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苏听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火化时,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白月光苏听晚全局》,由网络作家“白芷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景之也看到了。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傅西城这个畜生,西西头七还没过呢,他竟敢跟程沐烟那个绿茶婊在那里卿卿我我,小爷现在就去捶爆他的狗头。”“景之,我跟他已经分手了。”苏听晚伸手扯住了季景之,不让他过去。在傅西城面前,季景之讨不到好。“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兜风吗?还不快走!”苏听晚不让,季景之只能压下火。她有多爱傅西城,他比谁都清楚。这五年,她的卑微,她的委曲求全。他都看在眼里。“你......”季景之想骂苏听晚没出息。但没想到,眼前这一幕,最难过的还是她。在傅西城松开程沐烟坐直身子看向他这边时,季景之抬手“啪”的一声把挡风镜推开。狠狠地瞪了傅西城一眼。在苏听晚戴好安全帽后,故意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腰上一圈,说道:“抱紧。”苏听晚没拒绝。顺...
《女儿火化时,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白月光苏听晚全局》精彩片段
季景之也看到了。
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傅西城这个畜生,西西头七还没过呢,他竟敢跟程沐烟那个绿茶婊在那里卿卿我我,小爷现在就去捶爆他的狗头。”
“景之,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苏听晚伸手扯住了季景之,不让他过去。
在傅西城面前,季景之讨不到好。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兜风吗?还不快走!”
苏听晚不让,季景之只能压下火。
她有多爱傅西城,他比谁都清楚。
这五年,她的卑微,她的委曲求全。
他都看在眼里。
“你......”
季景之想骂苏听晚没出息。
但没想到,眼前这一幕,最难过的还是她。
在傅西城松开程沐烟坐直身子看向他这边时,季景之抬手“啪”的一声把挡风镜推开。
狠狠地瞪了傅西城一眼。
在苏听晚戴好安全帽后,故意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腰上一圈,说道:“抱紧。”
苏听晚没拒绝。
顺着季景之,圈紧了他的腰。
她知道他的意思,想帮她在傅西城面前找回场子。
可他不知道的是,傅西城不爱她,又怎么在意,而她更不在意。
季景之满意了。
以前,苏听晚为了傅西城守女德守到离谱的地步。
他油门一踩。
故意擦着傅西城的车边,经过时,季景之还故意挑衅地对着车内的男女“呸”了一声。
随后,加油门,扬长而去。
留下一长串车尾气。
离开的苏听晚没注意到身后车内的男人看向她的目光。
深如寒潭的眸子里,藏着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程沐烟看到,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手上的疼痛,让她理智回笼觉没失控地质问出声。
她微垂眼睑,敛下眼底暗涌的情绪,突然痛呼出声,“嘶~”
刚刚她看到苏听晚,假意忘记自己的手受伤了,伸手去系安全带。
西城看到,立刻倾身过来帮她系。
“手不想要了?”
傅西城收回目光,看向程沐烟。
“我看到糖糖踢开了毯子,怕她着凉,一时忘了。”
提到糖糖,傅西城眉眼明显软了几分。
他倾身给程若棠掖好被角,这才启动车。
......
寒冬,季景之不会真带苏听晚去兜风。
他载着她去了超市,特意挑了很多西西喜欢的菜,准备晚上在苏听晚家涮火锅锅,为她庆祝。
从超市回到枫林苑。
季景之把食材提到厨房,对跟进来的苏听晚说道:“我先去陪小西西说会话,虾和蟹留着我来处理。”
“好。”
苏听晚点头。
季景之刚进侧卧没多久,门铃响了。
苏听晚以为是快递,系着围裙去开门。
拉开门,看到傅西城,苏听晚唇角的弧度瞬间沉下,立刻关门。
傅西城抬手抵住门。
“傅西城,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苏听晚分寸不让,她不客气的冷声下着逐客令。
“不欢迎我?那欢迎谁?”
傅西城看着苏听晚,眼神越发冷沉。
他突然加重力道,强行进门。
傅西城的力道太大,苏听晚被他推得跄踉后仰。
跌倒前,傅西城揽住她的腰。
“放手!”
