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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苏云萝大结局

雪中春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君辞淡声道:“不必觉得抱歉,本王会想办法医好你的腿的。”秋婵面露感激之色,她问:“听说江姐姐也在府上,王爷怎么不把她也带过来?”夜君辞俊眸微抬,沉声道:“以后不要叫她江姐姐,她如今是相府千金,她姓苏。”秋婵心头一颤,夜君辞分明已经发现了江岁宁替代苏苏的事情,却没打算追究,反而要替她隐瞒,甚至还怕她说漏嘴,给江岁宁招惹麻烦。果然,即便江岁宁做了对不起夜君辞的事情,他依旧放不下她。“是,怪我叫习惯了。”秋婵问着夜君辞:“那如果我见了江……苏小姐,是不是应该假装和她不认识?”夜君辞道:“她不知道我是霍三郎,我也没打算和她相认。你也不要露馅以免让她怀疑,倘若她问起,你便说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好。”秋婵乖巧的答应。这时月影带着下人...

主角:江岁宁苏云萝   更新:2024-11-23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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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苏云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君辞淡声道:“不必觉得抱歉,本王会想办法医好你的腿的。”秋婵面露感激之色,她问:“听说江姐姐也在府上,王爷怎么不把她也带过来?”夜君辞俊眸微抬,沉声道:“以后不要叫她江姐姐,她如今是相府千金,她姓苏。”秋婵心头一颤,夜君辞分明已经发现了江岁宁替代苏苏的事情,却没打算追究,反而要替她隐瞒,甚至还怕她说漏嘴,给江岁宁招惹麻烦。果然,即便江岁宁做了对不起夜君辞的事情,他依旧放不下她。“是,怪我叫习惯了。”秋婵问着夜君辞:“那如果我见了江……苏小姐,是不是应该假装和她不认识?”夜君辞道:“她不知道我是霍三郎,我也没打算和她相认。你也不要露馅以免让她怀疑,倘若她问起,你便说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好。”秋婵乖巧的答应。这时月影带着下人...

《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苏云萝大结局》精彩片段


夜君辞淡声道:“不必觉得抱歉,本王会想办法医好你的腿的。”

秋婵面露感激之色,她问:“听说江姐姐也在府上,王爷怎么不把她也带过来?”

夜君辞俊眸微抬,沉声道:“以后不要叫她江姐姐,她如今是相府千金,她姓苏。”

秋婵心头一颤,夜君辞分明已经发现了江岁宁替代苏苏的事情,却没打算追究,反而要替她隐瞒,甚至还怕她说漏嘴,给江岁宁招惹麻烦。

果然,即便江岁宁做了对不起夜君辞的事情,他依旧放不下她。

“是,怪我叫习惯了。”

秋婵问着夜君辞:“那如果我见了江……苏小姐,是不是应该假装和她不认识?”

夜君辞道:“她不知道我是霍三郎,我也没打算和她相认。

你也不要露馅以免让她怀疑,倘若她问起,你便说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好。”

秋婵乖巧的答应。

这时月影带着下人将库房里的东西送了过来。

看着那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秋婵的眼睛一亮,满是惊喜的问道:“王爷,这些是给我的吗?”

夜君辞蹙了蹙眉,一个凌厉的眼神落在月影的身上。

月影心头一惊,暗道了一声糟糕,难道这些东西不是送给秋小姐的,而是海棠院的那位?

可是王爷不是恨那位小姐吗,怎么还对她这么好?

