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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十万狗兵狗将后续+全文

推窗望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福根一回头,喜叫起来:“刀子。”“果然是你。”刀子大名蔡刀,人如其名,瘦得跟把菜刀一样,脸还有些发黄,仿佛好久没磨了,刀面子生了锈,年纪跟李福根差不多,二十刚出头,是李福根高中的同学。见了熟人,李福根也很高兴,聊起来,原来蔡刀家在市里买了房子,是城市户口了,兵没当上,外面混了两年,不是个事,刚好市局招协管,他有个叔叔在市局,无权无势小警察,但给他弄个协管名额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又是同学了。”蔡刀跟李福根狠狠的握手。蔡刀本来要拉李福根去他家里吃饭,反正今天报到,明天才正式开始集训,不过李福根不好意思去,读书时,先没爹后没娘的,条件自然比别人要差些,别人家里总有好东西带过来,他什么也没有,有些自卑,他没什么东西送人,也从来不要别人的东...

主角:李福根吴月芝   更新:2024-11-23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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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福根吴月芝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有十万狗兵狗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推窗望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福根一回头,喜叫起来:“刀子。”“果然是你。”刀子大名蔡刀,人如其名,瘦得跟把菜刀一样,脸还有些发黄,仿佛好久没磨了,刀面子生了锈,年纪跟李福根差不多,二十刚出头,是李福根高中的同学。见了熟人,李福根也很高兴,聊起来,原来蔡刀家在市里买了房子,是城市户口了,兵没当上,外面混了两年,不是个事,刚好市局招协管,他有个叔叔在市局,无权无势小警察,但给他弄个协管名额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又是同学了。”蔡刀跟李福根狠狠的握手。蔡刀本来要拉李福根去他家里吃饭,反正今天报到,明天才正式开始集训,不过李福根不好意思去,读书时,先没爹后没娘的,条件自然比别人要差些,别人家里总有好东西带过来,他什么也没有,有些自卑,他没什么东西送人,也从来不要别人的东...

《他有十万狗兵狗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李福根一回头,喜叫起来:“刀子。”

“果然是你。”

刀子大名蔡刀,人如其名,瘦得跟把菜刀一样,脸还有些发黄,仿佛好久没磨了,刀面子生了锈,年纪跟李福根差不多,二十刚出头,是李福根高中的同学。

见了熟人,李福根也很高兴,聊起来,原来蔡刀家在市里买了房子,是城市户口了,兵没当上,外面混了两年,不是个事,刚好市局招协管,他有个叔叔在市局,无权无势小警察,但给他弄个协管名额是不成问题的。

“我们又是同学了。”蔡刀跟李福根狠狠的握手。

蔡刀本来要拉李福根去他家里吃饭,反正今天报到,明天才正式开始集训,不过李福根不好意思去,读书时,先没爹后没娘的,条件自然比别人要差些,别人家里总有好东西带过来,他什么也没有,有些自卑,他没什么东西送人,也从来不要别人的东西,养成了这么个习惯。

蔡刀拗不过他,聊了半天,自己回去了,李福根到食堂里吃了饭,一个人到街上逛。

三交市是山区县,但文水大桥建起来后,凭借紧靠着省城的优势,这几年经济高速发展起来,而一个地方的经济是否发达,往往跟红灯区有着紧密的联系,越是经济发达的地区,红灯区就越多,反之,越不发达的,红灯区就越少,或者没有,例如文水镇,理发店有,但绝对没有妓女。

三交市也没有违背这个规律,经济发达了,红灯区也就多了,有一条万富街,整个一条街上都是这种店子,露胳膊露腿的小姐,一排一排的,蔡刀跟李福根吹过,他平时有几个钱,几乎都洒在这些小姐的肚皮上了,李福根远远的在街口看了一眼,没敢进去。

红灯区外,步行街那边也还算热闹,李福根也不想买东西,就是一路逛过去,到另一个街口,眼珠子突然花了一下。

对面过来个时尚女子,红头发,短上衣,下面是红色的短皮裙配黑丝袜,腰收得细细的,黑丝裹着的双腿,修长毕挺,加上一个小坤包,就跟广告画上的时髦女郎一模一样。

红发女郎戴着一副很大的镶白边的太阳镜,遮住了小半边脸,李福根能看到的,只是她鼻子以下的部分,却仍然可以肯定她是个美女。

红发女郎从李福根身边走过,下巴高抬着,眼皮子都没扫李福根一下,极花哨的坡跟鞋嗒嗒的,一阵香风飘过,李福根差点儿打了个喷嚏。

“这么漂亮,可惜做了鸡。”

