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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结局+番外

傅瑾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张了张嘴,一股悲愤弥漫开来。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跳海了吗?不是抑郁了吗?我揪着衣领,痛苦地弯下了腰,为什么人都死了,还是能感觉到痛?为什么鬼也有七情六欲?为什么我死了也不能安生?为什么?顾念被傅瑾言带到了我的墓前。她紧咬着唇,眼里泛起泪花。“不,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顾念,我是沈念,是沈念。”可没有人信,她的长相、声音,种种表明,她就是顾念。傅瑾言和顾泽冷漠逼视,让顾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让我走不行吗?让我走!”她歇斯底里,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傅瑾言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颤抖的面颊快要压不住怒火。顾念这两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为什么要假死?”“为什么要留下那封遗书?”“为什么要骗我们?”顾念身子颤抖着,肩...

主角:傅瑾言顾泽   更新:2024-11-12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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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瑾言顾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瑾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张了张嘴,一股悲愤弥漫开来。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跳海了吗?不是抑郁了吗?我揪着衣领,痛苦地弯下了腰,为什么人都死了,还是能感觉到痛?为什么鬼也有七情六欲?为什么我死了也不能安生?为什么?顾念被傅瑾言带到了我的墓前。她紧咬着唇,眼里泛起泪花。“不,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顾念,我是沈念,是沈念。”可没有人信,她的长相、声音,种种表明,她就是顾念。傅瑾言和顾泽冷漠逼视,让顾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让我走不行吗?让我走!”她歇斯底里,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傅瑾言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颤抖的面颊快要压不住怒火。顾念这两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为什么要假死?”“为什么要留下那封遗书?”“为什么要骗我们?”顾念身子颤抖着,肩...

《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张了张嘴,一股悲愤弥漫开来。

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跳海了吗?

不是抑郁了吗?

我揪着衣领,痛苦地弯下了腰,为什么人都死了,还是能感觉到痛?

为什么鬼也有七情六欲?

为什么我死了也不能安生?

为什么?

顾念被傅瑾言带到了我的墓前。

她紧咬着唇,眼里泛起泪花。

“不,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顾念,我是沈念,是沈念。”

可没有人信,她的长相、声音,种种表明,她就是顾念。

傅瑾言和顾泽冷漠逼视,让顾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让我走不行吗?

让我走!”

她歇斯底里,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傅瑾言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颤抖的面颊快要压不住怒火。

顾念这两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你为什么要假死?”

“为什么要留下那封遗书?”

“为什么要骗我们?”

顾念身子颤抖着,肩膀在傅瑾言的一句句厉声质问中瑟缩着。

她抬起头,脸上一片泪痕。

“我假死关你们什么事啊?

你们真的关心我吗?

真的在意我吗?”

“你凭什么质问我?”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你们只爱陆离,我恨她。”

傅瑾言神色一滞,失望又愤怒。

在没有顾念之前,顾泽和傅瑾言只围着我转。

有了顾念之后,他们的好也分了一半给她。

可顾念却以为,是我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她的爱。

如果没有我,顾泽和傅瑾言就会只爱她。

所以,哪怕我对她再好,在她眼里也只是献殷勤、小把戏。

小时候情绪单薄,我不懂顾念对我的厌恶。

长大之后,我才明白顾念只有对着我才存在的刁蛮任性,其实就是对我的不喜欢。

所以,我渐渐远离了她,只把她当成邻居家的妹妹对待。

十八岁高考那年,顾泽和傅瑾言为了庆祝我高中毕业,带我出去旅游了一个月。

那时顾念还在上学,就没有告诉她。

她知道后,冲进我的房间,把我旅游带回来的礼物砸了个稀烂。

她指着我的鼻子怒骂道:“陆离,你就是个贱人可怜虫,只会抢别人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从那以后,我和顾念关系就日渐恶化。

我找顾泽聊过,可他说不用管,她只是小孩子脾气。

后来,就渐渐的演变成了我欺负顾念,让她得了抑郁症,逼得她跳海。

现在早该化为白骨的人突然回来了。

傅瑾言和顾泽,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

一阵沉默后。

顾泽安抚似的拍了拍傅瑾言的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念,面无表情的说道:“瑾言,你先回去。”

傅瑾言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泽,脸上的表情裂了一瞬。

“顾泽,你想包庇她?”

