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步悔思江支离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冰灵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步伟才无法阻拦他们要去后院的举动。等步伟才带着人抵达,就发现地上倒着看守的人。进入院子的人是通过暴力手段,那么这个人是谁,步伟才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了。而步桃看到步伟才出现,直接推开步景山,来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混账啊你!”步桃的举动当着所有人的面,由于太过突然,让心中沉重的步伟才没躲开。等步桃还要再打一巴掌的时候,才被一旁的人连忙阻止了。“你个疯子。”步伟才咬牙切齿看着步桃。不管是她将这件事情揭发出来,还是当众扇巴掌,对他来说她就是疯子。“我疯?步伟才,那是你亲生父亲!他死了你不好好厚葬,还藏在这里用冰块掩盖尸体腐烂,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步桃即便已经猜到一点,但亲眼看到的冲击还是很大的。那个人对她来说,是步家最后一点良知...
《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下步伟才无法阻拦他们要去后院的举动。
等步伟才带着人抵达,就发现地上倒着看守的人。
进入院子的人是通过暴力手段,那么这个人是谁,步伟才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了。
而步桃看到步伟才出现,直接推开步景山,来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混账啊你!”
步桃的举动当着所有人的面,由于太过突然,让心中沉重的步伟才没躲开。
等步桃还要再打一巴掌的时候,才被一旁的人连忙阻止了。
“你个疯子。”步伟才咬牙切齿看着步桃。
不管是她将这件事情揭发出来,还是当众扇巴掌,对他来说她就是疯子。
“我疯?步伟才,那是你亲生父亲!他死了你不好好厚葬,还藏在这里用冰块掩盖尸体腐烂,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
步桃即便已经猜到一点,但亲眼看到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那个人对她来说,是步家最后一点良知。
她以为步伟才怎么也会因为爵位带来的好处善待父亲,却没想到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
“嘶——”
一众人倒抽一口气。
他们眼中都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要这么做?皇上那边明显是打定主意不让镇国公这个爵位继续留下,拖延时间也没用吧?
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因为看到江澈。
步将离过继已经完成,如果镇国公这个时候死了,她是要守孝三年的,那么亲事就……
江澈脸色难看的从房间走出来,他到这里第一时间就进去看了。
他神情不赞同的看向步伟才:“糊涂,你还是想想怎么过父皇那一关吧。”
说完他就安抚了步将离一句,跟她无关,便离开。
步悔思在一旁看着步桃继续咒骂步伟才,确定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就默默离开。
当晚,步伟才将步将离叫到书房。
“你放心,这件事情为父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不会影响你和太子的婚事。”
如果真要等三年,那黄花菜都凉了。步将离已经十八岁了。
他还等着抱紧太子这条大腿,怎么能让一个死人挡路。
父亲是近一个月前死的,当时他们都知道太子爱上步将离,并且步将离也想认步景山为哥哥,过继一事早就板上钉钉。步景山当时提醒他父亲的死会阻碍这件事情,所以自己才决定将死期拖到婚后。
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是步将离提前侧面提醒步景山。
步将离看步伟才的目光中,隐晦带着嫌弃。
这点事情都藏不住,要是妨碍了她的婚事,真是要气死她!
但她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十分自责又诚恳道:
“父亲,这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我和阿澈能早日成亲,你也不会做出这种大不敬的事情,你都是为了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你,我一定会将你当成亲生父亲孝顺的。”
这事没有第一时间到皇宫去和皇上说清楚,就是因为他让人去禀告皇上,他要先将父亲入土为安,自己错的太厉害,明天一早会当着众大臣的面请罪。
皇上那边应允了,就代表这事有余地。
毕竟太子的未婚妻是步将离。
长谈后,步伟才在早朝负荆请罪。
他跪在台下,背上的荆棘刺破皮肤,衣服透露出斑斑血迹,看着十分唬人。
“皇上,臣有罪。”
他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出,朝堂上不少昨日没去现场的人,直呼大不敬。
“杀人了!步悔思杀人了!来人啊,救命啊!”
步悔思瞬间明白对方要栽赃陷害。
宫女用惊恐的声音喊着,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割下染血最多的袖子扔在地上,她拿着刀朝着步悔思扑过去。
只要替死鬼死了,发生了什么就是她说了算的!