苏听晚站稳后,立刻挣扎。
傅西城没放,抬腿踢上门。转身把苏听晚抵在门上,捏住她的下颚,不容苏听晚拒绝,吻了上去。
唇瓣用力碾在她唇上。
苏听晚支吾着剧烈反抗,可徒劳无功。
她越是挣扎,傅西城吻得越发用力。
随之吻加深,苏听晚被夺走呼吸,腿发软,无力抵抗。
外面的动静,引起了侧卧里的季景之注意力。
他一出来就看到傅西城正在欺负苏听晚。
季景之不满傅西城已经很久了,这五年,他不止一次想揍傅西城。
但苏听晚太爱他,他不忍听晚为难,便一直在忍。
此时,忍无可忍。
想到这五年,西西和听晚因他受到的委屈。
想到几天前,西西给他打电话,小姑娘开心地跟他说,“季叔叔,西西好开心噢,爸爸跟我说,他会陪我去游乐场耶,只有我跟爸爸。”
西西是那么开心,那么期待。
可傅西城做了什么?
季景之气红了双眼,他几个大步冲过去,揪住傅西城的后衣领往后一拉。
反手一拳,狠狠往傅西城脸上揍。
傅西城没防备,硬生生受了这一拳。
他抬手,拇指抹去嘴角的鲜血。
眼底戾气丛生。
在季景之第二拳打过来时,他扣住了季景之拳头,反手一拳打过去。
季景之跄踉着后退一步,还没等他站稳。
傅西城抬腿,一脚狠狠踹向他胸口。
季景之被他一脚踹得撞上侧卧门。
没关严实的侧卧门被撞开,西西的遗照和骨灰盒出现在眼前。
“傅西城,你住手!”
餐厅
陆云琛绅士的帮苏听晚拉开椅子。
“谢谢。”
苏听晚道谢入座。
都说陆云琛最是有修养和绅士风度,果然名不虚传。
陆云琛坐下。
点完餐,两人都没有说话。
苏听晚等着陆云琛跟她谈作品的事。
可陆云琛却只顾盯着她看。
他的目光很温和,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但一直这样被盯着,苏听晚心里多少有点不适。
她黛眉微蹙,与他直视。
脸色有点冷。
她想,他不会是在耍她吧?
难道他的好名声与流传的有出入,实际是个花花公子?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正当苏听晚在心中偷偷疑惑时,陆云琛低醇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啊?”
苏听晚一愣,一脸困惑地看向陆云琛。
他什么意思?
他们认识吗?
“我的笔,你准备什么时候还?”他又问。
“什么?”
苏听晚懵圈了,更是一头雾水。
看她茫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陆云琛眸光微黯。
那时候的苏听晚,满心满眼只有傅西城。
“没什么,可能是我认错人了。”陆云琛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苏听晚正襟危坐,有点小尴尬。
还好,陆云琛马上进入了正题。
“苏小姐,我想买下你这次的设计作品,一百万,可以吗?”
“一百万?”苏听晚惊得微张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觉得价格低了吗?没事,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不不不!”苏听晚连忙抬手打断他,“够了够了,陆先生,我的意思......太多了。”
“这次第一的作品都值,你的作品怎么不值?”
陆云琛语气淡然,但很明显是瞧不上程沐烟的作品。
他在贬低程沐烟。
为她感到不值。
苏听晚听出来了。
陆云琛拿出一张支票,轻轻推到她面前。
苏听晚盯着支票犹豫了一秒。
最终,她拿起支票,对陆云琛绽放出一个真诚感激的笑容,“陆先生,谢谢你的欣赏。”
随即,她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放进包里。
拉上拉链前,她再次深深看了眼上面一百万的数额。
红了眼眶。
她的西西,可以入土为安了。
唯恐自己情绪失控,苏听晚起身,和陆云琛打了个招呼,去洗手间调整情绪。
......
洗手间
苏听晚整理好情绪,从洗手间出来。
站在公用洗手池前正在洗手,腰上猛地缠上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带进了隔壁男洗手间。
“傅西城,你疯了吗?放开我!”
苏听晚面色瞬变。
她又羞又恼!
被拖进去的瞬间,立刻闭上双眼。
没看到门口立着黄色牌子!
“啪哒——”
格间门落锁,傅西城动作粗暴地把苏听晚按在门板上。
“谁准你跟陆云琛来吃饭的?!”
男人气息滚烫,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却带着森冷的寒意。
他动作强势,眼底难掩对苏听晚的占有欲。
“傅西城,你搞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和谁吃饭?”
苏听晚很紧张,她压低嗓音,冷眼看着傅西城,字字讥诮。
“分手?我同意了吗?我还没同意,你就敢找下家,苏听晚,你当我是死的吗?”
