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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团长妻子他不要了顾廷秦傲霜结局+番外小说

秦傲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廷回家后不久,秦傲霜就搀着谢铭宇回来了。见到顾廷,秦傲霜很诧异:“你怎么提前出院了?医生不是说让你多住几天吗?”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板起脸来:“你现在就能出院,果然是没什么大碍,可怜铭宇却被你害成这样子!快点给他赔礼道歉!”顾廷心中冷笑,秦傲霜给谢铭宇办理出院的时候,都没想过顺便问问他的情况。如果她问过哪怕一句,就知道他身体还很虚弱,他是不顾医生劝阻,强行出院的。“明天是父亲的忌日,我要去给他扫墓。”秦傲霜的脸色微微缓和下来。“那我和你一起去。”“看在你父亲的份上,道歉就免了。但是铭宇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带他回家住几天,你要尽到丈夫的职责,把他照顾好。”“他身子受凉了,要住南向主卧,咱们搬去客房住。”顾廷无所谓地点点头。秦傲霜十...

主角:顾廷秦傲霜   更新:2024-11-22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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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廷秦傲霜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团长妻子他不要了顾廷秦傲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秦傲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廷回家后不久,秦傲霜就搀着谢铭宇回来了。见到顾廷,秦傲霜很诧异:“你怎么提前出院了?医生不是说让你多住几天吗?”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板起脸来:“你现在就能出院,果然是没什么大碍,可怜铭宇却被你害成这样子!快点给他赔礼道歉!”顾廷心中冷笑,秦傲霜给谢铭宇办理出院的时候,都没想过顺便问问他的情况。如果她问过哪怕一句,就知道他身体还很虚弱,他是不顾医生劝阻,强行出院的。“明天是父亲的忌日,我要去给他扫墓。”秦傲霜的脸色微微缓和下来。“那我和你一起去。”“看在你父亲的份上,道歉就免了。但是铭宇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带他回家住几天,你要尽到丈夫的职责,把他照顾好。”“他身子受凉了,要住南向主卧,咱们搬去客房住。”顾廷无所谓地点点头。秦傲霜十...

《觉醒八零,团长妻子他不要了顾廷秦傲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顾廷回家后不久,秦傲霜就搀着谢铭宇回来了。
见到顾廷,秦傲霜很诧异:“你怎么提前出院了?医生不是说让你多住几天吗?”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板起脸来:“你现在就能出院,果然是没什么大碍,可怜铭宇却被你害成这样子!快点给他赔礼道歉!”
顾廷心中冷笑,秦傲霜给谢铭宇办理出院的时候,都没想过顺便问问他的情况。
如果她问过哪怕一句,就知道他身体还很虚弱,他是不顾医生劝阻,强行出院的。
“明天是父亲的忌日,我要去给他扫墓。”
秦傲霜的脸色微微缓和下来。
“那我和你一起去。”
“看在你父亲的份上,道歉就免了。但是铭宇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带他回家住几天,你要尽到丈夫的职责,把他照顾好。”
“他身子受凉了,要住南向主卧,咱们搬去客房住。”
顾廷无所谓地点点头。
秦傲霜十分满意:“这次落水后,你性子温顺了许多。你记住,在军营长官是天,在家里我就是天,我的命令你都要服从。”
“现在赶紧去厨房做饭,多做几个拿手好菜,把铭宇招待好。”
总归是要走了,也不差这一顿饭。
毕竟他已经给秦傲霜做了这么多年,现在给她的心上人做一次,又有何妨呢?
顾廷不愿多生事端,他点点头便走进厨房。
顾廷拿出菜盆想要洗菜,双手刚浸入水中,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冻得哆嗦起来。
天气并不冷,但顾廷的身体尚未恢复,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碰凉水。
顾廷咬着牙,弯下腰去拿暖水壶。
里面空空如也。
他脸色苍白,撑着虚弱的身子走出厨房。
“傲霜,你能去帮我打些热水吗?”
秦傲霜看到顾廷这副样子,不禁拧眉。
“你装够了没有?现在是几月份,用什么热水?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做饭!铭宇是病人,不能让他饿着!”
顾廷死死咬着嘴唇,最终没有出声辩驳。
他也是病人啊,为什么秦傲霜想不到呢?
