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遥司慕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赫连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奉先多嘴道:“少爷知道小姐喜欢,便把大皇子的那些也诓过来了。”话音未落,便被司慕远剜了一眼,老实的闭上了嘴。司慕远悠悠道:“话这么多,那就多干点活儿消耗一下精力吧。”“将这些皮毛风干,做完防腐处理,再洗干净送到小姐房里。”奉先:“...”慕遥仿佛已经看到了银票进入口袋的样子。转天早上,她就把之前画的几个披风和大氅的手稿翻了出来,交给小檀。“你跑一趟绣娘那里,告诉文娟,这是月底要出的单品,做领子的时候留几个扣子,配毛领用。”等小檀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慕遥抬眼看了看推开门的小檀,随意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小檀气喘吁吁的进来屋子,“小姐,出了点小事。”“怎么了?”小檀喘了两口气,缓了缓,回道:“我去绣娘文娟那里的时候,大家...
《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局》精彩片段
一旁的奉先多嘴道:“少爷知道小姐喜欢,便把大皇子的那些也诓过来了。”
话音未落,便被司慕远剜了一眼,老实的闭上了嘴。
司慕远悠悠道:“话这么多,那就多干点活儿消耗一下精力吧。”
“将这些皮毛风干,做完防腐处理,再洗干净送到小姐房里。”
奉先:“...”
慕遥仿佛已经看到了银票进入口袋的样子。
转天早上,她就把之前画的几个披风和大氅的手稿翻了出来,交给小檀。
“你跑一趟绣娘那里,告诉文娟,这是月底要出的单品,做领子的时候留几个扣子,配毛领用。”
等小檀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
慕遥抬眼看了看推开门的小檀,随意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小檀气喘吁吁的进来屋子,“小姐,出了点小事。”
“怎么了?”
小檀喘了两口气,缓了缓,回道:“我去绣娘文娟那里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做活。”
“文娟说,这个月的订单都满了,还是同一个人定的。有人把咱店这个月的单子全包了。”
“全包了?”
慕遥惊奇地瞪大了眼。
她这个月上了几件比较贵的料子,一套衣服三四十两,全包圆要花近两千两银子。
什么人出手这么阔气?
接着,慕遥不解的确认道:“咱们一款样衣卖六件,她这是把每款的六件都买了,还是每款买了一件?”
小檀答:“每款的六件全买了。文娟说一次性来了四十几件的订单,大家都快忙死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所以文娟说,可能这个月没时间做披风和大氅了。大家得赶工先将所有订单做出来呢。”
“那她有没有说,是谁买的这些衣服?”
“没有,”小檀摇摇头,“他们也没细问,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在忙活,我还帮忙递了半天料子呢。”
慕遥看了看时辰,拍拍小檀。
“替我将男装拿来,我去店里看一眼。”
小檀犹豫着问:“小姐,少爷说你这个月都不要出门的,这才第二天...”
“少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不让他知道不就成了,我去一趟就回来,很快的。”
慕遥换好衣服,嘱咐小檀将王府后门的看守支使开,趁其不备偷偷溜了出去。
她腿脚不甚利索,所以只得选择骑马出门。
平日里她是能步行尽量步行的,因为骑马目标过于大,大家路过都会看一眼。
她害怕男装被太多熟人看到认出来,所以尽量避免骑马或者马车出行。
但马匹总归比人速度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便到了店里。
今天吴老九和吴媛媛都很清闲,店里没有人,两个人坐在柜台里面。
吴老九在翻账本,吴媛媛则抱了本书在看。
慕遥瞥了一眼,书名叫做《纯情丫鬟俏东家》。
见她来了,吴老九笑逐颜开的说:“掌柜的,这个月咱歇的有点早。”
他将订单簿推过来,“前两天店里来了个贵客,将咱这个月的衣裳都包了。”
“哦?长什么样子?”