红发女郎这么打扮,李福根认定她就是一只鸡,不免暗暗摇头。

“而且身材这么好。”

他忍不住转身,看着红发女郎摇曳的背影,那臀摇得,十八弯啊。

李福根本来就是闲逛,突然不想逛了,脚一拐,跟在了红发女郎后面。

走出一段,红发女郎拐进了一条巷子里,那巷子有些冷清,而且这时天也全黑了,巷子里虽也有灯光,还是比较暗,李福根犹豫了一下,这么老跟着人家,不太好吧,他到底脸嫩了些,这么迟疑得一下,再到巷口看时,突然不见了红发女郎的影子。

“咦。”李福根心下奇怪:“怎么这么快。”

他追进去,耳边突然风声一闪,侧腰上一痛,却是给人踹了一脚。

这一脚力道不轻,踹得李福根跌飞出去,他啊呀一声叫,不及爬起来,身上突然压了个东西,随即手也给反到了背后,压着他的好像是个人,用的力很大,不但压得他背痛,他给反背的手,更是生生作痛,仿佛一下要给拗断了一般。


没有父亲的孩子,尤其是在青春期失去父亲的孩子,不是太野,就是太肉,很多人是前者,而李福根却是后者。

这天,老药狗突然带了条狗来,自称阿黄,跪在李福根面前,流着眼泪,求李福根帮忙。

原来,阿黄的主家遭了大难,它的主家是一对母女,母亲叫白银花,女儿叫肖应儿,是双龙市人。

肖应儿今年十三岁,长得高挑漂亮,有天晚自习的时候,她一个同学要她帮着出去买一下东西,她答应了,她同学却带她进了一家酒店,酒店里有五个男人,欺负了她。

白银花知道了报警,但那五个人,身份都不简单。

第二天晚上,就有公安局的人找到白银花,要她自己承认报了假警,否则就要把肖应儿抓起来,说她是自己主动去金钱交易的,否则为什么晚自习不上,跑去酒店。

白银花当然不干,公安局以证据不足拖着不立案,她就到处去告状,处处碰壁不算,有一天回来得晚了些,突然冲来一辆面包车,把她拖到车上,居然就是朱成龙几个人,车开到偏僻处,要给她钱,让她停止告状,白银花不干,朱成龙几个恼怒起来,竟然又欺负了她,还拍了视频,威胁她,继续告,他们就会把视频发出去。

白银花受了这绝大的欺辱,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就买了农药,写了传单,准备把传单撒出去,然后母女俩一起死,以死来证明母女俩的清白,也以死来控诉朱成龙等人。

阿黄看到了这一切,虽然很愤怒,但也没有多少办法,不过文水出了狗王的事,传到了它耳朵里,所以它就一路问了过来,请求李福根帮助。

李福根听了,又惊又怒,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把老四眼大官人几个都召集拢来,老四眼老药狗几个虽也愤怒,但跟李福根差不多,没有太多的主意。

大官人先不开口,到李福根问它,它才不屑的一笑:“这个容易。”

李福根大喜:“大官人,你有什么主意,快说,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大官人对李福根倒始终很恭敬,微微垂首,道:“……”

李福根一听皱眉:“这个怕有些难吧。”

“不必他帮忙。”大官人打个哈哈,摇头:“大王下令,让他来管这件事。”

“下……下令。”李福根都傻了。

“没错。”大官人点头,见李福根不明白,它诡异的一笑,很奇怪,它这个笑,真的很象人。

然后大官人说出一番话来,惊得李福根呆若木鸡。

“大王,你可以先给庞庆春打电话,报一报他捞的那些钱财,送他好处的那些人,还有他当年为了升官,又送了好处给哪些人,给他清清楚楚报出来。”

它说着笑了一下:“大宝说,这人捞钱的时候胆大,平时其实胆子极小,经常做恶梦醒来的。”

“打电话……给他。”李福根有些结巴,他从没做过这种事啊,更何况,人家是个。

“没错。”大官人点点头:“先什么都不要说,看看他的反应,让大宝实时回报就行了,等吓得他差不多了,大王再给他打个电话,这时你就把白银花的事告诉他,让他来处理。”

说到白银花的事,李福根倒是精神一振:“他会处理吗?”

