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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颜芷萧繁全局

君子端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中着人给我送来了身绛红色的、金线银丝绣的百花裙,配上我的鹅黄披帛,正适合春日里游园所穿。今儿个昭安郡主借了宫中的地,在揽月台上办了场宴,朝中命妇、后宫嫔妃均接到了帖子。萧繁曾祖父是兰陵萧家的庶子,早早就分府过活了。如今风水轮流转,萧繁成了帝王,曾经的萧家嫡支便有些尴尬起来。昭安郡主正是这一代萧家的嫡女,论起来,萧繁还得唤一声堂姐。因着血脉疏远,所以只封了个郡主。昭安郡主为人好交际,时常举办些宴会来玩。各家心知肚明,以她的身份,的确是最适合做个东道主了。毕竟身份摆在这儿,她做个场子让各家夫人小姐们社交,名正言顺得很。“将我那支金累丝镶玉分心找出来,今天就戴那个。”我斜倚在肩舆(即轿子)上,周围层层白色帷幔让那视线都影影绰绰起来。沿路...

主角:颜芷萧繁   更新:2024-11-26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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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芷萧繁的其他类型小说《红袖招颜芷萧繁全局》,由网络作家“君子端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中着人给我送来了身绛红色的、金线银丝绣的百花裙,配上我的鹅黄披帛,正适合春日里游园所穿。今儿个昭安郡主借了宫中的地,在揽月台上办了场宴,朝中命妇、后宫嫔妃均接到了帖子。萧繁曾祖父是兰陵萧家的庶子,早早就分府过活了。如今风水轮流转,萧繁成了帝王,曾经的萧家嫡支便有些尴尬起来。昭安郡主正是这一代萧家的嫡女,论起来,萧繁还得唤一声堂姐。因着血脉疏远,所以只封了个郡主。昭安郡主为人好交际,时常举办些宴会来玩。各家心知肚明,以她的身份,的确是最适合做个东道主了。毕竟身份摆在这儿,她做个场子让各家夫人小姐们社交,名正言顺得很。“将我那支金累丝镶玉分心找出来,今天就戴那个。”我斜倚在肩舆(即轿子)上,周围层层白色帷幔让那视线都影影绰绰起来。沿路...

《红袖招颜芷萧繁全局》精彩片段

家中着人给我送来了身绛红色的、金线银丝绣的百花裙,配上我的鹅黄披帛,正适合春日里游园所穿。

今儿个昭安郡主借了宫中的地,在揽月台上办了场宴,朝中命妇、后宫嫔妃均接到了帖子。

萧繁曾祖父是兰陵萧家的庶子,早早就分府过活了。

如今风水轮流转,萧繁成了帝王,曾经的萧家嫡支便有些尴尬起来。

昭安郡主正是这一代萧家的嫡女,论起来,萧繁还得唤一声堂姐。

因着血脉疏远,所以只封了个郡主。

昭安郡主为人好交际,时常举办些宴会来玩。

各家心知肚明,以她的身份,的确是最适合做个东道主了。

毕竟身份摆在这儿,她做个场子让各家夫人小姐们社交,名正言顺得很。

“将我那支金累丝镶玉分心找出来,今天就戴那个。”

我斜倚在肩舆(即轿子)上,周围层层白色帷幔让那视线都影影绰绰起来。

沿路不断有人跪下避让,待我过去后方敢起身。

我嘴角微微勾起,这是我该有的待遇,也是萧繁对我的宠爱之一。

我虽封贵妃,可是一应器物,俱是比照皇贵妃,形同副后。

我刚欲阖目,肩舆却猛烈地晃动了一下,支在脸上的胳膊猛地滑落,“什么事?”

随侍的小黄门急忙回话,“回娘娘,是皇后的车撵,所以才停了肩舆。”

我伸出手指挑起帷幔,果然,颜芷的肩舆便在前方不远处。

那大红色的飞凤刺得我眼睛一疼,放下帘子,“给本宫追上去。”

小黄门犹疑,我沉了脸,“还不快些?

要是误了时辰,小心你们的脑袋!”

肩舆稳稳起来,有了我的话,他们自然不敢怠慢,脚下生风,颜芷的车撵果然就在眼前。

“娘娘?”

我掀开一角帷幔,语笑嫣然,“姐姐等我……”前方传来声音,“可是贵妃妹妹?”

这声音细腻温和,不是颜芷是谁?

“姐姐,正是我。

烦请姐姐留步。”

颜芷果然掀开了车帘,柔柔笑了,“妹妹?”