慕遥翻开订单,一共四十八件衣服均被一个叫玉章的人订走了。尺寸给了两个人的,一个身高一米六,一个身高一米八。
这身形数据,看着竟有些眼熟。
吴老九摸摸下巴,回想了一下:“来店里定衣服的是一个侍女打扮的人,言语之间,只知道是个公主。”
“公主?”
又是公主,记得上次听司慕远说,靳阮晴曾经在她这里买过衣裳。
这次这么大的手笔,又是哪位公主?
除去年少夭折的,皇宫共里有四位公主。
齐乐长公主靳子萋,五公主靳芫,六公主靳栀和十公主靳阮晴。
见她正苦苦思索,吴老九乐呵呵的又说:“除此之外,咱店里的配饰卖的也不错。”
“尤其是您上个月上架的那什么吊带袜子,销量更是奇好呢。”
他将慕遥眼前的订单簿往前翻了两页,指了指其中一行。
“这云香阁,还从咱这下了五十双的订单。昨天又派了个小厮过来,说每个月都要这么多呢。”
慕遥看着这簿子上密密麻麻的吊带袜订单记录,除了云香阁外,还有不少个人订单。
吊带袜属于消耗品,穿着不慎很容易破裂,云香阁每个月都要买那么多,难不成...
难不成是买回去让客人撕着玩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耳根。
但就这吊带袜的利润算起来,都快赶超衣裳利润的一半了。
她想了想厚厚的银票,忍不住唇角的笑意:“不错,下个月再多上几种其他颜色。”
慕遥觉得她打开了这个世界未知的大门。
古代人皆是正正经经的,夫妻的房间趣事就那么些,想都能想出来八九成。
全扶桑国,乃至这个时代,有这种提升情趣的小物件的,也就数她的衣铺了。
想到这,她有些飘飘然:“咱们开业虽然才半年,但我觉得,咱都能开分店了。”
吴老九一拍大腿:“掌柜的,我也有这想法呢。不过您不提,我也不好意思和您说。”
“咱衣铺生意这么好,前几个月的样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去其他城池开个分店,前几个月的款式,都用不着您重新设计,用现成的就行。”
慕遥点点头:“确实,但我这个月出不了远门,腿不小心伤着了。等我好些,去周围考察一下...”
“让我去吧掌柜的。”
吴老九自告奋勇道:“这个月店里订单都定出去了,后半个月我也没事做,让媛媛自己盯着就行。”
慕遥沉思一番,有人替她跑腿固然是不错的,不过开店选址是个大事,她不亲自去的话,实属不放心。
但老九这个人,她信得过。
这半年若不是他盯着店,她也不会这么省心。
“那行,你先替我打个前阵。”
吴老九开怀,咧开嘴道:“掌柜的放心,国都的东面是禹城,也是十分繁华的地界。正巧我家婆娘的老家在那,我熟得很。”
“怎么样掌柜的,您看先考察这禹城,可行得通?”
“行,”慕遥点点头,“按你说的办。”
她本来就对其他城池一无所知,原主司慕遥除了国都和边城这两个地方,哪里都没去过。
此番有吴老九代劳,她乐得自在,反正开一个店铺的钱,对现在的她来说,只是一个月的利润而已。
慕遥从他们口中听到了自己的衣坊名字,不由得疑惑,不近不远的跟在后面。
粉衣女子凑近侯清雁,八卦道:“听说那家店,同意了和采买司合作,下个月开始就要给宫里供货啦。”
侯清雁皱眉,声音有些不悦:“真的吗,听谁说的?我爹没说这件事呀。”
“真的,”粉衣女子点点头,“上次我去衣坊逛的时候,正巧听见他们在说这件事呢。采买司直属于内务府,你爹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蓝衣女子怪腔怪调的啊了一声,问:“那你家司衣局,以后是不是就没啥生意了啊?”
