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时候,特有感情、特抑扬顿挫的来了一句: 啊! 冬夜的风啊! 你就像后妈的手, 打在脸上, 啪啪的生疼 ……
后面的是什么已经忘了,就记着开头这一句,把我们乐的东倒西歪、大呼小叫,我胖哥简直太他妈的有才了,充分发挥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在学校里一直是认真听课、认真学习的乖孩子形象。初二的时候,有个学校的一个妹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看我不顺眼要和我约架。挺郁闷,根本都不认识。但架还是要打的,不打就得挨打。约好了周五放学体育场。我给泽大爷他们打电话,泽大爷听完让我放学等等,他们来接我。
放学一起往体育场走,半路上还给我买了两排娃娃哈,让他们几个一人抢走了一瓶。边走他们几个还很幸灾乐祸的给我说:“唉,蛋蛋,你知道不,有个妹子喊泽替她打个人,打完就答应做泽大爷的女朋友。”
我听完,叼着娃娃哈瓶可兴奋的问:“真的?谁呀?漂亮不漂亮?”
胖子咂咂嘴:“漂亮!”
猴子道:“哎呦,关注点是这吗?你不是该问问,打谁?”
我好奇:“打谁呀?”
泽大爷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单手拦着我肩膀,把我的短发揉成鸡窝,语重心长的说:“人家报的你的大名!大哥,你上个学这是怎么人家妹子了?让人家找人揍你呢?”
我无奈的翻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连叫啥都不知道。
我突然戏精上身,揪住泽大爷的衣领子,可怜兮兮的说:“大爷,你可得扛住!不要见色忘义啊!好歹咱们也是多年的战友情不是,野花哪有家花香,你舍得为了路边一朵狗尾巴草,揍我这个软萌可爱的妹子?”
泽大爷比我还作的一脸深情的说:“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的朱砂痣、白月光,在我眼中,哪个女子能有我们家这枚蛋可爱是吧?”
其他人使劲搓胳膊抖肩膀,一脸嫌弃:“就她,还花?霸王花?还是食人花?”
说完我俩也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