“你别忘了,陆离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因为顾念,因为我们,她死了。”

傅瑾言厉声大吼,声音在空荡的墓园回荡。

顾泽眸色不明,只是让他回去。

傅瑾言满脸失望,固执地说:“把顾念交给我。”


傅瑾言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甚至,我还听见了几声惨烈的哭叫。

傅瑾言啧了一声,许是嫌烦。

“顾泽,顾念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毕竟是你的妹妹,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如果不说,我就按我的想法走了。”

我心下一沉,因为顾念是顾泽的妹妹,所以傅瑾言愿意对她手下留情。

可在对我时,他可是毫不留情啊。

傅瑾言,你的爱,竟是这般廉价。

顾泽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冽。

他淡淡道:“我的妹妹已经死在了两年前,现在这个,我不认识。”

下一秒,那道嘶哑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哥,顾泽,我是顾念,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哭声撕心裂肺,傅瑾言却满意的笑了。

他低声道:“顾泽,两年前你怎么对陆离,我就怎么对顾念,这很公平吧。”

顾泽眸色一深,我却下意识抖了抖身子,那种刺骨的疼再一次席卷全身。

数不尽的鞭子、巴掌、断了的指甲,甚至,断过一次的脚踝……诸如这些,都是顾泽带给我的。

我咬了咬唇,蜷缩在门口的角落。

顾泽挂了电话,修长的身影立在窗户前,他看了眼卧室门口,轻叹一声,关了灯,房间瞬间漆黑一片。

顾念还活着的事,似乎并没有给顾泽带来多大的冲击。

他一如既往的生活着,除了会每天对着我的骨灰盒说一堆堆奇奇怪怪的话以外,似乎没什么变化。

我头七这天,顾泽一大早买了束花,而且还是红玫瑰。

他不像是去祭奠我的,倒像是去见心上人的。

我离他三米远。

到墓地时,那里已经有了两个人。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几日不见,顾念变得精神恍惚,面色如土。

看见顾泽后,她急忙朝他扑来。

“哥,哥你带我回家吧,你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顾泽却一脚踹开了她,踹完后,他还弯腰弹了弹裤脚上不存在的灰。

顾念被他踹到在地,眼里的希冀也变得灰败。

我这才发现,她的额头有一块血迹。

我很清楚那是怎么来的。

这两年,每到顾念忌日,顾泽就要我在她墓前磕头道歉。

现在反过来了,磕头道歉的是她了。

我觉得讽刺。

这时,一道沙哑声响起:“陆离的那场车祸,肇事司机是顾念。”

“我找了私人侦探,查出她在三个月前就回来了,而且,你爸妈都知道。”

“顾泽,这件事,你知道吗?”

傅瑾言眼下一片青紫,面容憔悴许多。

他的眼如鹰隼般看着顾泽,似要把他盯出个洞。

半响,顾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傅瑾言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眼神冰冷,淡淡道:“我准备把顾念送进监狱,肇事逃逸,致人死亡,还假死,逃不过死刑。”

顾泽点了点头,“你放心,顾家不会保一个杀人犯。”

我讽刺的笑了笑,当初,陆家也是这么跟顾家说的。

陆家不会包庇一个杀人犯。

顾念听得人都痴了,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眼泪如泉水般涌出。

“不要,顾泽,你疯了吗?

我是你妹妹。”

“那场车祸我不是故意的,那天雨那么大,我根本就没看清前面有人。”

“瑾言,我那天只是想去看看你而已,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到?”

“为什么你眼里心里只有那个陆离?

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顾念喜欢傅瑾言,在她十五岁那年就跟我说过。

甚至,她还准备用钱让我离开他。

我没同意,这也成了她怨恨我的一个理由。

她恨我,想用假死来报复我。

但不得不说,她的报复很成功。

傅瑾言讥讽道:“顾念,没有顾家,你是个什么东西?”