傅西城眼神森冷,眼神恨不得吞了她。
苏听晚对上傅西城的目光。
她很清楚,他不同意分手,并不是有多爱她。
他对她,只有欲,没有爱。
他不同意,无非是他觉得他才是主导者。
只能他不要她。
呵。
她在心底冷笑,毫不留情的回道:“是,在我这里,你早就死......”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下颚就被捏住,傅西城低头吻了下来。
苏听晚狠狠瞪着傅西城。
死死咬紧牙关。
傅西城不满地在苏听晚下唇重重一咬。
苏听晚吃疼。
“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
给了傅西城可乘之机。
他迅速攻城略地。
苏听晚被逼红了眼,在傅西城换气空档,狠狠咬在他嘴唇上。
血腥味立刻充斥在两人唇齿间。
吃痛的傅西城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像受了刺激一样,双眼猩红,吻得更深。
一个吻,几近让苏听晚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傅西城才松开她的唇。
苏听晚被吻到大脑缺氧,整个人抽去了力气。
他一松手,她腿一软,站不稳,差点滑坐在地。
被男人长臂一勾,重新勾回怀里。
傅西城垂眸看着怀里被欺负狠了的小女人,眼尾泛着红,杏眸湿漉漉,很是可怜。
她不知道,她这样看人的时候,会让人越想欺负她。
傅西城低头吻了吻她眼角,指腹摩挲着她腰侧汗湿滑腻的肌肤,薄唇贴在她耳侧,哑声道:“乖点。”
苏听晚垂下眼睑。
眼底一片冰冷。
她背靠在门板上,轻喘着。
缓过劲来的她,突然......
女儿肾衰竭,手术前,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过生日爸爸能陪她去一次游乐场,她想跟爸爸单独相处。
我跪在傅西城的面前,求他满足女儿的心愿,他答应了。
可生日当天,女儿在寒风中等他,等到吐血晕厥,他都迟迟没有出现。
女儿病情加重,抢救失败。
临死前,她流着泪问我,“妈妈,爸爸为什么喜欢程阿姨的女儿却不喜欢我?是我还不够乖吗?”
女儿带着遗憾离开了!
从她小手滑落的手机里正播放着一条视频。
视频里,她的爸爸包下了最大的游乐场,正陪着他跟白月光的女儿庆祝生日。
......
女儿火化前,遗体告别只有苏听晚一个人。
一身臃肿的黑色羽绒服,却依然难掩她消瘦的身形。
哭得又红又肿的眼里,满是不舍。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对发卡,倾身,动作温柔地给女儿戴上。
这是她亲自为她的宝贝设计的生日礼物。
“宝贝,生日快乐,妈妈永远爱你。”
苏听晚低头,轻轻吻在女儿的额头。
冰冷的触感让她的泪意又涌了上来。
时间快到了。
男工作人员上前好心提醒,“节哀,孩子的爸爸还没赶来吗?”
资料显示,孩子是有亲生父亲。
“他不会来的!”
苏听晚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
“不再等等了吗?”
他也是一位父亲,不能见自己女儿的最后一面,一定会抱憾终身吧!
“等?”
苏听晚冷笑出声,“昨天零下十度,我的女儿站在游乐场门口等她的爸爸。从早等到晚,等到吐血晕厥,她的爸爸也没有出现。”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他包下整个迪士尼,为他跟白月光的女儿庆祝生日!”
工作人员语塞。
他真没想到,世上竟会有这种不配为人父的父亲。
苏听晚指腹恋恋不舍地摸着女儿苍白僵硬的小脸,哽咽低喃,“烧吧,别误了我女儿的吉时。”
愿她的宝贝下辈子能投到一个好人家。
能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好爸爸。
再也不会让她空等。
......
深冬,从殡仪馆出来没多久天就黑了下来。
苏听晚紧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坐在计程车后面。
她神情空洞地看着窗外,满眼悲凉。
途经迪士尼附近。
前面堵车。
车缓缓停了下来。
她的正前方正好是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正在播放着新闻。
傅氏集团总裁,为爱女庆生,包下整个迪士尼放烟花!
“嘭!”
“嘭!”
“嘭!”
无数朵绚丽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紧接着一行字在夜空中浮现——
“祝糖糖小宝贝生日快乐!”