“会的。”大官人毫不犹豫的点头:“而且会非常的快,非常的彻底,非常的尽心尽力。”

说到这里,大官人笑了起来,对李福根道:“我以前的主人说过,这世上最有效率的,就是贪官。”

居然有这样的理论,李福根完全听傻了,倒是老药狗点头:“这个有道理,他怕大王你举报他,自然会尽心尽力的为大王效力。”

“可是,可是。”李福根想半天仍有些犹豫:“万一他不听呢,万一他去自首呢,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大官人笑着摇头。

见李福根仍有些犹豫,阿黄就给李福根叩头,它流着眼泪,极为可怜,李福根终于鼓起勇气,答应了下来。

然后又通过大宝摸清楚庞庆春的情况,在晚上,庞庆春差不多睡下的时候,拨打庞庆春的私人手机。

即便大官人策划好了一切,但李福根第一次做这种事,仍是有些发虚,喉头紧张,音调都变了,可他本来就含着粒枣核,这么一变音,更妙了。

庞庆春可能已经睡下了,李福根打进去的又是个陌生号码,庞庆春有些着恼,怒气中透着重重的官威,以至于李福根呆了好几秒钟,才想起要说什么。

大官人也尖起耳朵在边上听着,听到这种咯咯声,他拨了拨李福根的手,李福根便挂了机。

“可以了。”大官人笑道:“先看看他的反应再说,让大宝盯着。”

“那好。”

它说可以了,李福根也吁了口长气,一阵晚风吹来,只觉背心凉凉的,摸了一下才发觉,一件背心加一件衬衣,居然全都湿透了。

大官人又让李福根把手机交给它,叼了扔到公园的人工湖里。

为了跟大宝通消息,准确的摸到庞庆春的行踪,李福根特地带大官人几个进了月城,文水到月城,也就是七八十里,尤其文水大桥建好后,通了高速,还是很方便的,他们是在月城公园打的电话。

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是大官人策划的,老四眼都没怎么插嘴,官员们的事,只有大官人最熟,老四眼虽自负多智,但它一条乡下土狗,插不进嘴。

第二天,李福根就在月城呆了一天,说是省城,也没什么逛的,公园里呆半天,又上了半天网,就到了晚上,大宝传来消息,庞庆春一天没去上班,犹如惊弓之鸟般呆在屋里,而且他好象准备要自杀了,在写遗书了。

“我说了就是吧。”大官人收到消息,哈哈笑,对李福根道:“大王,好了。”

白天,老四眼它们又捡了手机来,城市里,到处都有手机捡,不过大官人建议下,李福根没有用原机主的卡,而是去买了个神州行的卡。


李福根还想听林子贵指挥,结果黑豹几个急了,悄悄摸近后,突然窜出去,一左一右,同时咬着了光头强的两只手,分别往两边拖,而大官人也猛然窜出去,它却是个灵泛的,在光头强腰上,分别叼出两只枪来,甩到一边。

李福根还愣了一下,林子贵反应到快,一见黑豹两个咬着光头强的手,林子贵猛一下就跳了起来,口中厉声叫:“光头强,你被包围了,动一动,一枪打死你。”

光头强确实在挣扎嚎叫,他痛啊,听到林子贵的叫声,他傻了一下,本来往回抽的双手,一下又松开了,给黑豹两个扯成了大字。

林子贵这时已冲到面前,他动作飞快,一下铐住光头强一只手,黑豹还死咬着不知道放,倒是老四眼灵活些,忙松了嘴,林子贵把它这边的手扯过来,双手铐到一起,随后把光头强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又搜出把匕首,连着枪,全收了起来,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李福根什么忙也没帮上,就在后边傻看着,事情完结,风一吹,背心发凉,却原来后背心衣服全湿了。

说起来林子贵衣服也湿了,他也紧张啊,不过李福根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林子贵则对黑豹几个赞不绝口,尤其是大官人,居然知道把光头强腰上的枪给叼出来,这个太神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夸了,只能对李福根竖大拇指:“兄弟,你这狗驯的,神了。”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光头强给押下去,轰动一片,奖金暂没到手,倒是有很多人夸李福根,不过吴月芝知道了,有些埋怨,晚间把李福根脑袋紧紧的压在她柔软的胸前,喃喃的道:“我不要你做英雄,我也不要那个奖金,我只要你天天晚上这么抱着我就好。”