顾念万念俱灰,失魂落魄的跌落在地。

这时,一阵警笛声响起。

顾念爬起来想跑,却被傅瑾言踩住了脚踝。

下一秒,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松开。

“我忘了,你的脚踝断了,走不了路了。”

我这才发现,顾念的衣服上早就印出了几道血痕,她吃力的往前爬着,手上血淋淋的,没有指甲,只有血肉。

傅瑾言真如电话里说的那样,把我受的一切,都还给了顾念。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当初,是他不信我,把我关在碧水。

现在,他又像是爱极了我。


我不知跑了多久,又摔了多少跤,脚上的拖鞋早就跑掉了,我赤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印。

可我不觉得疼。

如果不是突然来了一辆急促行驶的车,我还能跑得更远。

可现在,我死了,死相难看。

傅瑾言追上来时,我正口吐鲜血,痴痴的望着他。

他立在那里,脚底像是灌了泥,抬不动分毫。

顾泽显然比他淡定得多,他住的地方离碧水不远,接到傅瑾言的电话后就飞速赶了过来,亲眼见证了我的死状。

傅瑾言薄唇嗫嚅,却吐不出声。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断断续续的。

“林可去了碧水,我和她上了楼,或许大门没关,保镖也回家了,没人看着陆离。”

“那电环呢?”

顾泽平静问道:“我记得那电环设置过,只要她离开别墅一百米,就会释放电流,她会被电的倒地不起,可她却跑到了这里,这里距碧水,应该有五公里了吧。”

一道闷雷响起,紧接着,傅瑾言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没开。”

轰!

闷雷不断。

顾泽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扔了伞,走进雨中,声音穿过雨声传进了傅瑾言的耳里。

“她被你关了两年,也被你护了两年,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傅瑾言,我要亲眼看着她彻底消失!”

顾泽一字一顿的说着。

傅瑾言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几秒后,又颓败落下。

他眼睁睁的看着顾泽打横抱起我的尸体,越过他时,他目不斜视,像是毫不在意,可紧握成拳的手,却在往下滴血。

暴雨雷鸣,两年的恩恩怨怨,在这一夜,彻底结束了。

我的尸体被顾泽抱回了家,明明脸上是一派冷漠,可他放我尸体的动作,却是肉眼可见的温柔。

我浑身脏兮兮的,血、泥土混在一起。

一向洁癖严重的他,此刻却浑不在意。

我别开了眼,看着墙上那副两人同框的照片,心脏弥漫一股酸涩。

照片上的人,是十八岁的我,和二十岁的顾泽。

我带着生日帽,手里拿着两根仙女棒,绚烂的火花模糊了顾泽的脸,可那双明亮的黑眸,却熠熠生辉。

那段美好的回忆,此刻也渐渐清晰起来。

我、顾泽、傅瑾言,我们三个是一个大院的,我比他们小两岁,从生下来,就被他们照顾着。

他们把我宠成了公主,不舍得我受一点委屈。

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顾泽和傅瑾言一前一后向我表露了爱意。

我不爱顾泽,我把他当哥哥,我喜欢傅瑾言,也选了傅瑾言。

原以为,顾泽会就此和我们疏远。

可他没有,他说他真心的祝福我们,我可以永远是他妹妹,就和顾念一样。

顾念比我小三岁,是顾家抱回来的养女,顾泽把她当亲妹妹。

我也把她当亲妹妹,可在我二十三岁那年,顾念跳海死了。

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字字句句指向是我逼死了她。

她说我恶毒,抢她东西、威胁她离亲哥哥远点,更不准她接近傅瑾言。

我排挤她,因为我,她得了抑郁症,不想活了。

从此,我成了千夫所指,成了顾泽眼中的杀人凶手。

任我百般解释,他却一个字都不信。

顾泽把我关起来折磨了一个月,他说他要把顾念受到的苦楚,全部还给我。

后来,傅瑾言找了过来,也为了顾念,把我关在了碧水的别墅里,整整两年,我从耀眼的陆离,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枯木。

现在我死了,灵魂却还是被禁锢着,得不到自由。


几天后,傅瑾言的助理抱来了一个盒子,我一眼认出那是顾泽放在暗格里的,我的骨灰盒。

他把它找了出来。

傅瑾言如获珍宝似的抱着它,声音寒冷刺骨。

“顾氏偷税漏税的证据收集好后就上交给法院,另外,顾泽名下的黑色产业链也一并报上去。”