她略带着些阴阳怪气道:“那家衣坊的设计挺好看的,听说宫里很多公主都在他家买过呢。看来以后呀,那掌柜的要发大财啦。”
侯清雁哼了一声:“看来,之前给他们的教训还不够。走,我们去那家店里逛逛,我倒要看看,那掌柜是个什么来头。”
慕遥跟的不远,但也听不太真切。
但她大概上听明白了,给王公贵女提供衣裳的司衣局,是侯清雁她爹——礼部侍郎侯启管理的。
她的衣坊由于被采买司看中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司衣局的生意。
慕遥摸了摸怀里揣着的账本,咬咬下唇,决定改道先去自己店铺里。
她加快步伐,越过侯清雁一行人。
到店铺的时候,吴老九和吴媛媛正在准备三月份的新样衣。
吴老九将一件上襦刚放到衣架上系好,转头便看见了慕遥匆匆走进来。
“掌柜的,你来了。”
“正好,你来看看,”吴老九将一个人形上半身立台转过来正对着慕遥,“这是上次你让木匠做的衣架,比原来直接挂起来那种好看多了。”
“这样把衣服挂起来,能很方便地看出咱衣服的效果呢。”
慕遥点点头,大喘了几口气,平顺了呼吸,往门外面看。
侯清雁还没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她缓了缓,问吴老九:“咱们和采买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噢,按照掌柜的之前说的,”吴老九将订单簿翻开,指给慕遥看,“将咱的几张图稿拿给周公公看了看。”
“周公公挺满意的,定金都记到账面上了。下个月月底把衣服送过去。”
“行,”慕遥看了看账簿上四位数的订金,满意点头,“绣娘那边也打点好了吗。”
“好了,按照之前说的,月钱翻了两番。”
“好。”
慕遥余光瞥见了侯清雁的身影,匆匆解释了两句:“一会儿店里可能会来几个客人,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要和她们发生冲突。”
“我不太方便见她们,先回避一下,这里交给你了。”
她开店的身份是没有任何后台的“慕声”,此刻若是和侯清雁发生冲突,对她来说没什么便宜可占。
而且很有可能暴露她的真实身份。
吴老九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嘞。”
说完,慕遥便闪身躲进了帘子后面的内室。
内室的门口摆着金丝银凤锻制成的云肩立领长衫,慕遥透过宽大的袖袍往外看去。
“几位客人,进来随意看看。”
吴老九停下手中的活儿,走到店门口招呼客人。
侯清雁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两个官家小姐和两个丫鬟。
她仰着下巴扫视了一圈店里,将眼睛定格在刚挂好的一件新品样衣上。
“这衣裳,”侯清雁踱步过去,捻了捻袖口的布料,“多少银两啊?”
吴老九跟在一旁,礼貌回道:“这位小姐,这是三月份的新款式,还未开售呢。明天才开始。”
“什么意思?”
侯清雁抿着唇,剜了吴老九一眼,不悦道:“你这都挂上了,我来店里逛,你却说不卖?”
“这不是欺负顾客吗?”
“就是,”粉衣女子在一旁附和,“挂上了不卖,逗人玩呢?”
吴老九赔笑道:“这是咱店里的规矩,每个月月初上新款式,提前开订的话,对其他客人不公平。您要是喜欢,明儿再来也行。”
一旁的吴媛媛也凑过来,打圆场道:“几位小姐要是喜欢,媛媛可以帮各位穿上试一试。若是合适,明儿个派一个小厮来直接订就行。”
“哼,”粉衣女子不屑一顾的嗤笑,“头一回听说,买家要买,卖家不卖的。你们知道这位是哪家的小姐吗?真是不自量力。”
侯清雁扬起下巴,高傲的扫视了一圈,余光突然瞟到样衣身后的两个还没挂上衣服的人台。
她惊呼道:“那是什么东西啊?!”
粉衣女子拨开面前的吴媛媛,往后走去,“呀,这怎么做成这样,这形状...太不检点了!”