她的情痴,感动得李福根心中热烘烘的一片。

到是段老太心气强些,大大的表扬了李福根一番:“男子汉,第一就要有胆,你这个人,平时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这一回,到是做了桩硬气的事,好。”

随后又补一句:“奖金你要盯紧了,哪个敢贪你的,老娘我去骂他。”

吴水生的伤没大碍,慢慢调养就行,住了几天院,不想住了,到底是农民心理,不习惯,段老太拗不过他,只好接了回去,不过要在家照顾吴水生,没有到这边来,李福根还有得逍遥,有一晚上,吴月芝给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到天亮时才醒来,小小居然也没醒来,没哭。

这几天,林子贵有事没事就叫李福根去派出所,那个亲热,没得说了,就是王义权见了李福根,也堆了个笑脸,明摆着啊,林子贵这所长是铁铁的了,林子贵看得起李福根,他跟李福根过不去,那不是抽林子贵脸吗?

他客气,李福根当然也热情,倒是都混熟了。

这天林子贵又把李福根叫了去,说是局里有个表彰会,李福根要去一下,李福根上不得台面,连连摇头,不敢去,正说着,突然听到狗叫。

林子贵王义权等人听不懂,狗跑派出所里来叫,找死呢,王义权跳起来,捋袖子道:“看是哪家的,要是野狗,打了搞狗肉火锅吃。”

他话未落音,却见李福根倏一下跳起来,一闪身就出了门,那速度之快,王义权根本没看清楚人是怎么出去的,只觉得耳朵边风声倏的一下,然后人就不见了。


那样的力气,尤其是反关节,能发出那样的神力,只有传说中的民间高手才做得到,也就是那些神乎其神的所谓内家高手,因为除非是内力,仅凭肌肉,反关节的情况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出那么大力气的。

给撕掉胸围子,龙灵儿确实觉得恼怒,但她是现代都市女孩,而且个性高傲强悍,并不太当回事,她瞧不起的人,就把她全身看光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羞辱的,就如一只苍蝇,哪怕围着她上上下下的看,她会觉得害羞吗?不会的。

所以,她找李福根麻烦,不是因为昨夜走了光,给李福根看到了什么,而是想试出李福根的功夫,如果李福根真是高手,她不但不会为昨夜的事生气,反而会很高兴。

可结果呢,李福根不但表现得畏畏缩缩,而且绝不还手,只任凭她打,在给她打了之后,还装出一副死狗的样子,这就更让她生气。

“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把李福根喝起来,她又是一拳轰过去。

拳打,肘撞,膝顶,她所有的技法,全部用了上去,而且绝不留手,仿佛李福根是一个沙袋,打破了也不要紧,再买一个就是。

他自觉理亏,就更加不敢反抗,龙灵儿要打就任她打,龙灵儿喝令他起来,他就竭力爬起来。

一次次打倒,一次次爬起来,鼻子也给打出血来,身上也到处都痛了,在再次挨了一击重拳之后,他脑子也有些昏沉了,迷迷糊糊的想:“她真的要打死我吗?”

这么想着,咬牙吸气的时候,那粒蛋蛋突然就窜进了肚子里,而这时,龙灵儿正双手搭着他肩,准备给他一个凌厉的膝撞。

“啊。”李福根猛地一声狂叫,双手一伸,抱住了龙灵儿,然后扭腰一甩,一下把龙灵儿甩出去七八米远,竟然一直撞到了墙上,怦的一声,才落了下来。

龙灵儿看上去苗条,似乎除了一对大波,身上就没什么肉,其实是她身材比较高挑的原因,她还是有一百多斤的,李福根这一甩,等于把一百多斤的东西甩出了七八米远,而且是撞到墙上才落下来,这份神力,让人嗔目。

龙灵儿呀的一声叫,落下地来,滚了两下,不动了。

李福根抹了一把脸,才猛然想起不对,这一吓,气一松,蛋蛋又落了下去,心中就好像空了一样,骇叫一声:“我摔死她了。”

急跑过去,推龙灵儿道:“龙教官,龙教官。”

龙灵儿其实是给撞晕了,给他一推一叫,醒过神来,挣扎着爬起,李福根想要扶,却又不敢,龙灵儿上半身就一个背心,汗水还把背心大部份打湿了,更崩得紧紧的,胸前两抹雪腻,晃得他眼晕,尤其是那一条深沟,哪怕不是有意去看,随眼扫到,心中也会怦怦作跳。