夜君辞气的不轻,他收回视线对着秋婵道:“都是女子的东西放在库房也是积灰,你留着吧,日后兴许能用上。”

怎么说秋婵对他也有救命之恩,这些东西就算作是谢礼了。

“谢谢王爷。”

秋婵喜不自胜,脸上还浮现出一抹羞色,据她所知这些御赐之物都是留给未来凌王妃的。

昨日,王爷在宴会上亲口承认,她对他有救命之恩。

而且当今陛下不喜欢皇子与权臣结交,齐王和平王的王妃都出身不显,而凌王殿下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她能重新站起来,这凌王妃非她莫属。

秋婵暗暗握着双手,心中充满了坚定。

夜君辞离开后,她迫不及待的抚摸着那一件件珠宝,在自己身上比量着。

一旁伺候的丫鬟阿湘一向嘴甜,她笑着道:“恭喜姑娘,王爷将这些宝贝都送给了你,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想来姑娘和王爷的好事也近了。”

秋婵十分大方的拿着一只玉镯递给了阿湘道:“赏你了。”

阿湘匆忙接过,欢喜的道谢,就听秋婵幽幽的叹了一声道:“可是王爷似乎更看重苏小姐。

说是让她来府上为我医腿,却又不肯带人来见我,只怕所谓为我医腿就是个幌子,毕竟她才是王爷当众求娶过的人。

论容貌、出身我哪哪都比不过她,就怕到了最后我只是空欢喜一场。”

阿湘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心中不免也跟着担忧起来。

她自打秋婵入府便跟在身边伺候,自是希望秋婵能成为府上的女主人,如此她也能跟着沾光。

可是王爷对苏家大小姐的态度确实奇怪,竟将人安置到了海棠院,那可是未来主母住的院子。

也难怪秋姑娘会多心。

“姑娘不必担心,王爷倘若真喜欢她又怎会当众求娶她做妾?再者,姑娘对王爷可是有救命之恩,单单这一点别人就没法跟你比。”

阿湘宽慰着秋婵,继续道:“姑娘如果实在放心不下,奴婢就帮你盯着点,定不会让那苏小姐踩到你的头上去。”


江岁宁被关到了佛堂。

这里她简直太熟了,回到相府的这些日子,周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会把她关到这里来。

只因她并非周氏亲生,而是苏相原配夫人所生的女儿。

她父亲出身寒微,靠着她母亲的救济才能来到京城考取功名,然而他高中后为了另娶高门贵女,狠心抛弃了她的母亲。

可怜她母亲怀着身孕被人休弃,独自一人将她抚养长大。

若非周氏的女儿怀了身孕,不能履行婚约嫁入国公府,苏相也不会将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寻回来。

苏家对外称江岁宁和苏清梦是双生子,只是因为江岁宁自小体弱只能养在外面。

他们把她找回来,不是因为血脉亲情,而是需要她代替苏清梦嫁入国公府,稳固利益。

因为国公府是齐王的母族。

当今天下两国并立,大雍和北离,而她所在的国家就是大雍。

大雍景帝膝下有四子一女,大皇子封齐王,母亲方贵妃执掌后宫,出自安国公府。

二皇子封平王,母亲贤妃,出自武陵侯府。

三皇子便是凌王,生母为景帝原配发妻薛皇后,原为镇国将军府的小姐。

二十年前,薛家于燕霞关一战惨败连失三座城池,薛将军和他的儿子双双战死沙场。

然而此时却有流言传出,说薛家有人勾结北离,泄露军情。

百官纷纷上谏要陛下严惩薛家,薛皇后为了替父兄伸冤,于城楼上一跃而下,血溅三尺。

事后查明薛家的确是出了叛徒,那人是薛家的义女。

她被在大雍为质的北离九皇子迷惑,盗取军机图,致使薛家军惨败,而九皇子在离京前,将那个出卖薛家的叛徒一并给救走了。

年仅三岁的凌王亲眼目睹自己的母后死在了他的面前,自此性情大变,十年后,他自逐出京城去参了军。

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拼下一身军功却遭人暗算流落在外,为她所救。

彼时,她还是清溪镇上一个平凡的医女,而她只当他是落魄蒙难的穷书生。

想起往事,江岁宁心中难掩的酸楚。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轻轻的摩挲着,忽而佛堂的烛灯闪了闪,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

江岁宁回头就看见幽暗的佛堂里站着一人,一袭玄衣脸上的面具在烛灯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她将手中的玉佩收了起来,故作惊慌的后退了几步道:“凌王殿下,小女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一直缠着我?”