其实不是想不到,只是不在意罢了。
顾廷硬撑着一口气,拖着虚弱的身子,做好了三菜一汤。
顾廷来到卧室想喊他们吃饭。
却见秦傲霜正端着一个搪瓷缸,拿着勺子小心地喂谢铭宇喝着什么。
谢铭宇眼尖地发现了顾廷,他怯怯地开口说道:“顾廷哥,谢谢你给的红糖,不过你不用这样,都是我不好,和傲霜走得太近,顾廷哥才会气晕了头推我下水的。”
顾廷这才看清,搪瓷缸里装的是红糖水。
“什么红糖?”顾廷疑惑地问道。
在80年代,红糖可是稀缺资源,他自己从不舍得喝,怎么会给谢铭宇?
秦傲霜开口说道:“顾廷,是你受伤那次,叔叔婶婶来探望你,给我们带的半斤红糖。”
顾廷感到全身的气血在上涌。
“秦傲霜,你太过分了!你明知道我叔婶家条件不好,这半斤红糖他们不知道攒了多久,我一点都不舍得用,全都留给了你,你居然拿给别的男人?”
秦傲霜的脸色变得铁青:“顾廷,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铭宇身子弱,比不了你身体硬朗,不过是半斤红糖,拿给他补补怎么了?”
顾廷咬紧牙关,他眼前浮现出叔叔婶婶苍老的脸和满是老茧的双手,浮现出他们是怎样求遍了街坊邻居,才借到这半斤红糖票。
秦傲霜看着顾廷一脸委屈的表情,更加不耐烦。
“你既然是团长丈夫,就是半个军人!区区一点红糖都舍不得,你懂不懂先人后己的道理?”
谢铭宇适时用疲累的声音开口:“对不起,姐夫,我身子弱,给你们添麻烦了。”
顾廷握紧拳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医生今天说了,我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导致腹部旧伤复发,这红糖我都舍不得动一点。”
顾廷腹部再次传来一阵绞痛,他捂紧了肚子。
三年前,在部队的一场演习中,一把手枪意外炸膛。
顾廷毫不犹豫地飞扑上去,护住了秦傲霜。
秦傲霜毫发无损,顾廷的腹部却被飞来的弹片刺中,导致了严重的后遗症。
顾廷也因此离开了一线,只能在部队做一些简单的后勤工作。
看着顾廷的动作,秦傲霜有些嫌恶地皱眉:“一点小伤而已,都过去三年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就那么娇贵,还要喝红糖水?”
顾廷不再开口,他知道争论无用。
在秦傲霜心中,丈夫永远排在最后一位。
第二天,秦傲霜和顾廷准备好扫墓用品,正要出门,谢铭宇突然跌跌撞撞地走到卧室门口。
“傲霜,我头好晕……”
话还没说完,谢铭宇就向秦傲霜身上倒去。
林晓梦此话一出,大家瞬间安静了。
屋子里静得像个墓穴,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顾廷小心翼翼地开口:“晓梦,这位……是你父亲?”
林晓梦拉过顾廷:“爸,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学顾廷,我之前跟您提过。”
林司令亲切地和他握了握手:“顾同学一看就是个好孩子。这手上长了这么多茧,一定是个勤快人,常年操持家务。”
顾廷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林司令关心。”
林司令和蔼地说道:“不必这么见外,以后叫伯父就好。”
周校长一拍大腿:“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林同学从来没和我说过,您就是她父亲。这是我作为校长的失职,不够关心学生!”
林司令摆摆手:“周校长不要这么说,是我让她在学校里低调一点。而且晓梦这孩子脾气倔,性格独立,说要自己努力,不愿借我的光。”
“要不是这次她实在没办法了,也不会求到我这里来。”
林司令的目光扫到秦傲霜。
此时的秦傲霜,已经完全没了昔日的威风神情,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秦傲霜艰难地张口:“林司令,我不知道林晓梦是您的千金。”
“哦?是不是我的女儿,又怎样呢?难道对于普通家庭的孩子和军官家庭的孩子,应该区别对待吗?”
秦傲霜眼神闪躲地低下头:“不……不应该。”
“小秦,你是个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保家卫国,爱护百姓!而你呢?你居然仗着手中那点权力,欺压普通人!”
秦傲霜低声说道:“司令,我知错了,但我也是太心急了,我想把顾廷带回去……”
林司令摇摇头:“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顾同学和你并没有夫妻关系,你却在这里拨弄是非,破坏他的的名声!”
“秦傲霜,你这样如何配为一个军人?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顾同学道歉!”
