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可能想问我装什么。
野鸡变凤凰也就算了,白捡一个世家之子做丈夫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得了便宜还卖乖。
母亲当晚打电话来,三年来第一通电话。
她问我:“你发什么神经!”
我说:“我好想你。”
她没有回答我的想念,沉默过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宿舍的门被拍得砰砰响,怒气冲天的程固站在门外。
三年不见,他的容貌比以往更耀眼,人也比以往更讨厌。
“你居然敢拒绝我?”
在长辈面前需要装,在他面前装什么?
我笑,“大少爷被乡巴佬拒绝了很丢脸吗,飞过大半个地球骂我。”
他咬牙,“程陆两家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不乐意我乐意?要怪就怪你成了陆家人,怪你的好姐姐自私自利。”
我摇头,“我谁都不怪,是你配不上我。”
他的拳头握得很紧,眼睛里的两把火烧的滋滋响。
他当场打了个电话回国,“妈,和陆家联姻的事情我同意了,就要陆言汀,非她不可。”
“你——”我伸手抢他的手机。
他一把推开我的手,挂完电话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给我等着,不把你娶回家我不姓程。”
他大步离开,我在后面骂他,“你有病啊,傻逼!”
过后两年我没有回国,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陆颂琦生了个混血儿丢给我妈,和男朋友全世界跑。
她的人生看似荒诞混乱,却是她想要的自由,活得比谁都快乐。
但我绝不要为她的自由买单。
我打算继续读研深造,我妈这次低头了,希望我能回国读,选在亚洲国家也好。
我听她的话,向港城提交了申请材料,并获得了允许。
我没有跳舞和骑马的天赋,但学医方面遥遥领先。
代表港城大学到菀城大学进行交流的时候,我遇到了程固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