夜君辞眯了眯眼睛,盯着江岁宁脸上新添的伤口道:“你敢利用我!”

“王爷何出此言啊?”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

夜君辞见这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道:“你弄伤自己嫁祸给陈婉儿,却还能全身而退,定是同方夫人说了些什么。”

江岁宁点了点头:“我告诉方夫人,陈婉儿在后院厢房为我准备了一个男人想要毁我清白,而我在逃跑的时候撞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夜君辞听着这话是更怒了,他道:“你根本就没有去过后院,又如何得知陈婉儿算计你?还说不是在利用本王?”

江岁宁辩驳道:“我是没去过后院,可我从陈婉儿嘴里知道了她的阴谋,这才把脖子上的伤嫁祸给了她。

可是这利用王爷你又是从何说起?我确确实实是见过你啊,难道在假山石洞轻薄我的男人不是你?”

夜君辞:“……”

他果然是被这女人给摆了一道,偏偏他还犯蠢,将陈婉儿藏在厢房里的男人给抓了,还在江岁宁退婚后当众羞辱。

在国公府看来,他这就是在蓄意报复。

夜君辞捏了捏拳头,面具下那双眸子阴沉沉的,像是要杀人一样。

江岁宁假装看不见,她低着头道:“王爷,如果是我爹得罪了你,你就去找他算账,我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请你放过我吧。”

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夜君辞想到当日她放火时的狠绝无情,顿时间一股无名之火就冒了出来,他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只是瞧见她脖子上裹着的纱布上渗着血迹,那双手不受控制似得改为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声音道:“你对自己下狠手的时候,可不弱。”

她对自己狠,对他更狠。

三年情谊说舍弃就舍弃,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

“那还不是被你给逼的?”

江岁宁扬着头看他道:“如果不是王爷你把我堵在假山石洞轻薄我,想要毁我清白,我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是吗?”

夜君辞盯着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目光骤然一深。

江岁宁察觉到危险,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面前的男人突然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狗男人,又想故技重施!

这是要把她当死里逼啊。

她本就受了伤,加上一日不曾进食,身子本就虚弱的要命哪里能反抗得了?

江岁宁放弃了挣扎。

见她一动不动,夜君辞反倒失去了兴致,他将人松开低头去看她问道:“这次这么不反抗了?”

江岁宁抬眸看他,笑着问道:“王爷该不会是当真瞧上我了吧?”

她勾着夜君辞的脖子,红唇落在他耳边道:“你若真瞧上了我,便三媒六礼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把我娶回去做你的王妃。”

听着这话夜君辞的眸色一冷,顿时变了脸色:“就凭你也配?怎么,国公府的高枝你攀不上,所以便把主意打到本王这里来了?

是不是只要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你都要去攀上一攀?苏云萝,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说着,他一把推开江岁宁。

江岁宁摇摇晃晃的退到了身后的墙上,她讥笑道:“是我下贱还是王爷你下贱?”

一句话顿时惹恼了夜君辞,他眼底的烈火翻涌,凌厉的拳头擦着江岁宁的脸颊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恶狠狠的声音道:“做本王的王妃你没资格,你只配做个贱妾。

你既然想这么想伺候本王,本王这就成全你!”

夜君辞张口咬住她的耳垂,这是江岁宁最敏感的地方,以往他们耳鬓厮磨,每每他都喜欢这么咬她。

只是过往的那些甜蜜记忆,此时全都变成了彻骨的毒药。

而江岁宁的心早已痛到麻木了,她闭上眼睛,忽而就听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似是有人来了。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


“那你呢?”

夜君辞低头看着她问:“我面前的你是真实的你吗?”

江岁宁微微一笑,将手放在他的心口处道:“看一个人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要用心,我是不是真实的自己,得要王爷用心看。”

夜君辞微微一愣。

用心看吗?

