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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同的是,我每天都记录着山里班车的时刻和开车的人。
山里来来往往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每家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的。有点什么事肯定就是全乡出动了。
终于,在记录了三个星期后我终于摸排到了最合适的时候,就是每个星期三下午的那班车。
那天坐车的人最少,因为开车的司机是从小就喜欢我的隔壁家林栋。
他之前开车出过事故,导致大家都不太敢坐他的车了。
有时候一天下来,都没有几个人去坐他的车。
他从小就不会读书,长大后没能像其他人那样去外面考学。
所以只能拜托那个在镇上做班车调度员的舅舅安排一份工作。
今天是星期二了,我在去山上砍柴的时候特意去了离家最远的诊所买了蒙汗药。
我跟人家说,家里的瘸腿老父准备让我学着杀猪了。我害怕,想给猪下点药,好方便下手,最好是大剂量的那种。
诊所的老头笑了我很久,但还是给了我想要的份额,还叮嘱我,千万不要误食用了,不然能睡上好几天呢。
从山上下来之后,我把柴火都码垛的整整齐齐的,山里的人看到我都没有不夸我的。
挑了几根好烧的柴火扔进去灶台里,灶台上是今晚的晚餐,地瓜粥。
不一会儿,香甜软糯的地瓜粥就滚烂了。味道飘到了躺在床上的李老头鼻子里。
“破烂货,你是要饿死我吗?还不赶快把饭端过来。。。”
李老头虽然瘸腿了,整天大部分的时间都窝在床上,但是骂人的力气从来都不缺的。
“好了马上。”
我在厨房里高声应道,跟以前的温顺听话一个样子。
就在刚刚,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略有分量的蒙汗药倒在锅里,拿勺子搅动了好几下。
慢慢的热气升腾,已经看不出粉末的印记了。
“你这死丫头,活都干不明白,要你在家里有什么用?我看呐,你妈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