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开了,我定睛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
“是来读书的吗?”得到我的回应后他把我们请了进去,还贴心的倒了水。
这个人是目前我遇到的最正常的,我当即打算从这里入手。
看我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先是让两个孩子去看会儿书,自己则是陪我坐在沙发上聊天。
“小孩是叫薇薇吗?”
“是,老师这里只有两个孩子读书吗?”
“这儿人不多,前不久还有一个,不过他妈妈不让读了。”
“为什么?”
“别人的家事我不太好插手。”
我知道自己有些冒昧,也不太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
“老师贵姓?”
“免贵姓王。”
“王老师看起来很年轻,干这行多久了?”
“不久,不到半个月。”
不想再继续说废话了,我忍不住问“我见你大门上有红色的字,那是什么?”
他从容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相信的表情,反问我“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住进旅馆的都应该知道。”
他面露难色,那里面竟然有可怜惋惜的意味。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这儿的,所以老师能告诉我吗?”
问到这,他拒绝了。
“不行,旅馆有规定,如果想知道,要自己去问阿婆,或者自己去发现,旁人无法告诉你,会坏了禁忌招来厄运。”
知道自己再问不出什么,我沉默了,不过好在他没有赶我走,我便在一旁等着薇薇上完课。
“还有一堂,你要是困了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或许是看我黑眼圈过重,他不忍提议道。
“好,谢谢。”
在这里,我终于安稳睡了一会,甚至还没睡够,薇薇就下课了。
“妈妈,妈妈,我们该走啦。”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眼神略显空洞,对着她说“跟老师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