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这家的女主人也是剪头发的。
跟刚刚在街上的那些人一样。
4.
妈妈跟小贩显然认识。
妈妈走到她家门口,就问她:“你家男人还在卖猪肉哇?”
“嗯,就在那儿。”小贩指了一下对面,“应该快卖完了。”
“这段时间猪肉好卖。”
之前有一段长时间闹猪瘟,猪瘟过去后,小镇的猪价飞涨,几乎跟牛肉价格平起平坐。
“就是,像以往也只有过年的时候生意才好。”小贩边说着边叫我们进屋坐,我们便走了进去。
小贩也问起妈妈,“哎,你家里现在养了多少猪了?”
“有四头公猪,两只母猪,其中有一头怀崽子了。”
“这么多啊……你们两口子一天好累人,一天要管那么多牲畜。”
“也没办法,人老了,工作不好找,只有回去搞点这些。”
看着聊天架势就知道她们还是蛮熟的。
妈妈和小贩从家常聊到头发,从头发聊到价钱,又从价钱聊到家常。
终于谈妥了价钱,开始剪头发了。
妈妈示意我过去看着小贩剪头发。
我当然知道的,像大街上拉客剪头发的小贩,一定要有个熟人在一旁盯着,不然她铁定会贴着你的头皮剪,到时候那发型就像生了病的癞皮狗一样乱七八糟。
我一边盯着,一边帮忙拿剪下来的头发,她们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妈妈的孩子身上了。
“你这女儿是老二哇?”小贩问道。
“对,大的还在学车。”妈妈回道。
“那还是可以嘛,在哪里学呢?”
“就在政府那边。”
“是罗师傅那家哇?”
“是的,那里只有一家学开车的。”
“那家还是可以,好像学费是三千多点,在这镇上还是比较便宜的。”
我能感觉到妈妈有点不想聊这个话题,也确实有一种微妙情愫充斥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