漫天璀璨的烟花下。
程若棠身上穿着西西心心念念想要的那件定制版艾莎公主裙,一脸幸福的一手牵着程沐烟,一手牵着傅西城。
在第二轮烟花升至半空,绚丽炸开的瞬间。
傅西城和程沐烟同时弯腰低头。
一左一右,宠爱的吻落在程若棠的双颊。
画面就此定格。
“百闻不如一见,傅总真的好宠他的女儿。”
“这叫爱屋及乌——”
耳边,艳羡声不断。
只有苏听晚看得双眼血红,她心如刀绞地用羽绒服裹紧了怀里女儿的骨灰盒。
手挡在前方,心疼地低语,“宝贝,别看!”
她怕女儿难过!
......
晚上十点,苏听晚才回到她跟傅西城住的御园。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走进女儿的房间。
将女儿的遗物收拾好后,她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在女儿的小床上枯坐了一夜。
隔天一早。
苏听晚下楼,迎面撞上一道俊逸挺拔的身影。
是傅西城。
他没看她,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不跟她多话,言简意赅地问:“西西呢?”
“呵。”
苏听晚一脸嘲讽地冷笑出声。
女儿死了三天了,他才想起西西。
傅西城眉头轻蹙,神情不悦的睨了苏听晚一眼。
她这是在为他前天放了西西鸽子跟他闹脾气?
傅西城没跟她计较。
他压下不悦,沉声道:“我是来接西西去游乐场的。”
听到游乐场。
苏听晚心脏一阵绞痛。
她永远也忘不了,她接到工作人员的电话,从游乐场外面冲进游乐场后看到的那一幕。
她的宝贝吐血晕倒在血泊里,周遭并没有看到傅西城的身影。
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西西一早在电话里跟她说“妈妈,爸爸准时到了,我跟爸爸玩得很开心,你放心。”
是骗她的。
她的宝贝为了能跟她的爸爸单独相处一次,第一次对她撒了谎。
她坚信着她的爸爸不会骗她,答应了就一定会来。
小小的人儿就那么傻傻地站在寒风里等,从早等到晚——
苏听晚眼底渐渐染上一抹血色,她猩红着双眼看着傅西城透着不耐的侧脸,声音仿佛淬了冰,“接西西?她已经死了!你去哪里接?阴曹地府吗?!”
“苏听晚!!”
傅西城怒不可遏!
他不就是失了一次约吗?
多大点事。
她竟疯到咒女儿死!
她是西西的妈妈,她是怎么能说出口的!
傅西城看向苏听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发疯的疯子!
“你简直不可理喻!”
傅西城懒得搭理发疯的苏听晚,他无比冷漠地看了苏听晚一眼,警告她不要再发疯。
随后抬步往楼上走,他准备自己去叫西西。
刚走几步,手机响了。
特殊的手机铃声让他立刻止住了脚步,迅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秒接。
小姑娘甜腻撒娇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响起。
“爸爸,我想你了,你来陪糖糖好不好?”
这句话,本身就透着无尽的暧昧。
更暧昧的是,购物袋里的衣服。
一整套男性衣服,男性内裤却故意摆在最上面。
程沐烟这是明晃晃地在向苏听晚炫耀。
昨晚,傅西城在她那里过夜了。
苏听晚的目光在内裤上逗留了几秒便移开转向程沐烟。
便见她故作不经意地拨开披肩长发,露出颈侧深浅不一的痕迹。
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吻痕。
昨晚,傅西城和程沐烟睡了。
他在她这里没有得到纾解,便立刻去了程沐烟那里。
而且,做得很激烈。
苏听晚心尖微刺。
程沐烟这是想诛她的心。
想到尸骨未寒的女儿,苏听晚眼神冷了几分。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沐烟,语带轻讽,“既然是傅西城的衣服,程小姐还是直接给他本人,我这里不是垃圾回收站。”
偏离预想,程沐烟明显愣住。
未等她做出反应,一股低气压从她身后袭来。
程沐烟转头。
傅西城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西城,你怎么过来了?”