小黄门将我扶下来,“姐姐,您治理六宫,这手下的人可得好好调教了。

这几个人颠的我头疼得紧。”

“我想,姐姐若是不介意,便让妹妹与你同乘一撵好了。

此处离邀月台还远得很呢,我怕脚疼。”

我轻描淡写,提起裙摆,晃晃了我脚上绣鞋,上面一颗东珠正盈盈闪光。

“贵妃娘娘,您这样怕是不合规矩吧,”颜芷身边的大宫女出声抢白,“我们娘娘是皇后,这岂是别人能乘坐的?”

我懒懒抬眼,似笑非笑。

“不得无理,”果不其然,颜芷呵斥,“妹妹既然愿意,那便上来吧。”

“那便多谢姐姐了。”

果不其然,我二人同肩舆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在一起自然能被更好的比较。

这便是我的目的,而它也的确达到了。

皇后出身市井,性情温柔却不善言辞,套了身风袍又怎样。

小家子气不上台面,衣服像是偷来的般。

整场宴下来,皇后虽然是这宫内的主人,谈话间却像是个客人般拘谨。

贵妇小姐的身份和脸她怕是都对不上来,更何况是知道她们喜好了。

昭阳郡主递上的话把也接不住,畏畏缩缩,我都要替她尴尬。

如今萧繁已经不比从前,不再是那个民间少年。

她身为皇后,一举一动都是天家威严,也该多学习些,眼皮子忒浅。


我预料到皇后会开始反击,却没想到她的反击居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皇后有孕了,萧繁将如水的赏赐开始赐到长信宫。

那千金难求的豆蔻袅袅香尽数赐给了颜芷。

如果顺利,她将为萧繁诞下第一个孩子。

但阿娘进宫来对我说要动手除去胎儿时,我还是出声反对。

我陪在萧繁身边,清楚他对这一个孩子的重视。

当日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来报时,萧繁高兴得都说不清楚赏赐的数目。

我没有错过,他眼中地狂喜。

萧繁要这个孩子,萧繁爱这个孩子。

而我爱极了萧繁。

阿娘用那保养得极好的玉指,不客气地戳着我的额头,斥责我,“糊涂!

我怎会生出你这样的蠢货?!

“你册了皇贵妃之后,我还同你爹爹夸你有所长进,今日一看,果然还是个草包!”

“皇上宠爱皇后,这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等她诞下子嗣,若是个男孩,必定会被册为太子。

“到那时,你如何立足?”

我咬唇不语,微微别了些头。

同爹娘耍性子不听话时,我向来是这般模样。

“总之不许!

她要生就生。

“如今萧繁也常来我这里,我也能为萧繁诞下龙子。

“娘,您怎么就笃定了我的肚子不争气呢?!”

阿娘面色一沉,避开了我灼灼目光。

“阿娘,这件事我不答应,您不要在背后动手脚,否则我便告诉爹爹!”

额上的累丝金凤随着我的动作一颤一颤,阿娘终于妥协。

“算了,既然你不上心,那我也没法子,总归我们霍家在一日,你便有一日的安枕。”

我上前攀上阿娘胳膊,“我就知道阿娘疼我,我想吃您做的八宝汤圆了,您做一碗给我可好?”

笑谈间,阿娘又嘱咐我:“你现在毕竟是皇贵妃,皇后有孕,你便挑些金器玉器稳妥些的送去,别在大面上失了礼。”

我应了声,颜芷的孩子我尚不愿意动,自然不会吝啬这些身外物。

不去动手脚,并非是我发了善心,不过是不愿意见萧繁失望罢了。

阿娘走后,我立刻便带了人去了颜芷的长信宫。

颜芷为了表现皇后风范,以身作则,在这后宫之中厉行节俭。

可是未免也太过了些,殿内空空荡荡,一应摆设具无,竟如同个雪洞一般老气沉沉。

只是那豆蔻袅袅香,味道之浓烈,我不过进殿一会,衣物便尽熏上了。

她如今怀孕两月,尚未显怀。

我颇有兴味地注视了她肚子一会,萧繁的孩子便就在这腹腔里。

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了一种要将这腰腹剖开看看这两个月的胎儿是何模样的冲动。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吓人了些,颜芷怯怯地往后缩了缩。

怎么如此胆小?

当日萧繁起兵,颜芷留在了后方隐姓埋名。

若是我在,定会随军出征。

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也绝对要陪在萧繁身边替他料理起居,起码不会拖他的后腿才是。

“不知皇后这里豆蔻袅袅香还剩了多少?”