她可以活下来!
就在此时右边的墙突然跳下一个人,乱入这个现场。
定睛一看,竟然是战家梅。
宫女脸色瞬间恐慌,拿着刀的动作都停下来。
就在这时远处一堆脚步声靠近。
宫女将手里的刀朝着战家梅扔了过去,就反向朝着脚步声方向跑去。
“救命!”
她还没跑几步,皇上等一众人就出现在视线内,她直接顺势摔倒,指着后面想要开口,却被抢先了一步。
“我全都看见了!”
战家梅声音清亮坚定。
步悔思松了口气,将手里的手术刀收回空间。
但意外就发生在下一刻,战家梅指着步悔思:“她刚刚……”
话音刚出口,人就直挺挺倒在地上。
“闺女!”
所有人都还没完全理解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战胜利就飞速冲过去接住了战家梅,速度快到现场的人都看愣住了。
战夫人也担心的跑了过去。
步悔思想要上前看情况,对方可是自己的证人。
然而战胜利瞪着步悔思:“站住!你们中谁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步悔思想要解释,然而现场有另一个人比她更快。
“皇上!步悔思她杀了胭昭仪!还割掉奴婢的衣袖挡血,企图杀了奴婢后嫁祸给奴婢!求皇上做主啊!胭昭仪死得好惨!”
宫女匍匐在地上哭喊着,心里却松了口气。
本来她看战家梅躲开了刀子,以为只能搏一把对方没有看到自己杀胭昭仪的事情,但不知为何对方晕倒了。
这样不管她看没看到真相,都不会碍事了。
只要有人背锅,熬过今晚,明天自己就可以逃离这里,自己就不用死了。
“我没有!”
步悔思立刻反驳。
皇上已经命人上前查看胭昭仪的情况,他见侍卫摇头,脸色不太好。
“竟然在皇宫内公然杀人,简直胆大妄为!皇上,这事必须严惩!”
林琳第一个跳出来指责。
皇后站在皇上一侧:“皇上,先让人为胭昭仪整理仪容吧。”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对眼前的事情有了一定分析。
“我进宫的时候检查过,我没有带任何武器!那匕首不是我的,是那个宫女杀了昭仪,战家梅小姐可以为我作证!”
步悔思紧张的攥紧手。
宫女喊道:“刀是昭仪的,本就在宫里。战小姐昏迷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奴婢侥幸逃过一劫。何况刚刚战小姐晕倒前指着你,就是想告诉大家你是凶手!”
林琳点点头:“我也注意到了。”
步伟才嫌恶的看着步悔思,似乎很想咒骂什么,但到底没在这种场合冒头。
江澈看了一眼步悔思,转头道:“父皇,这件事情不能听一人言。”
步景山也开口:“皇上,事情重大,还是要调查清楚。”
步将离脸色不好,但没有开口。
她记得前世胭昭仪死了,但凶手当场自杀了。因为和自己完全无关,没有什么用的一件事情,她也没在意。
怎么也没想到这事会牵扯到步悔思身上,人倒霉的时候,原来真的会一直倒霉,就像前世的自己。
步悔思看着皇上:“我和这位昭仪今天第一次见面,甚至没有单独说过一句话,我没道理杀她。”
茶楼内,茶香四溢。
一楼散客透过窗户知道外面的情况,现在看到步悔思进来,纷纷回到座位端着茶杯,余光追着她的背影上楼。
推开二楼包间门,房内只有两人,江支离和年轻的侍从。
年轻侍从礼貌颔首,目光好奇的打量着她:“步小姐。”
步悔思来到江支离面前:“见过六皇子。”
江支离礼貌点头,她便直接坐到他对面。
刚刚在外面的话和态度,有故意的成分,虽然江支离确实拥有她喜欢的外貌,但她又不是什么恋爱脑。
虽不知江澈为什么反应怪异,但他不高兴,自己就高兴。
江支离看向侍从:“斟茶。”
“啊,是!”侍从像个毛头小子,上前一步翻茶杯,倒茶,端放在步悔思面前,“步小姐请喝茶。”
步悔思奇怪的看了一眼侍从,这种水准的下人,可以服侍皇子吗?
包间门被敲响,门口是跟来的江澈和步将离。
“六哥,你今天怎么出来了?”