江岁宁推开他,拿起桌上的请帖道:“王爷想参加麒麟宴,我倒是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夜君辞问她:“你有什么办法?”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我和顾世子还算有些交情,只要给他写一封信要一张帖子应该是没有问题。”

夜君辞的脸色一黑,拒绝道:“不必了。。”

“真的不必吗?”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拿着手里的帖子道:“那宴会我可就自己去了,没准还能遇到一个不畏惧强权,敢和王爷你抢人的良人呢。”

夜君辞:“……”

他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着牙道:“本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和我抢。”

说着,他拉着江岁宁在书桌前坐下,冷声命令道:“不是要写信吗,现在就写。”

江岁宁看着这个善变的男人,没忍住噗嗤一笑,她指了指桌上的砚台道:“你给我研墨。”

夜君辞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忽而意识到自己又中了她的计,不过一个宴会的帖子,他自己想办法也能拿到。

可偏偏江岁宁方才激他,以至于自己乱了分寸。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认命的给她研起了墨。

而这种事情他不是头一次做了,以前在清溪镇的时候,她去坐诊,他就负责给她打杂。

什么研墨、抓药、煎药、劈柴他什么没干过啊。

江岁宁心安理得的在他的伺候下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代凌王殿下向顾言今求一张麒麟宴的帖子。

夜君辞看着她写的信,心中极其的不舒服。

他知道江岁宁比他这个凌王的面子要好使,尤其是想到上次在清风茶楼顾言今和他说的那些话。

他冷着一张脸道:“顾言今这个人对女人一向没有什么好脸色,你倒是有本事。

不过,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可不是吓唬你。

他的那位未婚妻不是个好相与的,你最好还是和顾言今保持距离,以免惹祸上身。”

江岁宁道:“这么说的话,我和王爷你也应该保持距离,毕竟我才来府上没几日就生了无妄之灾不是吗?”

夜君辞一噎,拧着眉看她:“你非要和我唱反调是不是?”

江岁宁理直气壮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夜君辞真要被她给气死了,这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他揉了揉有些疼的头道:“信我会让人送去的,你好好休息吧。”

“等等。”

江岁宁拽着他的袖子,伸出手去道:“你给我点银子。”

夜君辞盯着她问:“你要银子做什么?”

江岁宁道:“要想治好你的秋姑娘,需要很多药材,府上的药材不够,我要去采买一些,可我身无分文,不问你要问谁要?”

夜君辞也没多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牌子递给了她道:“你需要多少去账房支取就行。”

“好嘞。”

江岁宁高兴的接过,只是那笑意中藏着一抹狡黠。

夜君辞未曾留意,拿着信便出了门。

他让月影寻了个侍卫将信送了出去,没过多久,武陵侯府就派人送来了麒麟宴的请帖。

拿着那鎏金的请帖,夜君辞心中是五味陈陈,他有些烦躁的将请帖扔在了一旁。

天色渐黑。

夜君辞有些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中的笔,一连两日他都是歇在了海棠院,今天要想个什么理由去夜宿呢?


“哦。”

江岁宁尾音拉长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觉得我挡了这秋姑娘的路,跑来告诉我秋姑娘的腿是为了救王爷而伤的,王爷对她情有独钟,让我有自知之明是不是?”

阿湘被她问的一愣,她来不及思索江岁宁的话,只好点了点头承认道:“确实如此。”

江岁宁勾了勾唇,看着夜君辞道:“王爷你听到了,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是她说秋姑娘是王爷你的心上人,也是她说秋姑娘的腿是为了救你而伤的,她如果不这么说,谁又能知道呢?

所以若说散播谣言,那也是从这个婢女嘴里传出去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来府上不过两日而已,除了这海棠院哪也没去过。

别说我从未见过这个婢女,就连你藏在府上的那个姑娘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盆脏水怎么就泼到了我的身上?”