程沐烟立刻起身,快步走向傅西城,自然地站在他身边。
傅西城没回答她。
他在看苏听晚。
目光森森,冰冷刺骨。
他的怒意很明显。
而且是针对苏听晚。
程沐烟忍不住勾了勾唇。
她看了一眼苏听晚,眼底得意一闪而过,当着她的面亲昵地伸手拉了拉傅西城的衣袖,软声道:“西城,你别生气,这次听晚她没有欺负我。”
苏听晚对眼前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
傅西城总是不问缘由,无条件地偏袒程沐烟。
程沐烟是傅西城放在心尖上的人,对他非常重要。
他找了她很多年。
直到八年前,程沐烟拿着信物出现,她顺理成章成了傅西城的女朋友。
自那以后,傅西城的眼里便只有程沐烟。
而她则是他跟程沐烟爱情故事里的心思狡诈的恶毒女配。
为了破坏他们,她会不择手段地污蔑伤害程沐烟。
以前,她会因为傅西城对程沐烟的绝对偏宠,一次次误会她,而伤心难过。
但现在——
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个男人,她不要了。
所以,她叫来了傅西城。
她想一次性跟这两个人说清楚。
别再阴魂不散,打扰她的正常生活。
“程沐烟,我跟傅西城已经正式分手了。”
“以后他留在你那里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就好。毕竟,垃圾最好的归宿就是垃圾回收站。”
说完,苏听晚不再逗留,抬腿就走。
全程,连个余光都没给傅西城。
却在擦身而过的瞬间,被傅西城攥住手腕。
苏听晚面色一沉。
立刻挣扎。
但她越是挣扎,傅西城攥得越用力。
力道大得恨不得捏碎她的手腕骨,没半分怜惜。
疼痛袭来,苏听晚眼底染上薄怒,她冷声道:“傅西城,放手!你是耳朵聋了吗?没听到程沐烟说我没欺负她吗?”
傅西城充耳不闻。
我行我素。
冷沉着脸,拽着她大步往外走。
苏听晚挣扎不开,便没再挣扎。
配合着傅西城往外走。
心底却在默数。
“一。”
“二。”
还没等她数到“三”。
身后便传来程沐烟虚弱的喊声,“西城......”
话音未落。
紧接着便是“咚”的一声响。
身娇体弱的程沐烟昏倒了。
傅西城迈出的脚步立刻顿住。
随后,男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松开了紧攥着她的手。
迅速转身,快步冲向倒在地上的程沐烟,“沐烟。”
苏听晚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傅西城此刻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紧张。
与她昨天昏倒时的冷漠讥嘲完全不同。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苏听晚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手腕上那道清晰可见的红痕上,唇角微不可见地轻勾,那是自嘲的弧度。
这不是傅西城第一次选择程沐烟丢下她。
却是,最后一次。
......
苏听晚从咖啡厅离开后,开车去商场买纸和铅笔。
她准备参加今年的珠宝设计大赛。
这一周,她跑遍了京市三十多个墓园为西西挑选墓地。
风水极好的,最少一百万。
她没有。
这五年,傅西城每个月会给她十万生活费。
她不是大手大脚的人,最初是够的,每个月还能存下一些。
但后来,西西病了。
傅西城又不相信西西是真生病了。
给西西看病,很快就花光了存款。
她只能找傅西城要。
但每次只要她一提西西的病,傅西城就挂她电话,或是直接离开,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为了拿到钱,她只能想方设法地撒谎。
为此,西西没少跟着她受委屈。
这次给西西买墓地,她不想找傅西城。
不想脏了西西的轮回路。
她要自己赚钱给西西买。
正想着怎么能尽快赚到一百万,她遇到了吴教授。
吴教授是她大学时的教授,也是这次珠宝设计大赛的评审之一。
五年前,吴教授就很欣赏她,说她有天赋。
她刚大一,他便坚持要推荐她参加那一届的珠宝大赛,说只要她参加,第一必定是她的。
吴教授看了她这几年在家利用空闲时间设计出来的作品,很满意,让她一定要参加这届的珠宝设计大赛。
她心动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喜欢珠宝设计。
更主要的是这次大赛第一名的奖金正好是一百万。
......
苏听晚很快买好,她提着纸袋乘坐电梯到了负二楼,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
途经一辆古斯特。
后车门突然打开,从车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扣住她的手腕。
“啊——”
苏听晚瞳孔一震,惊慌间,想大叫求救。
但没给她机会。
那人用力一扯,她便被扯进车里。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天旋地转间,苏听晚被压在后车座椅。
“不要!”
苏听晚慌乱之极,捏着纸袋就往男人脸上砸。
男人抬手格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充满侵略性的吻随之落下。
苏听晚爱了傅西城十年。
对他的气息太熟悉。
他吻上来的那刻,她便认了出来。
她的惊慌恐惧褪去。
只剩下无尽的冷意。
苏听晚面如寒霜,抗拒地偏过脸,避开傅西城强势的吻。
她的抗拒让傅西城眼底的墨色更浓,大手强硬地把她别开的脸转回来,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傅西城身上的气压很低。
夹杂着莫名怒气。
这是在咖啡厅里,她让程沐烟受委屈了,他来为她心上人出气吗?