颜芷一愣,看向身边伺候的大宫女。

这宫女我记得,当日我要与颜芷同乘一撵时,便是这宫女出声驳我的话。

看着倒忠心,颜芷似乎对她也颇为信任。

“皇后娘娘,咱们宫里的日日燃着,没剩下多少了。”

我眉毛一扬,这是说给我听得了。

前一句是显摆长信宫的受宠,后一句是防着我张口讨要。

“也没什么,”我伸出只手来看新染的蔻丹,随口说道,“那豆蔻袅袅香虽然昂贵,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只是这香乃调配而成,”捡了几味重要的配料讲了,“还有一味……麝香。

“所以,这香味道才这么猛烈。

“你既然有孕,这香用了便不合宜了。

“还不如告诉皇上,今后这香便分给六宫妃嫔好了。

“我这里却是不用了。”

颜芷的脸色一白,那双手便捂住了自己腰腹。

“东西虽好,也不是人人都能用的。”

我对着颜芷惊恐脸庞,微微绽开笑意。


萧繁主动来我宫里的日子多了起来。

颜芷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推却了所有的事务,成日躲在宫中养胎。

成日里喝着太医开的安胎药,那人参鹿茸之类的,更是日日炖了来吃。

她身形纤细,又不出来走动,偌大的一个肚子看着怪吓人的。

皇后有孕,执掌后宫的权柄便名正言顺地落在了我手里。

我一改颜芷往日的节俭,用于后宫的花费如流水一般支出去。

光是这冬日的新衣,每人都做了两件。

如今江山已稳,该是萧繁松口气的时候了。

身为天下之主,若是太苛刻自己,那当这帝王还有什么意思?

在萧繁闲时日子里,我便与他在宫里投壶来玩。

我自小玩这个,十有九中,萧繁不服也服了。

甚至冒着寒冷同他出去猎鹿,那鹿肉分给了后宫妃嫔,萧繁却将鹿角亲手雕了送予我。

我这个皇贵妃,在颜芷怀孕的这十个月里,一点点地有了宠冠六宫的模样。

终于,颜芷要生了,在一个下雨的深夜。

太医院所有的妇科圣手都在外待命,京都最好的产婆伺候着颜芷生产。

就连萧繁都按捺不住激动亲自去外间守候。

我没有去。

“少年听雨阁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如今这红纱帐里,听外面狂风暴雨,心中忽然有股悲凉之意。

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将会扭转我同颜芷的这场博弈。

我终究是在意这个孩子的。

所以我才不愿意,同其余妃嫔一样在长信殿里守着、等着皇后生产。

然后好当着萧繁的面上去谄媚两句,搏一个喜欢。

我不能……不能去看萧繁当着我的面流露出对别的女人的爱意。

过了很久,在这雨将要停的时候,丧钟却响彻了整个宫城!

颜芷她死于一场所有人都在迫切希翼的盛大生产中。

她成功生下了一个小皇子,萧繁为他取名为,珏。

就在我阿娘松了口气的时候,我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

颜芷是萧繁的患难之妻,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又陪他经历了人生中最艰苦的时光,更是为他生产而死。

这一层层加起来,她便成为了我高不可攀的山峰,稳稳地横在了我和萧繁之间。

当萧繁将自己关在长信宫里三日不吃不喝时,我推门而入。

青衣布裙并那竹钗,迎着他受伤如野兽般地怒视,将他拥入怀里。

颜芷的死是一个意外。

我阻止了阿娘动手脚,却没想到天意弄人。

颜芷的死,使她将最美的年华永远定格在了萧繁的心里。

我没有办法阻止萧繁对颜芷的思念,却一定要让萧繁知道,愿意为他死的绝对不止颜芷一人。

如果可以,我也愿意为他而死!

在长信宫的素白里面,我诉说了我的爱意、我的怨怼、我的不甘、我的心机手段。

“满目山河空念远,何不怜取眼前人?”

萧繁眼神一震。

我利用了颜芷,如果颜芷地下有知,应该是恨毒了我。

我在她生前居住的宫殿里,利用萧繁对她的愧疚与难忘,让他对我多了一层怜惜。

宫内生活尔虞我诈,或许颜芷以这样的方式离去反而有益.总好过在日后同我的争斗中,一点点磨去萧繁对她的爱意。

但我并不愧疚,她的死与我无关。

瞧啊,此刻的我,当真是天真极了。

珏儿长到三岁时,我成为了大齐朝的皇后。

那一日群臣山呼万岁,我同萧繁一起登上城墙。

底下的黎民百姓看不清面目,他们仰着头,弯着身子,意图看清我的风采。

盛装之下,是我一颗得偿所愿的心。

我终于同萧繁并肩而立,生而同衾死同穴。

年少的意气,到底是平了。

萧繁在我的陪伴下,再不提颜芷,就连小小的珏儿,都是一口一个母后。

我将珏儿视如亲生,自己始终未能有孕的那点子遗憾也被我放下。

珏儿六岁时,一日忽然来寻我。

他已经开始启蒙,找我陪他的日子越来越少。

我冲他张开双臂,等着他像往常一样扑入我怀里时,他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打翻了我新制的胭脂。

手指染上胭脂红色,指着我的鼻尖,“你是个坏人,是你害死了我亲娘是不是?!”