她指着人台的胸部,拧着眉冲侯清雁说:“清雁,你看看这,太伤风化了。”
吴老九有些慌,连忙解释:“这是我们摆样衣用的支架,女装是女性支架,男装是男性支架,只是为了方便客人们看效果...”
“快得了吧,”侯清雁打断他,双手抱在胸前走上前去,“强词夺理,欲盖弥彰。”
“像你这样的店,”她嫌恶的看了一眼人台,“有什么资格给宫里做衣裳?”
“彩蝶,花旗,给我把这伤风败俗的玩意儿砸了。”
“是,小姐。”
两个丫鬟听了令,便冲上来要砸那几个人台。
吴老九慌忙挡在面前,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你们这是无理取闹,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报官的!”
外面一片混乱,两个丫鬟和吴老九、吴媛媛扭在一起,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慕遥在帘子后面如坐针毡,想出去将他们赶跑,但又女扮男装的身份被侯清雁识破,毕竟他们之前曾在一起读过书,对彼此的模样很是熟悉。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一旁看着的侯清雁给粉衣女子使了个眼色。
粉衣女子会意,装作不经意的绕过扭在一起的几个人,抬起一脚踹上人台。
人台晃了几下,便重心不稳倒去。
这下便引起了蝴蝶效应,附近摆在一起的几个人台受到外力,纷纷失了重心,眼瞅着就要砸向一旁的云肩立领长衫。
司慕远张开双臂,狡黠一笑:“阿姊若是不信,要不要亲自检查一番?”
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慕遥没有再追问。
她试探得问:“你是不是遇到追我的那批人了。”
“是。”
他仔细又小心地替她擦拭伤口周围,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家常事。
“都杀了,一个没留。”
一向冷静自持的司慕远,在得知发现她的马匹之后慌了神。
他想过最坏的后果,那就是慕遥已经被黑衣人杀了,亦或是掳走。
这些可能性让他没有办法冷静。
所以当司慕远和奉先遇到那群黑衣人,得知慕遥并不在他们手中时,他下了狠手。
执行这种任务的皆是死士。
他知道即使留下活口,那人也定不会说出一星半点有用的消息。
那场打斗,他几乎是在虐杀。
看着司慕远的脸上露出的凶戾表情,慕遥竟然在心中同情了一下追杀自己的人。
“那群人,和之前追杀我的是一起的?”
“没错。”
司慕远回过神,恢复了之前淡淡神情,“佩刀和衣着都一样,武功路数也一样。”
“是北夷人无疑。”
慕遥点点头:“有什么新线索吗?”
这群人到现在还没放过她,锲而不舍的抓住每一个机会想杀她。
日子拖得越久,她就越感到恐慌。
“有。”
司慕远将浸了血的手帕扔回水盆,“上次盐铁司李逢的那个事情,阿姊可还记得?”
慕遥点点头:“记得,他去城墙找将士张响,让张响带靳阮晴去看溶洞。”
“对,”他随手将手帕揉搓干净,“调查一段时间后,发现确实和李逢没什么关系。那盐铁司的腰牌,也不是从李逢手里流出的。”
“那李逢只是个幌子?”
“没错,来搅乱我们视线的。”
他眼中射出冰冷,淡淡道:“这北夷人身上的盐铁司腰牌,是从造办处流出来的。”
“造办处?”
慕遥疑惑的问:“造办处是什么地方?”
她虽然小说看得多,但对这些乱七八糟的部门很难记住,都是一眼扫过。
“造办处是工部侍郎手下的,置办御用品的专门机构,除了制作腰牌,所有宫廷采办也都归其管辖范围。”
“刑部侍郎萧隽和工部侍郎走得颇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事和萧家脱不了干系。”
慕遥咂咂嘴,这还用他说嘛。
她除了不小心偷看到刑部侍郎萧隽的庶子——萧子令同虞妃娘娘亲热之外,哪还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啊。
总不能是祭酒大人楚京墨,因为去年追求他的事,特意买凶杀她吧?