她长叹一声,幽幽的目光横了夜君辞一眼道:“都怪你,说要替你的救命恩人求医,结果把我拘在府上连人都不让我见。

你瞧人家姑娘心急了吧,还以为我要跟她抢男人呢。”

夜君辞听着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阿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江岁宁的圈套,她忙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真的是苏小姐指使我的。”

夜君辞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月影道:“去把秋姑娘带过来。”

很快,月影就推着秋婵来到了花厅。

看见江岁宁她微微一愣,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低下了头,柔柔的声音唤了一声:“王爷。”

夜君辞问她:“阿湘做的事情,你知道吗?”

秋婵握着轮椅的抚手有些紧张道:“王爷,阿湘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了事情,我已经训斥过她,也已经想办法弥补了。

好在事情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不然秋婵心中难安。”

江岁宁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弥补的?”

秋婵回道:“以谣言平息谣言,如今外头传言王爷心上人已死,这是我让人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弥补阿湘所犯的错。”

她对着夜君辞道:“秋婵自作主张,事先没有告诉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话音方落,就听江岁宁噗嗤一笑,她捂着嘴看着秋婵道:“你说,是你派人散播谣言,说王爷的心上人已死,而本小姐和王爷的心上人长得很像,对吗?”

秋婵绞着手指略有不安的看着她问:“有什么问题吗?”

江岁宁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她一个旋身在椅子上坐下道:“秋姑娘是吧,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倒是挺深的。

为了替丫鬟开罪,将脏水泼到本小姐的身上不说,就连别人的功劳也要冒领?”

她哼了一声,看向夜君辞道:“王爷,你不如去问问顾世子帮你平息谣言的替身传闻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夜君辞愣了一下,听江岁宁的意思她知道是谁散播的替身传言?

正想着,就见江岁宁站了起来道:“既然病人来了,那我就帮秋姑娘看看腿吧。”

她走到秋婵面前,伸手摸上她的腿检查着她的骨头。

秋婵浑身有些不自在也不敢去看江岁宁的眼睛。

只是在江岁宁摸上她腿的时候,她痛呼了一声,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像是在强忍着痛苦。

江岁宁知道她是装的,因为刚刚她根本就没用力,她冷笑一声,手中的力道一重。


苏苏的父亲姓苏,且是朝中大官?可是据夜君辞所知,京城朝臣但凡有品级的姓苏的大人就只有苏相一人。

难道……

心中的念头一晃而过,让夜君辞立即变了脸色,他沉声道:“你好好休息。”

留下这话,他就带着月影匆匆出了院子,然后吩咐道:“派人去清溪镇,查一查这个苏苏如今在哪里?”

当日他从大火中受伤,醒来后才得知江岁宁是苏相流落在外的女儿,已经被接了回去。

当时的他沉浸在江岁宁对他造成的伤害当中,便也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有假。

如今听秋婵提起苏苏的身世,夜君辞才惊觉这里面大有问题,不管怎样他都要查清楚,究竟谁才是苏家遗落在外的真千金。

国公府。

因为三日赌约的缘故,方鹤羽还算配合,虽然没给江岁宁什么好脸色,最起码不抵触她的接近。

江岁宁摸透了这位爷的脾气,应付起来渐渐的得心顺手多了。

是夜。

她推着方鹤羽离开了他的偏院道:“白日里你嫌府上的下人多,不想出来,就只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晒太阳。

如今天色已晚,府上没什么人了,你总可以出来看看了吧?”

方鹤羽哼了一声:“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不想看见别人对他投来的那种眼神,所以他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中,封闭了起来。

如果不是江岁宁,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出来。

江岁宁敷衍道:“是是是,大公子不想看就当是陪我消食总可以了吧?”