二人走过来,江澈站在一侧开口问道。
步将离像是怕生人一般,半个身子隐在江澈后面,无声行礼。
江支离转着茶杯:“听说有游医路过,出来见一面。”
江澈:“见到了吗?他怎么说?”
江支离淡然摇头:“和以往一样。”
周轩紧着嘴角,忍不住插嘴:“那个游医看着像骗子,一点都不像是大夫。治不了还要看病钱!”
“别多嘴。”江支离淡声斥责。
步悔思盯着他的脸,觉得他情绪太过平淡了,失望不甘全都感觉不到,既然不抱希望又为什么要出来见一面。
步将离上前一步,抿着唇,眼神挣扎:“需要我帮忙看看吗?我不如师父,要不是暂时联系不上师父,我或许可以叫他来看看。被病痛折磨一定很难受吧?”
江澈后知后觉:“对,阿离是神医白鹤的弟子,说不定……”
“不必了。感谢你们的好意,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这次出来更多是找个借口透透气,谁知道还有多少时日。咳咳!”
江支离用手帕遮掩咳出的血丝,抬手:
“周轩,去结账。”
“是!”
侍从周轩立刻跑下楼。
江澈眉头微皱,指着周轩离开的方向:“那人很面生,六哥的贴身侍从之前不是他吧?”
江支离放下手帕:“这是母后新找来的。之前那个烫伤了腿,回老家了。”
步悔思听明白了,皇后找的人,还这么不专业,说不是故意找的,她都不信。
这个江支离不仅不受皇宠,皇后眼中只怕也不喜他。
但对外,皇后的口碑却很好,老双面人了。
看到周轩回来,江支离撑桌起身。
“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几位随意。”
周轩上前扶着。
步悔思也起身,跟着他就要走。
江澈看她的动作,叫住她:“步悔思你去哪?”
她回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跟着他啊。”
听这话的江支离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江澈眉头紧皱:“你们还没成婚呢,你和六哥也不熟,不要给他添麻烦。”
步悔思无语看他:“就是因为不熟,成婚日又突然,两人还不了解,趁现在才要多了解一下。”
步将离眼底充满不解,她想什么呢?
难道不是该想办法解除婚约?还是想欲拒还迎,靠和江澈反着来吸引他?
江支离见步悔思回答完就朝他走过来,只得开口:“今日不方便,我不太舒服,回去怕是就要吃药睡下。”
“那更好。”步悔思摆摆手,“我提前学习一下应该如何照顾你。”
他不舒服,她检查起来更方便,有些病因不显现时很难看出问题。
“……”
不仅江支离,其他在场的人也被她的回答弄得摸不清头脑。
别人恨不得躲远点,她倒是上赶着。
江澈心里莫名窜上一股火气,语气有些难听:“你的感情真是浅薄,变得这么快。”
步悔思冷笑勾唇,侧头挑眉:“重如千金的承诺都可以随意打破,更何况虚无缥缈的感情。”
“你!”
步悔思再懒得搭理渣太子,直接走到江支离身前:“走啊。”
介于她刚刚的话,江支离不好再推辞什么,默认将她带走。
他们走后,步将离看着面带薄怒的江澈,手攥紧。
她眼眶一红,低下头:“看样子妹妹还在介意之前的事情,阿澈,都是我的错。要不我还是把你让给她吧。”
“你说什么呢!你总是这么善良,刚刚还想给六哥看病。六哥那个病只怕你师父来了也没用。到时候别人还会觉得你医术不行。你总是先担心别人,也多想想自己。”
江澈的注意力收回来了,步将离松了口气,拉着他,小女子羞涩靠着:“你的话,我会听的。”
楼外,步悔思直接跟进马车,坐在一旁。
马车启程,江支离看她,道:“你是为了气太子吧?我先送你回去。”
步悔思摇头:“才不是。看他不高兴,我确实高兴。不过要跟你走是认真的。未婚夫,我们的婚约可是圣旨,我并不想毫无接触就嫁过去。”
“抱歉,我并未想拖累哪位姑娘。”江支离垂头看着马车底。
“道歉也轮不到你。”步悔思靠着马车。
“咳咳!”江支离撇过头捂着嘴,一副胸腔要咳到没气为止的错觉。
步悔思观察着,眉头紧皱。
虽然还没能靠近观察,但也能感觉到他因病的脆弱,一些细节让她将重点放在各种肺炎方面。
一纸婚约将他们绑定,他出事对自己没有好处。
她缩在袖子里的手,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温和的止咳药水,将瓶身贴纸撕掉,橡胶盖拿掉,这才递过去。
“这是止咳用的,喝下去能舒服一些。”
江支离咳嗽声终于停止,他转头看过来。
棕色半透明的瓶子里是不明液体。
步悔思见他没动,往前递了递。
“谢谢。”江支离这才礼貌接下,但他没有要喝的意思,而是举着瓶子观察瓶身,“这个瓶子看着很特别,你从何处得到的?”