苏听晚心底抗拒更甚。
但捏着她的力道很大,苏听晚避不开,她只能咬紧牙关,把他滚烫的气息拒之门外,不让他侵略。
同时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抬手去推打他。
可男和女天生的力量悬殊,她哪怕用尽了全力也撼动不了傅西城分毫。
双手刚举起就被傅西城用一只手钳制住,压在了她的头顶。
这姿势,也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苏听晚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弓腰想避开,但躺在真皮坐椅上的她,退无可退。
她气红了眼,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傅西城,放开我......你没资格碰我!”
“呵。”
傅西城眼底泛起一抹冷色,冷笑出声。
没资格?
他是她的女人。
他要碰她。
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傅西城捏在苏听晚下颌的大手突然加重力道。
苏听晚吃痛,唇瓣微张,傅西城趁机长驱而入。
他吻得很凶。
像在发泄着怒气。
苏听晚想故技重施,去咬他。
但,她刚有行动,傅西城便避开。
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苏听晚只能被迫承受。
直到,傅西城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顺势而下。
苏听晚气息不稳。
在傅西城吻上她耳侧,她突然开口,“傅西城,你心爱的烟儿已经知道我们分手了,你再来碰我,就不怕她伤心难过吗?”
傅西城亲吻的动作一顿,却没有放开。
而是,咬住她耳垂,动作亲昵,嗓音却透着森冷的寒意,“苏听晚,五年前你给我下药爬上我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烟儿会伤心?”
听到他再次提到五年前,苏听晚呼吸一窒。
她下意识开口辩驳,“我没有给你下药!”
“呵。”
傅西城嗤笑出声,“你以为我会信?”
他不信她。
五年前,他就不信。
不信她说的,她没有给他下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因为那晚,他中了药,意识不清,她却是清醒的。
而她太爱他,在他被药力所控,迫不及待吻上她,把她压进大床上的那刻。
她想过推开他,跑的。
可,看着他难受的俊脸。
她最终没舍得推开,成了他的解药。
她的心甘情愿让她百口莫辩。
“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听晚冷冰冰抛出几个字。
事到如今,她不想再为五年前的事情辩解。
以前,她真的太爱他,在意他的误会,总想自证。
如今,无所谓了。
傅西城眸光幽深,嗓音沉哑道:“你!”
音落,在苏听晚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再次低头,肆意吻上她的唇。
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寸寸逼近,肆意纠缠。
任她怎么闪避,都避不开他。
密闭空间,热度节节攀升。
苏听晚放弃了挣扎。
她闭上双眼,别过脸,不给他任何反应。
五年里,他们亲密过无数次。
苏听晚知道傅西城不喜欢她死鱼一样的反应,会让他扫兴。
就如那晚在枫林苑,他觉得扫兴。
他喜欢她热情回应。
她越热情,他越有兴致。
他每次回去,她为了留下他,总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无非是想他满足尽兴了,心情好一些可以在家里多留一会。
能多陪陪西西。
可苏听晚能控制住自己的心,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如她了解傅西城的一样,傅西城也很了解她的身体。
她已经极力去对抗了。
可......
“换新花招了?欲擒故纵?”
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似嘲弄,也是讽刺。
苏听晚蓦地睁开双眼。
耳里回荡着傅西城的话。
嗡嗡作响。
宛如一个耳光,狠狠抽在苏听晚脸上。
火辣辣的疼。
她的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凉的。
目光缓缓地从傅西城身上移开,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傅西城,并非只为你,而是,是个男人都可以。”
“傅西城,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不爱我,甚至极度厌恶我,但这也不妨碍你这五年里,一次又一次对着我动情。”
苏听晚用尖锐的言语,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堪。
她以为,这样可以激怒傅西城。
他会放过她。
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受得了她这样说。
可没想到,傅西城非但没放开她,还直接扣住她的腿往他身上一按。
他,势在必得。
......
一触即发时,一道熟悉的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是程沐烟的电话。
以前,苏听晚很怕听到这个铃声。
因为,只要一响,傅西城就会毫不犹豫地丢下她跟西西立刻离开。
此刻,苏听晚却松了一口气。
男人在兴头上的时候很难停下。
但傅西城为了程沐烟可以。
他收了禁锢苏听晚的那只手,从口袋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但身体依然压制着她。
“西城......”
程沐烟泫然欲泣的声音在车内响起的同时,傅西城扣在苏听晚腿上的大手,也有了动作。
指腹暧昧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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