“还有顾念,告诉里面的人,好好招待她,如果顾家人要探望,一律不准。”

助理走时,忽然说道:“对了傅总,门外有两个自称是陆小姐父母的人想见您,请问……”傅瑾言头也没抬,冷声道:“赶走,陆离早和他们没关系了。”

我的墓被挖开,骨灰盒重新放了进去。

傅瑾言在我墓前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过去了。

忽然,他扭过了头,指腹温柔的在我碑上摩挲。

他的声音充满了眷恋柔情。

“陆离,你是不是还怪我?”

我摇了摇头。

“不然,你为什么都不肯入我的梦?”

因为我就在你身边啊。

可傅瑾言听不见,他自顾自地呢喃着。

“陆离,要是那天我没有上楼,又或者,我细心一点,你是不是就不会跑出去了。”

“不跑出去,就不会死。”

“早知道,我就开电环了,把你电晕,总比去死好。”

傅瑾言,你真恶毒啊。

傅瑾言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我跟着他去了监狱。

顾泽因为偷税漏税和黑色产业链,被判了刑。

他坐在铁栏里侧,看见傅瑾言后,眼神满是嘲讽。

“傅瑾言,你这算什么?

为陆离报仇吗?”

“你要是真有心,怎么不在这两年举报我啊?

说不定我进来了,你还能和陆离双宿双飞呢。”

傅瑾言轻点着放在膝盖上的手,讥讽道:“顾泽,你不用激我,我知道,顾氏倒不了,你进来了,还有你爸,但你放心,我会守好傅氏,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反咬一口。”

“对了,阿离昨晚给我托了个梦,她说她真后悔认识你这个人渣,如果能重来,她宁愿没见过你。”

傅瑾言一边说,我一边点头。

话落,他起了身。

顾泽却突然疯了似的拍着玻璃。

“傅瑾言,你他妈放屁,陆离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她知道我有多爱她,她知道的,哈哈哈。”

“她死了又怎么样?

至少我的爱,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顾泽说的是我以灵魂姿态跟着他的那段时间。

可我只觉得他疯。

傅瑾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监狱,他在车里坐了半响,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响,可他像是没听见似的。

他开着车,在市区绕了一圈儿,接着又去了我们以前常约会的地方。

最后,车子在湖边停下。

我听着耳侧如幼兽般的抽泣声,心脏疼了疼。

傅瑾言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展露脆弱,他说他是男人,要为我撑起一片天,所以,他从未在我面前哭过。

可现在,他却哭得像个孩子。

电话持续不断的响,很多都是傅瑾言的父亲打来的。

他针对顾氏的行为让两家陷入了冰点,顾氏也在极力找出傅家的错处,想要借此报复傅家。

可傅瑾言充耳不闻,他挂了一个,又打来一个。

傅瑾言突然愣住了,神情呆滞,浑身被一股阴郁笼罩。

顾泽死了,在傅瑾言探监没多久,就在监狱用牙刷自杀了。

鲜红的血在墙上留下几个大字。

“傅瑾言,下辈子,陆离是我的。”

顾家一连失去两个孩子,萎靡了一阵,又开始疯狂报复傅家。

为了保护傅瑾言,傅家让他出国。

可傅瑾言执意不走,他把自己关在碧水那栋别墅里,整日整夜用酒精麻痹自己。

曾经那么要好的三个人,如今只剩他一个了。

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一日一日颓废下去。

这天,傅瑾言一大早起了床,他把自己收拾得神清气爽,可眼下的青紫却怎么也遮挡不住。

他却花市买了一束桔梗,放在了我的墓前。

他总爱来我这里,一待就是大半天。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以前,说着说着就笑了,说到二十三岁时,他沉默了,眼神也落寞下来。

这半年,傅瑾言的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前不久查出患了重度抑郁症。

傅家也放弃了他。

比起我,他更像个孤魂野鬼。

天边泛起暖橘色,傅瑾言撑地起身,他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堪堪扶住我的碑角才稳住身子。

“阿离,我明日再来看你。”

傅瑾言,我一直在你身边,你真的看不到吗?