在林司令的威压下,秦傲霜缓缓转向顾廷,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
“顾廷同志,对不起,刚才那些话都是我胡说八道。我还说咱俩有事实婚姻……也不是真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秦傲霜从未对别人低过头,这唯一一次低头,居然是对她自己的男人。
秦傲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宁愿上战场挨枪子,也不愿受这种折辱!
顾廷欣赏着秦傲霜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不禁觉得好笑。
林司令并未打算轻易放过她。
“秦傲霜,你破坏军纪、仗势欺人,败坏了部队形象,这次必须要给你降职处分,由团长降为营长!”
秦傲霜咬着牙:“是,司令。”
军人的天性是服从,秦傲霜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林司令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好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好多插手。”
“但我要说一句,小秦,现在是新时代了,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你要是真想追回顾同学,就和晓梦公平竞争,让顾同学自己决定!”
秦傲霜愧疚不已:“司令说的是。”
林司令又关心顾廷几句后,便匆匆离开去处理公务了,秦傲霜也垂头丧气地走了。
顾廷的生活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他每日依旧认真上课、自习,时不时和林晓梦约会。
只是秦傲霜偶尔会来刷个存在感。
有时是一个馍,有时是一个本子,有时是几张布票。
秦傲霜看起来是听了林司令的话,决定开始追求顾廷。
只是她从没做过这种事,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总是冷着脸把东西往顾廷怀里一塞,然后掉头就走。
顾廷哭笑不得,只能追上去再还给他。
看着秦傲霜的改变,顾廷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看到秦傲霜对他如此用心,他一定会感动万分。
而现在,这点示好行为已经激不起他的波澜。
迟来的深情,最是不值钱。
这天,顾廷正在教室里认真听讲,门口却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顾廷,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杂种,给我滚出来!”
谢铭宇走后,顾廷无心继续上课,他找老师请假后,独自走出教室。
顾廷心神不宁地走在校园里,耳边还回响着同学们的嘲讽声。
他思绪纷乱,理不清头绪。
他只是想逃离秦傲霜的掌控,重新开启新生活,为什么就这么难?
先是秦傲霜调来兰城军区,明晃晃地威胁他跟她回家。
再是谢铭宇来到学校,让他在同学老师面前颜面尽失。
谢铭宇来这里,是他自己的决定,还是秦傲霜的授意?
顾廷不相信秦傲霜会如此对他,但想到秦傲霜腹中那个孩子,顾廷不禁心中一紧。
也是,有什么事情是他她傲霜做不出来的呢?
“顾廷,你没事吧?”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顾廷抬头看去,林晓梦正逆着光向他走来,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隐隐透出担忧的神色。
阳光洒在她清丽秀美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顾廷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怎么了顾廷?是不是被吓到了?”
看他不说话,林晓梦有些着急。
下一秒,顾廷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林晓梦。
“晓梦,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林晓梦被顾廷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她按下扑嗵嗵直跳的心脏,轻抚顾廷的背。
“我不相信别人的话,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晓梦,我打算去找秦傲霜,和她好好谈谈,让她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林晓梦一脸担忧:“说清楚也好,我陪你去吧?”
顾廷轻轻摇头:“有些事情,我必须自己面对。”
第二天,顾廷来到军营,他深吸一口气,和哨兵说道:“您好,我找秦傲霜。”
哨兵还未回答,顾廷的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
“顾廷,你怎么来这儿了?”
“你居然专门跑来军营,勾引秦傲霜!”
顾廷转身,只见谢铭宇正一脸愤怒地看着他。
哨兵皱眉:“谢护工,你俩认识吗?”
谢铭宇讥讽地扯扯嘴角:“岂止是认识。这位顾廷同志,长期对秦营长纠缠不休,秦营长早就说过对他没兴趣,他居然还跑到军营里骚扰,真是不要脸!”
顾廷十分生气:“谢铭宇,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纠缠过秦傲霜?”
哨兵对谢铭宇的话将信将疑,这位顾同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像是死缠烂打的人啊。
哨兵犹豫着拿出对讲机:“我还是通传一声吧。”
“不许你打扰秦营长!”谢铭宇眼中喷火,一把抢过对讲机。
“谢同志,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把对讲机还我!”
谢铭宇冷冷地说:“我这是为你好,秦营长看到他就生气,如果你为了这个男人去打扰秦营长,她肯定会处分你的。”
“这……”哨兵有些犹豫,秦傲霜的严厉暴躁,他是有所耳闻的。
顾廷尽量压住怒气:“谢铭宇,我说过了,我现在对秦傲霜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这次来找她,只是为了把话说清楚,请你不要阻拦我!”