步将离手指沾取药膏就靠近步悔思。
两人的距离极近,就在此时,步悔思突然双手抓住步将离的手。
“这么珍贵的药,我怎么能用呢?”
她夹着声音说道,借修长美观的指甲,在步将离手背上扣出小小伤口。
步将离吃痛,猛地抽回手,眼泪汪汪:“你……”
刚要告状,就被步悔思打断。
“哎呀,我怎如此不小心,竟然不小心伤了你,我回去就把手甲磨短。正好有药,我这就给你上药。”
步悔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戳入金疮药瓶中,挖出一堆药膏,一手抓紧步将离的手,一手将药膏就糊在她手背上。
“啊!滚开!”
凉凉的药膏刚触及步将离的肌肤,她就爆发出尖锐的声音,惊恐的一把挥开步悔思,手里的药瓶也摔在地上粉碎。
步将离拼命用袖子擦干净手背沾的药膏,小心避开伤口,脸上的狰狞这才消失。
不过她背对着其他人,没人看到她扭曲的面容,这点让步悔思感到可惜。
“我只是想给你擦药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反应,好像那药有毒一样。”
步悔思好似惊讶的捂嘴,大声到生怕周围人听不清,阴阳怪气融入语气中。
围观的百姓各个竖起耳朵,垫着脚想看清前面的情况。
步将离惊魂不定,脸色惨白,死死盯着步悔思,瞳孔微微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才侧脸,一脸委屈给江澈看。
“是妹妹动作太突然,冰凉的感觉吓了我一跳。那可是很贵重的药,现在就这么浪费了。”
她眼睛微红,看着我见犹怜。
江澈心疼的上前将人拉到自己怀中:“都说了别可怜她,她就是装的。也就你善良,我看看你的手。”
看到那都快愈合的小伤口,江澈怒视步悔思:“我竟不知你如此歹毒!”
“太子殿下冤枉啊,是我手甲太长了,你还曾经夸我手甲好看呢,让我留着别磨太短。”
她想到曾经的记忆,就觉得可笑。将沾染血的双手伸出,给他看指甲,以示清白的模样。
一袭水晶色苏绣缠枝花锦裙的步悔思坐在地上,明媚的阳光铺撒在她略显苍白的鹅蛋脸,淡淡的妆容,化得刚好的眼影,弧度恰到好处的唇性感而妖媚,大气的眉眼与步将离的温柔似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江澈脑海中闪过以前的甜蜜和顺从,气势弱了几分不说话。
步景山脸色不悦的瞪了一眼她,转身安抚步将离:“她毁了你那么贵重的药,她的嫁衣就当赔给你了。”
步悔思忍不住嗤笑一声,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哥哥,你眼睛要是瞎了就回家休息吧。”
“药是她自己摔碎的,真要是那么贵重,就算吓到也会抓紧。你上战场,难道会因为惊吓将武器扔出去吗?更别说我当着她的面给她涂药,又不是蒙着眼睛,有什么可惊吓的。”
曾经步景山将原主当亲妹妹疼爱,所以原主才掏心掏肺对他。
如今他却为了步将离选择欺骗自己。
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懂,他懂她对太子的爱,他懂没有女人会为了抢走自己爱人的女人绣嫁衣,他更懂没有别的绣娘能比过她。
什么都懂,却依然为了步将离如此,这才是最让原主难过的。
你们越是想要,就越是要让你们失望。
“你要对别人好,尽管去好了,但拿我的嫁衣借花献佛,步景山你做梦呢?”