想到这,她不服气道:“我被追杀的那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还用你告诉我。”
“这能是一回事?”
司慕远挑眉,好笑的看她:“你那是心虚乱猜,凡事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胡乱猜测,很容易被敌人趁虚而入,倒打一耙。”
慕遥正要问他查到了什么证据,营帐外便响起了奉先的声音。
“少爷,御医请来了。”
“进来吧。”
奉先带着一个头发斑白的长胡子老头,掀开帷帐进来。
老头子看了看慕遥腿上的伤口,从药箱中捡出来个小瓶给司慕远。
“司小姐的伤不严重,就是有些发炎。这膏药每日涂上两次,我再开一副药给小姐。没个几日便能痊愈了。”
“对了,”他又叮嘱道,“这一个月最好不要剧烈活动,伤口虽然不大,但内侧的创口不好愈合,需要时间。”
御医写好方子,又交代了几句,便同奉先一起离开了。
司慕远颠颠药瓶,拨开盖子往手上沾。
“听见了?非要来掺和什么围猎,让你老实几天,怎么这么难?”
慕遥撇撇嘴,反驳道:“我就是想着弄些皮草,谁知道还有杀手蹲着等我啊。”
为了多挣点银子,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
司慕远轻轻将药膏蹭上她的伤口,疼的她收腿往后缩。
他大手捞过她的脚踝固定好,动作放得更轻:“我猎了几只狐和貉子,让奉先去给你取皮了。”
“真的?!”
慕遥眼睛放光:“送我的?你不参加围猎评选了?”
“没兴趣。”
司慕远淡淡道:“本来也没打算参加,既然阿姊喜欢,拿去便是。”
...
围猎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天暗下来前,所有组就都回到了营地。
在慕遥的坚持下,司慕远无奈的带她去围观了庆典仪式。
她这辈子除了在动物园,还真没一下子见到过这么多的动物。
每组都收获颇丰,猎物堆成小山一般,很多太监和将士在挨个清点记录。
慕遥翘着腿坐在马上,低头问司慕远:“你说,这魁首会是谁的?”
司慕远眯着眼环视一圈:“难说。”
“不同种类的猎物记的分不一样,只看数量很难判断。”
慕遥深深的望了一眼大皇子靳重凛的那摊子,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大皇子那几只貂和獭兔,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
当然,她指的是,皮毛很可爱的样子。
若是做成衣服,那价钱,够得上她卖几个月普通衣服得了。
最后,毫无意外的,书中男主——大皇子靳重凛拔得头筹。
毕竟是带着主角光环的男人,慕遥咂咂嘴,开挂的果然不一样。
三皇子靳延奚则位居第二。
天色黑下来时,众人开始往回返。
慕遥腿脚不甚利索,下了马车便靠着司慕远蹦回院子。
司慕远见她蹦的慢,不耐烦地将人像小鸡一般提起来。
“我自己...”
慕遥面上一红,在外面被他抱不觉得害羞,回到家里来反倒是像做贼一般。
她挣扎了两下,均以失败告终,只得认命的将头扎进他怀里。
两个人进屋子没多久,奉先便带着两个侍从,抬着一个大箱子进了屋。
“少爷,皮毛都剥好了。”
慕遥眼里放光,嗖得站起来。
“我看看!”
她刚蹦了一步,便被司慕远拽住。
他抬手示意拿过来,两个侍从将箱子抬到慕遥跟前,打开盖子。
箱子里有红狐皮、白狐皮、甚至还有貂皮和獭兔皮。
装得满满当当。
慕遥不禁感叹:“这么多?不是说只有狐和貉子吗?”