谢铭宇冷哼一声:“谁信你的鬼话?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见她的!我和傲霜马上要有孩子了,感情很好,容不得你破坏!”
顾廷心念一动,冷笑道:“如果你俩真的情比金坚,为什么这么怕我见她?恐怕秦傲霜并不想认下你,所以你才这么紧张吧?”
“你……你居然敢这么说我!”
谢铭宇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他脸色涨红,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扑上来就要打顾廷:“你这个小杂种,我今天要让你好看!”
顾廷早有防备,身子一闪躲开了他的攻击。
但顾廷没注意脚边有一块碎石,在躲闪时不小心绊到,跌坐在了地上。
谢铭宇两眼放光,抓住机会坐到顾廷身上,扬起手往他身上劈头盖脸地打去。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又在发什么疯?”
秦傲霜带着谢铭宇再次来到派出所,谢兰兰看到他们,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秦团长,哥哥,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我什么都没干,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进来了。”
谢铭宇赶紧走过去,检查他的宝贝妹妹有没有受伤。
秦傲霜皱皱眉,看向站在旁边的所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又要抓她,这是诚心和我过不去?”
所长深吸一口气:“秦团长,我可不是假公济私的人。”
“我们今天抓住一个小偷,他除了供出盗窃案件外,还供出了一起故意伤人案。”
“他说受人指示,在一个小巷子里,帮忙刺伤了一位男性。”
“什么?”秦傲霜一怔。
谢铭宇急忙挽住秦傲霜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道:“就算是同一个地方,也不能证明什么,我相信兰兰,他是个好孩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谢兰兰声音尖锐地喊道:“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所长冷冷地瞥她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做了嫌疑人比对,这名犯人在五个人中准确无误地选中了谢兰兰。”
“另外,我们再次审问了谢兰兰,她的话漏洞百出,和几天前交代的完全不一样,很明显在撒谎。”
“秦团长应该明白,这些足以给她定为故意伤人罪。”
谢铭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故意伤人罪可是要判刑的!!
他疯了一般地冲上来摇晃秦傲霜:“傲霜,你一定要救救兰兰,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
秦傲霜似乎还在消化这些信息,回过神后,她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
她将谢铭宇的手拿开。“她就算蹲监狱,也是自作自受。”
谢铭宇怔住了,秦傲霜对他一直都是温言软语,从来没有如此冷漠过。
秦傲霜闪着寒光的眼神刺向谢兰兰:“居然敢伤害我的丈夫,谢兰兰,我看你是活腻了!”
此时的谢兰兰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没有……不是……哥哥,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谢铭宇紧咬下唇,继续哀求秦傲霜。
“傲霜,求求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救救兰兰吧,她要是进了监狱,这辈子就毁了!”
秦傲霜冷冰冰地说道:“谢兰兰如果得手,不也是毁了顾廷一辈子?”
“想让我帮伤害我丈夫的犯人脱罪?做梦吧!”
谢兰兰浑身发抖,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能蹲监狱,我不要!”
她突然癫狂起来。
“都怪他!都怪顾廷那个贱人我!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
“哥,你怎么做事这么不利索?你当时就应该把他淹死!”
谢铭宇慌乱地想上前去堵住谢兰兰的嘴,但为时已晚,秦傲霜听清了谢兰兰说的每一个字。
她阴沉着脸,一步步靠近谢铭宇。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铭宇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打了个冷战,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兰兰她是吓坏了说胡话呢,傲霜,你别听她瞎说。”
他低下头,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再抬头时又恢复了那副无辜忧伤的表情。
他哽咽说道:“傲霜,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撒谎的是顾廷……”
谢铭宇突然止住了话头,因为他看到秦傲霜要杀人一般的目光,正死死落在他脸色。
秦傲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谢铭宇身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是你把顾廷推下水的是不是?居然还颠倒黑白,冤枉顾廷,你这个恶毒的男人!”
谢铭宇被秦傲霜训练有素的双手掐住脖子,他涨得满脸通红,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
所长赶紧上前拦下。
“秦团长,这里是派出所,可不能闹出人命啊!”
秦傲霜恨恨地放开谢铭宇,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真该庆幸这不是军队,不然我一枪崩了你们!你和你那个流氓妹妹一起坐牢去吧!”
谢铭宇满脸不甘心地看向秦傲霜。
“傲霜,你真的要为了顾廷,这样对我吗?我知道你爱的一直是我,只是为了报恩才和他结婚的,是不是?”