步悔思直呼其名,面上藏不住的厌恶,看得步景山一愣,心里莫名有些堵塞。
“哥哥,是我的错。”步将离立刻跳出来,一副揽下过错的态度,“你要怪就怪我吧。哥哥一定是记住,我曾说过羡慕别人漂亮的嫁衣,所以才希望完成我的心愿。你不要为了这点事情,伤了哥哥的心。”
步景山将奇怪的情绪甩开,觉得步将离说得很有道理。
“又不让你白绣,给你钱就是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为这点事情和我吵?我白对你那么好了!”
步悔思真是气笑了,都懒得吐槽他的不要脸了。
先抛弃感情的人,还有脸谈感情。
“太子殿下和步将离一看就很般配,既然婚约取消,那我就在这里祝两位天长地久。不过我的庚帖和定亲信物呢?”
步悔思一下恢复识大体的模样,让步景山和江澈都有些不适,他们虽然讨厌步悔思大吵大闹,却更不适她这么快放下的反应。
“在我那里。”步景山抿唇道。
她冷笑,庚帖都送回来了,也就是说这事不仅是步景山知道不告诉她,还有皇后和父母亲。
而皇后半个月前才从她这里索要了一条绣花披帛。
真拿她当免费的劳动力了。
不过这婚约取消的流程背着她走完了也好,省了麻烦。
“那该还给我了。”步悔思要回去处理一下脑后的伤口,可别感染了。
“你那嫁衣要多少钱。”步景山跟上她的脚步。
“我头上还有伤,有什么话回去说吧。”
步悔思担心现在表明想法,把他逼急了派人回去抢嫁衣,只能先吊着。
步景山眉头微皱,嘴上埋怨:“刚刚将离要给你处理伤口,是你不配合。白费了那么好的药。现在知道疼了。我陪你回去看大夫。”
他临走前不忘给步将离安抚的眼神,好像在说“一切交给我”。
步悔思回头扫了一眼,冷冷勾唇。
说是陪她看大夫,其实是为了嫁衣吧?
她上马车离开后,站在太子府门口的步将离莫名心里不安。
“阿澈,我实在担心哥哥和妹妹因为我再吵起来,我们过去看看好吗?如果他们因为我感情不好,我只怕夜不能寐。”
步将离拉着江澈的手臂,目光诚恳又担忧的请求。
江澈目光扫过门口台阶上沾染的血迹,想起步悔思的脸:“那就去看看吧。正好澄清一下误会,省得她以为我们取消婚约是因为你,而针对你。”
步将离一路心事重重。
前世的步悔思是这种性子吗?弄伤她给她涂药,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难道她也是重生?
皇城西边,最大的戏楼坐落于此。
在楼外也能隐约听到唱戏的咿呀声。
步悔思看着停在楼外的马车,挨个打听后确认步桃就在楼内。
本来她是直接去步桃家里,但门口的人说她出去听戏了。
步悔思等到太阳快落山,才终于看到步桃带人从楼里出来。
她直接跑过去拦在马车前:“小姑,我是步悔思,我有话想和你说。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步桃扫了一眼步悔思,皇城内的消息,该听说的,她都听说了。
“我和步伟才一家不熟,如果你是求救的主意打在我身上,那我劝你趁早放弃。”
步桃浑身富贵,看向步悔思的眼神略带嫌弃。
步悔思抿着嘴:“我不是为了我的婚事而来,而是为了爷爷。”
听到父亲,步桃的动作停了一下,正眼看向步悔思:“特意跑这么远找我,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步伟才一家的人,若浪费我的时间,别怪我翻脸。上来,找个地方再说。”
在低调的茶楼落座,步悔思看着对面浑身贵气的步桃。
若不是原主了解此人的事情,任谁都想不到她曾经生活在地狱。
步桃刚及笄时,是镇国公府最难熬的时候。
步伟才为了丰厚的钱财,将步桃给一个有钱老男人当妾室。对方长得丑就算了,关键小妾不是逃跑就是死人。
步桃曾经带伤逃回去,据说镇国公想要保她,但当时他身体就不太好,家里很多事已经交给长子步伟才。最终她还是被强行送了回去。
后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老男人夫人去世,步桃成了夫人,随后没多久老男人病死,步桃将老男人家产全部变为自己的。
步桃发了,步伟才酸了。他想要妹妹的钱,但步桃一毛都不会给,两人当面撕破脸,自此步桃搬到城西,远离步伟才,可能打算老死不相往来。
但步桃心里应该对父亲镇国公还有一丝亲情。
步悔思赌对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是不是父亲他念叨我了。还是他又病重了?步伟才应该经常给他请大夫,他才不舍得父亲有事。”
步桃心里果然都清楚。
步悔思确定步桃对镇国公有一丝亲情,并足够厌恶步伟才,这就足够了。
“小姑,我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了。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家里的人都变了一副嘴脸,我不想面对他们,我就想趁还在府上的时候陪陪爷爷。”
“哼,算你有心。你好好照顾父亲,等你死了,你的棺材我可以帮你准备最好的。”
步悔思不介意对方的说法:“我来不是为了向小姑邀功的。是因为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见不到爷爷。”
“什么意思?步伟才就算觉得你没价值了,你主动要去看望父亲,他还能阻拦?他又不怕你见了父亲告状,为什么不让你去见?”