龙灵儿自己爬起来,脚一点地,忽又啊呀一声,猛然就扶着了墙,坐了下去。

李福根一看,龙灵儿左脚脚踝处,肿起了一块,而且还在快速肿大。

“龙教官,你这是扭着了气。”李福根急叫。

龙灵儿叫了一声,不肯再叫了,双手抓着脚,狠狠的瞪一眼李福根,李福根这会儿也顾不得了,道:“我给你治一下,松一下骨,散开那股气,很快就好了。”

说着,也不管龙灵儿同意不同意,蹲下来,抓着龙灵儿的脚放到自己膝盖上,轻轻扭了两下,猛然一错一推,龙灵儿啊的一声叫,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想扭断我腿啊。”


李福根魂飞魄散,他早听说,三交市里治安不太好,时不时有打抢的,甚至有杀人的,大部分都是些毒品鬼,也有刑满释放的,下手特别残忍。

他也不管,就是一个猛力,只听得撕拉一声,那人一下给他甩开了,他手在地下一撑,站了起来。

身子一起,李福根立刻转身,眼珠子刹时就瞪了出来。

在他身后的,居然是那红发女郎,也就是说,刚才袭击他的,居然是这个扭着屁股看上去娇滴滴的红发女郎。

而另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则是红发女郎这会儿的情形,红发女郎的胸围子居然没有了,露出了里面的胸衣。

“这是怎么回事?”李福根愣了一下。

不过随即他就想起来了,一看自己手上,不正是红发女郎的胸围子吗,黄色的,轻薄露透柔,抓在手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红发女郎给李福根那一甩,退了两步,却随即跨前一步,一个侧踢,飞身就向李福根踢了过来。

衣服都不掩上就踢人,彪悍啊。

李福根吓一大跳,转身就跑。

虽然蛋蛋入腹,胸间气足,可他仍然给红发女郎的骠悍吓到了,最主要的是,他撕了人家的胸围子,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可不敢跟红发女郎打架。

“站住,不许跑。”

红发女郎一脚没有踢中,娇叱着追下来。

李福根可不会听她的,发力狂奔,同时回头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又掉出来了。

“带球跑啊,小心犯规。”

李福根这时记起手中还抓着红发女郎的胸围子,忙往后一扔,再不敢往后看了,撒开脚丫子就是一通狂奔,出了这个巷子,再又拐进另一条巷子,也不知拐了几条巷子,看后面,早没了红发女郎的身影。

李福根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松下来,同时觉得腹中一动,一个东西滑了下去。

他知道是那粒蛋蛋,忍不住摸了一下:“今天到多亏你救命了。”

试着吸一口气,蛋蛋根本不理他,也就算了。

眼前不自禁的又浮现出红发女郎的身影,尤其是她追他的那一幕。

“真像一碗嫩豆腐啊。”

李福根能想出的形容词不多,只能想到嫩豆腐,因为在他眼中,那确实就像一碗嫩豆腐,而且是一大碗。

“要是能逮着咬一口。”他脑中不自禁的浮想连翩,自己也有些脸红了,摇摇头,岔开心思,想:“她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不但做了鸡,居然还打抢,太可惜了。”

乱想了一气,从另一面街口出来,一路留意着,还好,并没有看到红发女郎的影子。

到宿舍,睡了一觉,好像做了一夜的梦,一下醒来,天亮了。

上午蔡刀过来了,见面就凑到他耳边道:“根子,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教官,是霸王龙呢。”

“霸王龙?”李福根摇摇头:“不知道,他很凶的吗?”

霸王龙这个名字,应该是很凶的,可蔡刀脸上的神情却很古怪,两眼放光,特别兴奋的样子,甚至带着一点儿猥琐,就如以前在学校里,议论某个女同学一样。

蔡刀哈的一声笑,在胸前做了个动作,李福根愣了一下:“女的?”

“女的。”蔡刀兴奋的点头。

“女的怎么叫霸王龙啊?”

女教官,不就是个女老师吗?李福根可没多少兴奋的,反有些奇怪。

蔡刀低声解释,脸上发着红光。

“脾气霸道,你知不知道,她本来是刑警队的指导员,一言不合,居然把大队长给揍了一顿,违反了纪律,所以才发配过来给我们当教官了,怎么样,运气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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