她推着方鹤羽胡乱的走着,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下人,像是提前打过了招呼一样。

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秋日的夜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方鹤羽许久没有这么惬意的享受过这样的月色了,他抬头看着月亮,神情温和了许多。

“哎呀。”

江岁宁突然捂着肚子道:“大公子,我可是吃坏了肚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不待方鹤羽答应,她就捂着肚子跑了。

方鹤羽也没在意,他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忽而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叹息,透过面前的花丛,就见凉亭上坐着两人。

正是他的父亲,安国公方怀瑾以及他的弟弟方玉琢。

方鹤羽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不是父亲不来看他,而是每一次他都将人拒之门外,渐渐的父亲便也不来了。

倒是自己的弟弟经常来偏院看他,但他也是爱答不理的。

方鹤羽躲在花丛后面,因为周围十分的安静,他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大哥怎么样了?”

方怀瑾问着自己的儿子。

方玉琢给父亲倒了一杯茶道:“父亲放心,大哥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好,好,我就知道他可以的,你大哥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他一直都是我心中的骄傲。”

父亲激动的话落在方鹤羽耳中却是让他心头思绪涌动,他暗暗握着自己的双腿。

原来父亲一直不曾对他失望吗?

正想着,就听砰的一声,像是茶盏落地发出的声响,伴随着方玉琢的一声惊呼:“父亲!”

方鹤羽抬头就见他父亲倒在了凉亭上,方玉琢正要去扶,却也踉跄着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蒙面的刺客跃上了凉亭,手中的剑便朝着他的父亲刺去。

“不要!”

方鹤羽一声呵斥,出于本能的反应让他握着轮椅的扶手站了起来。

凉亭上的刺客听到他的声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羽儿,你……”

方夫人从暗处跑出来,她看着站起来的方鹤羽,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道:“你真的站起来了!”

方鹤羽失了下神,随即才反应过来,然而他顾不得惊喜忙道:“娘,有刺客,你快走。”

“傻孩子。”

方夫人摸着方鹤羽的头道:“不是刺客,都是假的。”

方鹤羽一脸诧异的抬起头,就见凉亭上那个刺客已经将面纱摘了下来,正是父亲身边的贴身侍卫方雄。

而他的父亲和弟弟此时也醒了过来,两人迈步下了凉亭,看着站起来的方鹤羽,脸上满是惊喜和激动。

“好儿子。”

方怀瑾激动万分,他握着方鹤羽的胳膊道:“爹就知道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的。”

方鹤羽此时才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岁宁笑着道:“大公子,你跟我的赌约可是输了,怎么样我说三日内定让你重新站起来,是不是做到了?”

方鹤羽看着她,此时才后知后觉道:“这是你的主意?”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刺杀是假的,唤醒你的意志力才是真的,你不是站不起来,而是丧失了信心。

如果想让你重拾信心,就得激起你的信念,大公子知道自己的信念是什么了吗?

就是保护自己的家人,所以在看见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有危险的时候,你心中强大的信念,让你站了起来。”

方鹤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利用一场假刺杀,让他在生死危机关头重新站了起来。

他问:“那我的腿?”

江岁宁道:“你的腿是受了伤,但并非不能恢复,那些大夫说的都是最坏的结果,他们不敢给你保证,是怕担责任惹上麻烦。

你也看见了你能站起来,你的腿没有废,只要每日勤加锻炼我保证不出三个月,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方鹤羽激动万分,他没想到自己真的可以重新站起来,恢复正常。

方夫人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一旁的方玉琢拢袖朝着江岁宁深深的行了一礼道:“多谢苏大小姐。”

江岁宁忙摆了摆手道:“其实我这也是误打误撞而已,云萝不敢居功。”

“小丫头,你太谦虚了,你的医术分明出神入化,你是我们国公府的恩人。”

夫人说这小丫头能医治好他儿子的腿,方怀瑾是不信的,没想到她当真有这样的本事,能找到症结所在,一攻即破。

方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道:“老爷,我想认云萝做义女,你觉得如何?

相府不待见这个女儿,可我觉得她分明就是福星,相府不要这个女儿,咱们国公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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