步桃转动手上的金戒指,眉头紧皱。
步悔思咬着下唇:“我也不清楚,爷爷院子外有人看着,除了照顾爷爷的两个人,任何人都不让进。之前隔三差五,还会有人推着爷爷出来晒太阳,但近一个月来,就没见过爷爷的身影了。
并且很奇怪,爷爷身体不好,应该最怕凉,这还不是夏天,为什么他们总是给爷爷送冰块呢?但是我想询问被无视了。我在府里已经快不及下人了,根本没人搭理我。我有些担心爷爷,才想到来求助小姑。”
步桃的脸色随着步悔思的话,渐渐黑了下去。
若不是力气不够,她可能捏碎手里的茶杯。
步桃是个很聪明的人,否则她不会活成赢家。
所以步悔思只需要点到即止。
步桃脸色几经转变,最后闭眼压下情绪。
有种可怕的想法已经浮上心头。
“他不会让我进镇国公府的。”步桃好一会才咬着牙说道。
步悔思搓着手:“我知道小姑和父亲关系不好,但有个日子,他不会当众拒绝小姑来。”
步桃立刻明白了。
她虽然讨厌步伟才相关的一切,但该知晓的消息都知道。
“你是说那个叫步将离的过继日子?”
步桃眯着眼。
对步伟才来说,那是很重要的日子,人手肯定都聚集在宴会场地,后院人手肯定不足。
步悔思猛地起身,朝着步桃鞠躬:“拜托小姑你了,我知道那个家里有太多你讨厌的人了,我现在也看清他们的嘴脸了,但我相信爷爷和他们不一样。”
“不用你说。”
步桃沉着脸起身,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等步桃下了楼,步悔思才站直身体,从窗户那里看着步桃离开。
在步将离和步伟才期待的日子揭发他们,一定很有意思。
抬头看着暗下来的天空,步悔思叹了口气。
没有马车的她只怕天黑也回不去。
心里再一次将步景山臭骂一顿。
只是等她下楼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路那边过来。
“步小姐,天色不早了,六皇子让我送你回去。”
“哈?”
你说谁?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六皇子的人吗?”
步悔思可不觉得那个浑身是刺的六皇子会做这种事情。
她到现在都没想好如何劝说六皇子相信自己,和自己合作呢。
钱竹的眼睛好了,但她暂时不想对外宣扬,钱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就没办法用钱竹向六皇子证明自己有能力。
而且凭空出现的师父,他也不一定能信。
对方掏出一张纸:“请看。”
步悔思谨慎接过,打开上面几句是自己那天和江支离的对话。
这确实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那人接回纸张,直接揉成一团塞入羊皮水壶,毁尸灭迹。
步悔思上了马车,询问道:“他为什么要让你来送我?这是吹得哪门子风?”
她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一直观察路线是否正确。
对方驾驶马车,轻声回话:“天快黑了,一个女子独自走在路上很危险,而且路途遥远。毕竟是未婚夫妻,主子只是想得周到。”
“说实话。在这里接我,知道我这个时间会天黑走回去……打一开始就在跟踪我吧?”
步悔思声音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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