沉水香熏得我昏昏欲睡,再好的熏香,他不来,燃着有什么意思?

我闭目,侧了个身,那身上的轻纱便从肩上滑落到贵妃榻上。

我懒洋洋地不愿意伸手去捡,雪白的肩颈便那么露着,忽然肩上一暖,“谁?”

眼眸里映刻着我心心念念的那人的身影,我三分怒容染上笑意,带点嗔怪,“皇上!”

萧繁将我打横抱起,我横在他有力的臂弯里,娇笑着去戳他肋骨,“皇上怎么来了,今个可是十五呢!”

初一十五,帝后同寝。

萧繁嘴角微弯,五官如斧刻刀削般明朗。

一时间,我竟痴了,伸手抚上他眼角鬓发。

他那低沉的声音,却忽然惊醒了我那昏昏然的头脑,“今日宴会,你与皇后同撵而去?”

我攀上他脖颈,如同这世上所有恃宠生娇的宠妃那样撒娇。

将我白日所说的借口又拿出来晾了一遍。

只不过我与她们不同,她们借助的是君主的宠爱,我凭借的则是娘家的风光。

君王的爱未必真心,娘家的势却可以压人。

萧繁唇边笑意不减,他大步抱我走到床边,“那些抬轿之人连这等差事都做不好,留着何用?

让人吩咐下去,都打杀了吧。”

我主动送上唇去,“您好久不来我这儿,让妾好等。”

下一秒,我便被放置拔步床上,腰带一松,他的眼神里便多了些征服的欲望。

自然是芙蓉帐暖,春宵一夜。

翌日,萧繁立我为皇贵妃的旨意便传遍了六宫。

当我穿着皇贵妃礼服一步步登上那层层玉阶时,耳畔是册立官的歌功颂德,身下跪着的是百官命妇。

在这皇宫伸出的穹顶之下,我忽然便明白了一种求不得的滋味儿。

皇贵妃又怎样?

百年之后,帝后同陵,我不是还要再旁边比陵而附。

不甘心啊,既然能册我为皇贵妃,为何不能封我为后?

既然能给我无上荣宠,为何不能给我全心赤诚的爱意?

这一刻,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疯狂叫嚣。

要争,我决意要同颜芷争一回。

不仅是为与她争夺萧繁的爱恋,更是同自己做一场豪赌——我霍缈,赌萧繁对我动过心!

当日长廊的惊鸿一瞥,我不信他没有惊艳过。

从前,我总自矜身份,萧繁若是不来我这儿,我绝不肯主动去寻;那洗手做羹汤、绣荷包香囊之事,我亦不肯去效仿;后宫女子常用的争宠把戏,在我眼里滑稽至极。

我由着心情来维持着符合身份的骄矜与尊贵。

我像那高岭之上的白雪,只肯让一点阳光柔柔照着,却不肯融化成涓涓细流往那山下去。

册封为皇贵妃之日起,我便变了。

宫里的小厨房永远用文火偎着补齐养身的药膳,依据四季时令拿了不一样的食材入膳,萧繁只吃了一次便大赞可口;我刻意去穿那颜色轻薄的宫衫,梳萧繁称赞过的发式,还央着他为我画眉,贴上额心花钿。

甚至,我开始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霸占在我宫里。

就连初一十五,我也敢胆大妄为,在萧繁的必经之路上截胡。

我大张旗鼓地争宠,让那长信宫中的红烛燃得更甚了些。

没有女人会感受不到情敌的妒火,我想长信宫里的皇后娘娘,也收到我单方面下的战书了。


阿娘曾说,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儿家。

霍家势大,身为霍家女儿的我,有着比肩公主的优渥生活。

家世、美貌、才情,我唾手可得,却终究是意难平。

那年萧繁去拜访霍家,于长廊中惊鸿一瞥,他温温笑了,赞了一声小姐美貌。

我的一颗心便在他这笑里不能自制地沦陷了。

那么多的士族子弟我不要,我偏偏就瞧上了他。

可是,父亲说:“他已有妻子,并非良配。”

可是我不服,我就是瞧上了他。

我是天之骄女,血液里流淌了来自父族的智慧、眼光来自母族的野心和倔强。

阿娘暗中煽动几位朝臣,以皇上原配出生市井,无才无德为由另立新后,最好的人选自然是我。

萧繁不动声色,上朝之时忽然提出要寻找原来幼时所配之剑。

父亲揣摩出了他的意思,故剑尚且如此,何况故人?

于是另立新后一事便就此搁置,我并不在乎那皇后之位的尊贵。

我在意的,是萧繁在立后之事上表露出来的宠爱与维护!

萧繁的人我要,萧繁的心我也要。

或许,从我踏入这宫门起,宿命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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