围猎当日,除了几位皇子和当朝将军们,还有很多平日的文官也参与了这次盛事。
作为过年前最后一个大事,大家都纷纷凑热闹。
慕遥还碰到了之前见过的熟人,今年的新科状元苏渝和副将蒋川。
同他们眼神相对时,慕遥刚要打招呼,两人便挠着头将脸别开了。
她举起一半的手又放下,忽的想起来了见面会那天司慕远对她的诽谤。
他俩怕不是还认为她是个恋弟狂魔SM怪。
今天日程排的紧张,皇帝落座之后,就开始进行分组行动。
司慕远今天仍穿了那身黑银飞鱼服,披了个黑色大氅。
瞥见身旁慕遥脸上的无奈样子,他侧过身,勾唇道:“怕了?现在退出也不迟,你想要什么,我替阿姊猎来就是。”
慕遥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毁她声誉的罪魁祸首,低头勒紧自己的腕带。
“多谢好意,我才没有怕呢。”
“左将军司慕远,请到马场选马。”
听到当值的小太监喊声,他款款起身。
走之前,不忘揶揄慕遥道:“阿姊不必逞强,千万活着回来。”
“...”
不多会儿,便轮到了慕遥前去选马。
此番分组,靠的是马鞍下面缝制的数字。
这数字选马之前是看不见的,挑选完毕后才能翻开马鞍看分组情况。
慕遥进去后,马已经挑选了一小半走。
她对马的研究不多,只是单纯凭颜值挑选了一匹纯白的骏马。
当值的小太监替她将马牵过来,翻开马鞍查看数字。
小太监惊喜道:“恭喜司小姐了,您可是第一位和皇子配对的呢。”
皇子?
慕遥惊了一下,她运气有这么好吗?
现在已经挑选完毕的皇子有二皇子和三皇子,也就是说,她有二分之一的几率可以和官配一组。
她礼貌问道:“周公公,请问我和哪位皇子一组呀?”
周公公福身:“您牵着马同杂家过来吧,一见便知了。”
牵着马来到出发前的营地,很多人正站在一起攀谈。
周公公站在营地入口,高声宣布:“十三号入场成组。”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过来。
离入口最近的三皇子靳延奚看到她,跨步走来。
“遥儿也来参加围猎?”
慕遥点点头,靳延奚今天穿白金色劲装,显得整个人气质出众,英姿飒爽。
“延奚是十三号吗?”
“那怕是要让司小姐失望了。”
一傲然男声自身后响起,她回头,果不其然是那用下巴看人的二皇子。
二皇子靳忱煴负手而来,抬下巴同靳延奚点了点头。
“我同你一组。”
慕遥哦了一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所谓。
她同这二皇子交集不深,除了国事演练同他过了几招外,就只在自己生辰宴上同他说过几句话而已。
对了,还收了他不少金首饰。
这次同他组队,正好套套话,看看靳忱煴上次所说的帮过他,究竟是什么事。
谈话间,各分组已经完毕。
慕遥四处看了看,发现大皇子靳重凛和太子少保苍术一组,三皇子靳延奚和副将蒋川一组,司慕远则十分倒霉的同十公主靳阮晴一组。
司慕远听着靳阮晴在耳边滔滔不绝的说,抿着唇一言不发。
哨声一响,大家便一组组的向着林子策马而去。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还未下雪,气温也不如现代的低。
西山的林子里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光秃秃的,有很多她说不上来的植物,绿色黄色相接。
慕遥策马跟在二皇子靳忱煴身后,朝着一个方向直直的跑了有半炷香时间。
树木纷纷自眼前掠过,她觉得眼都开始晕,忍不住问道:“二皇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靳忱煴也不回头,也不减速,悠悠道:“既然同本皇子一组,那便是要冲着头筹去的。”
“你若是跟不上,便从林子入口自己玩玩,可别拖我后腿。”
这话一出,慕遥可有些不乐意。
她今天可是冲着奇珍猛兽来的,越金贵的皮毛做出来的衣服利润越高。
她怎么可能只在林子口狩猎,那估计也就有个野兔之类的猎物吧。
想到这,她夹紧马肚跑到他身侧。
“二皇子可别瞧不起人。”
靳忱煴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策马继续向林中深入。
又走了约莫一刻钟,二人将速度放缓,在林中听动静。
只听嗖的一声,靳忱煴箭如流火,在天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正中一只大鹰。
慕遥回头看着他将鹰从地上捡起来,炫耀般的冲她微笑。
她转过头,继续努力的搜寻着猎物。
不一会儿,身边又是嗖的一声。
她再回头,看见靳忱煴又猎到了一只中等个头的野猪。
慕遥抿唇,看来跟在他身边,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二皇子,我去那边看看了。”
她知会了靳忱煴一声,独自往北边深入。
走了没多久,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团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是红狐!
