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挣扎,都无力挣脱命运的枷锁。
韩梦舒只是木然地应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如同蚊蚋,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一般,机械地跟着哥哥开始打扫起来。她那瘦小的身躯在扬起的尘土中显得那般渺小、那般脆弱,仿佛一阵稍微大点儿的风刮过来,就能把她吹倒,让她彻底被这沉重得令人窒息的生活压垮。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寂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慌。韩毅翔每日天不亮就跟着村里的长辈下田劳作,他拼命地学着耕种的技巧,弯着腰在田地里一忙就是一整天。
那繁重的农活累得他腰都难以挺直,汗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湿透了他那单薄的衣衫,感觉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可他却丝毫不敢懈怠,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他们兄妹俩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而韩梦舒呢,就在那昏暗破旧、四处透风的屋内操持着家务,洗衣做饭这些看似简单的活儿,却也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子。原本娇嫩的双手,早已布满了冻疮和裂口,那一道道疤痕就像是生活无情啃噬后留下的印记,每一道都刺痛着人心。
村里的人偶尔也会心生怜悯,送来些残羹冷炙,可对于这兄妹俩来说,那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他们依旧食不果腹,常常饿着肚子熬过一天又一天,衣不蔽体,穿着那打着补丁的破旧衣裳,在贫困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就如同溺水之人,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可那稻草却总是遥不可及。
有一天,韩毅翔在烈日炙烤下的田地里劳作得精疲力竭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眼前都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就在这时,他遇到了村里的姑娘林晓。
‘毅翔,这般劳累啊。’林晓那清脆的声音在韩毅翔听来,犹如从遥远天际传来的天籁之音,瞬间打破了他那昏昏沉沉的状态,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韩毅翔吃力地抬起头,脸上的汗水混着泥土,糊成了一片,狼狈至极,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费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