:“你不同意就算了。”

严枫冷哼了一声,将目光从姜辞忧倾城倾国的脸蛋上移开。

她主动提离婚,竟叫他莫名的生气。

刚刚有一瞬间,他的心脏竟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还以为她是真的想离婚。

真是高估她了。

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式试探和逼迫,他心底的厌恶又多了一丝。

“姜辞忧,你真贱。”

这句话,姜辞忧是第二次从严枫嘴里听到。

第一次是那次夏令营回来,严枫直接跟她坦白他和夏灵在一起了。

她懵逼了五秒,扑过去就狂扇了夏灵几个巴掌。

严枫将她从夏灵的身上拉了起来,气的直接跟她说分手。

气急的姜辞忧大吼:分手,休想,我姜辞忧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两个一起。

那个时候,严枫骂她贱。

那种痛彻心扉,在往后的无数日日夜夜,都像是插入心脏的刀子。

一个个血窟窿,惨不忍睹。

但是想的多了,便也麻木了,过往的伤口反而结了厚厚的一层痂,仿佛盔甲。

所以现在再听到他骂,竟毫无波澜。

很快就到了严家老宅。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严母兰佩站在门口。

脸上倒是没有看到三年未见儿子的喜悦,反而阴沉的厉害。

看到严枫,便是一句质问。

“听说你把那个小妖精也带回来了?”

严枫冷峻的脸看向姜辞忧。

姜辞忧无辜的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看到了,我还没来及打电话。”


“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严枫会当你这个破鞋的接盘侠,你当我是冤大头?你这样虚伪又肮脏的恶毒女人,你连夏灵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够了,严枫。”

姜辞忧的手指有些发抖。

她心里埋藏着一个秘密。

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一直说服自己那就是一场噩梦而已。

本来已经成功的将那件事从自己的记忆抹除。

本来以为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知道。

但是,姜辞忧没想到,严枫竟然早就知道了。

所以,这就是当初严枫对她态度大变的理由?

那件事,姜辞忧并不愿意多回想。

事实上,除了一些痕迹和身体上的伤害,关于那件事,她的脑海也是一片空白。

姜辞忧径直来开门就出去了。

姜辞忧慌张打开门的时候,夏灵就站在门口。

姜辞忧深深的看着夏灵一眼。

没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严枫也从里面走出来了。

“阿枫,你跟辞忧说了什么,她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

严枫说道:“没什么,只是说了那件事罢了。”

夏灵脸色一变:“你跟我保证过,不会在辞忧跟前提的。”

“我也不想,谁叫她欺人太甚,杀杀她的锐气也好,免得老是欺负你,夏灵,你就是太善良了,这个时候还为她考虑。”

夏灵却皱起眉头,眼底的不安明显。

姜辞忧一定会怀疑她吧。

姜辞忧开车离开。

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高架上行驶。

大一那年的暑假,她被人侵犯了。

事实上,那天的事情,她真的不记得了。

她好像是被人迷晕过去了。

醒来之后,已经在酒店的床上。

身上没有衣服。

身体的不适让她明显感觉出事了。

后来她去医院检查过,果然处女膜已经破了。

但是因为中了迷药的缘故,前因后果,那天的记忆,通通全部消失。

她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在医院下体并没有检测到男子的体液,所以报警也无济于事。

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姜辞忧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沈诺也没说,夏灵也没说。

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但是严枫怎么会知道?看样子早就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姜辞忧能猜到,想必一定是大二那次夏令营,夏灵以此击溃了她和严枫的关系。

所以,严枫回来之后,才会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但是,夏灵是怎么知道的?

那只有一个可能。

这一切跟她有关。

夏灵,若真是你,我不会放过你。

姜辞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捏紧。

姜辞忧漫无目的的开车。

最后不知怎么来到了绿茵别墅。

绿茵别墅卧室的灯竟然亮着。

姜辞忧径直将车开了进去。

车子在院子里停下。

姜辞忧下车进屋。

薄靳修也听到楼下停车的声音。

他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姜辞忧已经开始上楼梯。

薄靳修刚洗完澡,穿着一套灰色的睡衣睡裤。

中规中矩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却有种别样的帅气。

他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子的口袋里面。

看着姜辞忧的身影出言讽刺:“不是挺有骨气的,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主动找我了呢。”

姜辞忧没什么表情,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上楼。

高跟鞋踩在汉白玉的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姜辞忧越来越近,男人只觉得那双高跟鞋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他的心跳竟然也不自觉的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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