虽然不是她最想要的白狐,但这也是很好的猎物了。
她心里惊喜,策马追了上去。
没追两步,身后传来马蹄声。
“二皇子?!你怎么也过来了。”
靳忱煴桀骜的笑,眼睛紧盯着前面那团逃跑的红色:“狐狸狡猾,没我相助,你一人定会放跑它的。”
追了没几步,林中突然传来另一声异响。
只听得熟悉的嗖的一声。
慕遥敏捷的低头,一支箭擦着耳边飞速而过。
“...!”
一切都似曾相识。
黑衣人!
她紧张的四处看,靳忱煴也察觉到异常,两个人没有停下马,继续往前飞奔。
靳忱煴目视前方,压低声音道:“有人在追我们。”
脑中闪过一个声音,司慕远在教授轻功时曾经同她说过,逃跑的首要任务是找到躲避物。
没有物,就往人身后躲,尤其是武艺高强的人。
林中的异响再次出现,慕遥没有再犹豫,算好距离纵身一跃。
按照她和靳忱煴现在的速度,她正正好好可以跃到靳忱煴的身前,拿他当个靶子,挡一挡箭。
但好巧不巧的,在她跃起的瞬间,靳忱煴夹紧马肚加速。
她尴尬的坐在了他身后的马背上。
靳忱煴:“?”
慕遥:“?”
口腔中最后一丝空气也被他席卷而去。
慕遥的唇角传来疼痛,连后背也因紧贴树干而隐隐作痛。
“唔...疼...”
舌尖上舔过淡淡的血腥味道,她感觉到司慕远抖了一下,按住她手腕的力道逐渐减小。
她趁势抽出手腕,推上他的胸膛。
但司慕远仍是不甚清醒的状态,他双手抵住树干,仍舔舐不放。
所有的武功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都毫无用处。
就在她束手无策之际,司慕远突然一怔。
瞬间,他如脱力般倒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慕遥身上。
一米八几的个子哪里是慕遥能顶得住的。
她吃力的撑住他几秒,接着便靠着树滑坐到地上。
司慕远垂着头,下巴安静的搁在她肩膀上。
虽然他身体依然炽热,但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慕遥费力的抬起头,才发现面前一步之遥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
那人一只手高高抬起,在空中停顿片刻,又缓缓放下。
他走近了两步,借着月色和粼粼波光,慕遥看清了他的脸。
面庞冷峻,眼角微挑,正是此书男主——大皇子靳重凛。
她松了口气。
看来是靳重凛方才出手打晕了司慕远。
虽然被他看见有些尴尬,但总比事态发展下去要好。
她力气尽失,喘着粗气道:“多……多谢大皇子出手相助。”
“……”
“相助什么?”
靳重凛蹲下身,神色淡淡,捉过司慕远的一只手腕。
“刚才,不是大皇子打晕我家弟的吗?”
靳重凛摸了下他的脉搏,眉头微皱,语气依然没有波澜:“并不是。”
接着,他松开手,看向她。
“我确实是想打晕他,但还没下手,他便晕了。”
“他迫使内力逆行,才会这样。”
“啊……?”
慕遥疑惑的眨眨眼,她第一次听说自己还能打晕自己。
“那现在怎么办?”
靳重凛款款起身,晃了下手指,从黑暗处走出来两个暗卫。
暗卫将司慕远撑起来,慕遥终于可以轻松呼吸。
“他的院落在哪处?”