秦傲霜几乎咆哮起来:“你拿什么和顾廷比?他是我丈夫!我就算吼他骂他,也是因为他是我的人,轮不到别人多嘴!”
谢铭宇仍不死心,他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挣扎。
“秦傲霜,顾廷已经离开你,不会再回来了!你不如和我好好过日子,我哪里比他差?”
“你!”
秦傲霜双眼冒火,眼看着就要冲上去打谢铭宇。
所长使了个眼色,几名警察急忙控制住秦傲霜。
“好啦秦团长,这两个人我会好好审问,该怎么判怎么罚,都是我们公安和法院的事。”
“你要是有这个精力,不如赶紧去把顾同志找回来。”
所长戳中了秦傲霜的心事,她沉默下来。
看来顾廷这次真的被伤透了心,打定主意要离开她,必须要赶紧把他找回来!
思来想去,秦傲霜只能继续去找顾廷的叔婶。
这一次,迎着八月毒辣的阳光,秦傲霜在叔婶门前站了整整一天。
她仍是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愧疚。
在秦傲霜感觉自己要中暑晕过去的前一秒,大门终于被打开。
叔叔叹了口气:“进来吧。”
片刻后,秦傲霜走出大门,给警卫员拨去电话。
“小刘,帮我订最近一趟去兰城的车票。”
“铭宇,你怎么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秦傲霜向来冷静,是军营里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冰山美人团长,此时却着急得声音都变了形。
她搀住谢铭宇,刚要往门口冲,突然想到什么,停住了脚步。
“你先自己去扫墓,等铭宇没事了,我就过来找你。”
秦傲霜急匆匆地走了。
顾廷独自一人来到烈士陵园。
看着遗像上那个慈爱又威严的父亲,顾廷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愤懑,两滴眼泪从他眼眶涌出。
“父亲,对不起,我要违背您的遗愿了……”
顾父和秦父原本是战友,十年前,在异国的战场上,顾父以生命为代价,在枪口下救了秦父。
弥留之际,顾父向秦父托孤,希望他好好照顾自己的独生子顾廷。
待顾廷与秦傲霜成年以后,秦父直接为顾廷和秦傲霜安排了定亲,算是完成战友的遗愿。
顾廷早就对这个冷艳多姿的美人姐姐动心,没多说什么就同意了。
秦傲霜却另有心上人,就是和她青梅竹马的谢铭宇。
奈何谢铭宇攀附上了省城有钱人家的小姐,毫不犹豫地入赘了过去。
秦傲霜心灰意冷,同意了父亲的安排。
直到几个月前,秦傲霜听说谢铭宇过得并不如意,大小姐又找了个小白脸,一脚把他踹了。
秦傲霜拼着被处分的风险,强行将谢铭宇调回了家乡,安排在自己身边作护工。
“父亲,我被西北科技大学的材料专业录取了,我决定去读书。”
顾廷拿出一张红彤彤的录取通知书。
秦傲霜总是嫌弃他学问不够高,恢复高考后,他一直在瞒着秦傲霜偷偷复习,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报了本地的大学,却意外被调剂到千里之外的西北科技大学。
接到录取通知后,顾廷本打算放弃入学,安心留在这里和秦傲霜结婚过日子。
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顾廷在烈士陵园坐到天黑,都没有等到秦傲霜。
他回到家时,家中空无一人。
顾廷倒也不甚介意,他趁这个机会,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顾廷从衣柜的深层翻出一堆票证,打算留给秦傲霜一部分,自己带走一部分。
数着数着,顾廷愣住了,他攒了很久的一沓布票,全都不见了。
正在顾廷努力回忆,自己是不是放错地方的时候,秦傲霜和谢铭宇回来了。
看到谢铭宇身上那件崭新的羊毛大衣,顾廷瞬间明白了。
看到顾廷攥着一堆票证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秦傲霜不禁皱起眉头。
“你把这些东西翻出来干什么?没事做的话就去给铭宇炖个鸡汤。”
顾廷冷笑一声。
“要不是我没事干来翻这些,哪天家被人偷光了都不知道。”
秦傲霜瞬间愠怒,提高嗓音说道:“什么叫偷?不就是几张布票吗?铭宇这次落水受了凉,需要保暖,你连一件衣服都要计较?”
“秦傲霜,”顾廷轻轻开口,“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你说我好几年都没买过衣服了,要在结婚时给我置办一套新衣服。这些布票,我们足足攒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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