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崔玉成直言他心中只有与他青梅竹马的梁诗诗。
“舞刀弄枪实在有伤大雅,那些都是男人的事,你身为女子合该操持家务,侍奉公婆。”
我脱下嫁衣,摘掉钗环,换得一纸和离书。
在崔玉成和梁诗诗花前月下时,敌国来犯,我披挂上阵,守护家国百姓。
凯旋而归时,崔玉成提出与我再续前缘。
我立于马上“你是哪位啊?”
红烛摇曳,我穿着鲜红的嫁衣坐在床上。
崔玉成几次走近,却又几次后退。
终于,他撩起喜帕,眼中流露出一闪而过的惊艳。
“夫……”我还没有叫出口,他就转身背对着我。
“娶你非我所愿,你爹于我爹有救命之恩,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的心不会属于你,人也不会在你身边停留多日,我心中所爱唯有诗诗。”
“舞刀弄枪实在有伤大雅,那些都是男人的事,你身为女子合该操持家务,侍奉公婆。”
“将来我迎娶诗诗进门,望你也有容人的雅量。”
崔玉成还欲说话,我已经忍耐到极限,直接打断了他。
“你说够了?
该我说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嘴还是半张的。
摘掉头上繁重的钗环,我起身站于他面前“你爱慕梁诗诗,为何不娶她?”
崔玉成被我问的怔住,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我已是正妻,你是要让你所爱之人做妾吗?
““你的爱也不过如此,崔公子,我要休息了,请便吧。”
他愤愤的甩了甩手“粗鄙不堪!”
房中之剩我一人,窗前那一对龙凤花烛亮的刺眼,我用剪子剪掉了烛心,脱下嫁衣躺在床上。
出嫁之前,父亲说崔玉成是年轻的武将里最有前途的人,若他日立下战功会更受器重。
如今看来,他也不过是只知情爱的凡夫俗子,连内宅都顾不好,如何担当保家卫国的重任?
嫁给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将来还要和梁诗诗共侍一夫,我是正妻又如何?
一个只徒有虚名的正妻,在这深宅之中将无比艰难,既如此,这正妻名分不要也罢。
次日一早,我找到崔玉成向他提出了和离。
“你疯了?
我们才刚刚成亲!”
崔玉成愤怒的站起走到我面前,为了给我压迫感,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但我并不害怕,抬眸看他“你心里没我,我也不喜欢你,与其相互磋磨两生相厌,还不如和离。”
一旁的梁诗诗柔柔弱弱的走来,挽住崔玉成的手臂“玉成哥,不要这么凶。”
我眯眼看着她,她的确是在做女子方面强我很多,怪不得把崔玉成迷得神魂颠倒。
“怎么样?
反正我们也没有圆房,我走了正好给梁诗诗腾位置。”
听我这么说,梁诗诗眼中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和兴奋,却被她极力掩饰了过去。
“云归姐姐,我是真心喜欢玉成哥,哪怕是做妾……”我打断她“你不用跟我说,我成全你们。”
崔玉成满脸不屑,认为我这不过是得不到他才耍的手段。
“我让你三招,若能打得过我,我便与你和离。”
还有这等好事?
我挑眉“好。”
我立在院子里,风吹起了我的裙摆,双手背后,冲崔玉成扬了扬头“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