她舔了舔火辣辣的唇,被压的脚有些麻。
缓了几秒,她站起身:“跟我走吧。”
……
内室。
司慕远阖眼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已被汗浸湿。
靳重凛跟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暗卫应了一声出了屋。
屋里只剩下三人。
慕遥忍不住问:“大皇子,家弟这是怎么了?”
靳重凛把玩着手上的杯子,“他这是喝了不该喝的。”
“是不是……”
直接说春.药好像不太得体,慕遥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表达。
但靳重凛是个敞亮人。
他直截了当道:“是无惑,北夷的密药。”
“无惑?”
慕遥想起来司慕远曾经同她说过,北夷国医术卓然,有各式各样的密药。
“那他现在没事了吗?”
靳重凛挑眉,摇摇头:“倒也不是,这个东西毕竟难解决。”
慕遥开始结巴:“不会是……”
不会是像小说里那样,要干点不可言说的事才能解决吧?
“什么?”
靳重凛目光复杂的看她。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服用无惑的人,在得到解药之前,每月会发作一次。”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遥,“而且,服药后第一个结合之人,才能解除每月病发之痛。”
这可真是她听过的最荒唐的药。
难道这药还长眼睛,知道那结合之人是谁?
不过,这是书中世界,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她这样的小透明大学生,都在这变成了衣店老板。
慕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那如果一直没有结合之人……”
“那,”靳重凛顿了顿,“他会承受一次比一次剧烈的蚀骨疼痛。”
“……”
慕遥哑然。
她是没有什么献身精神的。
不过看在司慕远之前借她钱,还带她到处凑热闹的情分上,她倒是可以花钱从云香阁给他买个姑娘。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多少钱一位。
正当她盘算着自己小金库能贡献多少钱出来时,靳重凛又幽幽地开口。
“不过,我这里有三颗北夷的桃丹。”
“病发时吃下一颗,便可抵过一次。”
“三个月后能不能拿到解药,就看他的造化了。”
慕遥点点头:“多谢大皇子。”
没想到,这大皇子手里的好东西这么多。
不过也好,她的钱包一时半会儿不用破费了。
既然解决了燃眉之急,那么此刻另一个问题来了。
她问:“大皇子可知,是谁敢在司亲王府害我家弟?”
司亲王府是国都唯一的亲王府,敢在这里动手脚,想必不是简单之人。
靳重凛默了两秒,缓缓道:“这无惑,无色,无味。且根据药放置的时间长短,可以延时发作。”
“所以,即使有怀疑对象,也查不到分毫证据。”
“不过,能得到这药,一定是和北夷有密切联系之人。很有可能,和指使刺杀你的为同一拨人。”
虽然知道靳重凛和司慕远是同一阵营,但同他商谈这些事,慕遥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的入了大皇子的阵营。
但是她的官配可是三皇子靳延奚啊,这算不算背叛官配了?
她抿唇,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生命安全的权宜之计。
此时,靳重凛的暗卫翻窗而入。
同司慕远待久了,见识了暗卫的各种进屋方式,所以慕遥并没被吓到。
暗卫将一个绿色玉盒交给靳重凛。
玉盒打开,里面装着三个弹珠大小的红色药丸。
靳重凛从里面挑出一颗,捏住司慕远的下巴喂了进去。
他将玉盒盖好放在桌几上。
“这就是桃丹,还剩两粒。等他醒了,交给他就行。”
慕遥点点头:“好的。”
“那我便先走了。”
靳重凛起身,又补充道:“我同司亲王说,是司将军喝醉了,来看看他。有人问起,就用这个理由吧。”
“大皇子慢走。”
靳重凛走后,屋内又重归安静。
服下桃丹后,司慕远的体温逐渐正常,脸上的汗珠也消去不少。
又过了片刻,他眉头轻皱,睁开了眼。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首先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慕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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