无人回我。

从墓地出来,我总是心神不宁,时不时看向驾驶座上的傅瑾言。

突然,前面冲出来一辆大货车,傅瑾言猛打方向盘,车子往旁边的护栏撞去,护栏被撞开了一个口子,连人带车冲下了河。

傅瑾言死了,就死在我面前。

他明明很痛苦,可却没有挣扎,只是安静的等待死亡。

足足二十分钟,他在水里痛苦了二十分钟,才彻底闭眼。

我别开眼,不忍再看。

这时,一道不可置信的低喃在耳边响起:“阿离。”

我瞳孔骤然紧缩,猛地看过去,只见傅瑾言满脸欢喜。

“阿离,真的是你,原来人死了,真的有灵魂。”

这个傻子,怎么死了还这样高兴?

我的身子渐渐消散,却没有回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恩怨消了。

只愿下辈子,别再遇见彼此!


被傅瑾言和顾泽当成杀人凶手折磨的第二年,我死了。

身子被车撞出数米远,泥土和血混在一起,相当难看。

曾经,他们都说爱我,可顾念死后,他们却要我给她陪葬。

直到我葬礼那天,本该化为尸骨的女人突然出现,他们才如梦初醒,顾念是假死,只有我,再也回不来了。

……血混着雨水流进了泥土缝里,有坑的地方积了小小一滩。

我张了张嘴,看着不远处神情淡漠的两个男人,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了我眼中的那两个人。

明明四肢百骸都在痛,可我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我要解脱了,真好啊。

不用再背着莫须有的罪,也不用再受着他们的指责唾骂。

我终于自由了。

我闭上了眼,嘴角始终保持着那抹解脱的笑。

顿时,电闪雷鸣,疾风骤雨,四周的树发出哗哗声,有几根树枝断裂垂下。

雨中,傅瑾言和顾泽立于伞下。

顾泽握着伞柄的指尖泛起了白,开口时却带着几声颤音。

“她死了,傅瑾言。”

“你不是说,她会一辈子待在碧水吗?

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还遇上了……车祸。”

黑压压的夜下,傅瑾言脸上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两个小时前,我和往常一样,做好饭等着傅瑾言回来。

脚上的电环让我不敢踏出大门一步,我坐在沙发上,形如枯木。

终于,车鸣声传来,傅瑾言回来了。

我肩膀下意识瑟缩,手不自觉搅在一起。

这两年,傅瑾言把我限制在这栋别墅里,除了顾念的忌日,我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两年,我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忘了怎么和人交流。

大门吱呀一声,我悬着的心陡然一紧。

记忆里的羞辱、嘲讽,像是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只能缩成一团,祈求他能早点上楼,让我喘口气。

然而,想象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反而是一道陌生的女声传了过来。

“瑾言,那个女人是谁啊?

你……老婆?”

女人长发微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看我的眼神带着探寻和挑衅。

傅瑾言漫不经心的睨了我一眼,大手在女人腰上轻抚,他散漫道:“一个保姆而已,吃什么飞醋呢?”

女人满意了,眼里的得意挑衅越发张狂。

她高高在上的吩咐我端茶倒水,对我做的菜挑挑练练。

傅瑾言宠着她,任由她随意使唤我。

我立在一侧,指尖掐破了也不觉得疼,只是如芒在背,难以呼吸。

傅瑾言像是没有看出我的窘迫,他命令道:“可可想吃意面,去做。”

我张了张嘴,欲说的话下一秒又堵在了喉咙。

不听话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羞辱,他要什么,给他就好了。

等我做好意面出来,客厅哪还有傅瑾言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落寞的站着客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敞开的大门。

傅瑾言不在,这扇门会自动锁着,现在他回来,却忘了锁门。

那扇门像是我的乌托邦,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立在门口了。

跑吧!

渴望越来越强烈,我忘了电环,也忘了我身上空无一物。

一道闪电照亮了面前的路,我不要命似的跑出了大门。

顿时,暴雨浇湿了我全身,可我浑不在意,只知道跑,跑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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