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擦去妈妈眼角的眼泪,让她安心休息。
晚上,我看着那张录取通知书,看了很久很久,护士来查房时,我才连忙将它放下。
同时心中有了一个决定。
八月二十九号,爸爸从城里回来了,他本来就有点黑的肤色更加黝黑了,人也消瘦了很多。
他让我去上学,我摇了摇头拒绝了。
妈妈这边走不开人,家里也没有其他至亲,总不能让禹姨在这照顾几个月,这不现实,毕竟她家也是要生活的。
请护工也没钱,之前的医药费已经是将家里的田都卖出去了才凑够的。
现在爸爸的工资只够日常的治疗。
后续的医药费还没着落。
当天晚上我和爸爸谈了很久,他在医院坐了一夜,想了一晚上。
天刚微微亮,他把我叫到走廊拍了拍我肩膀道:“是爸没本事,好好照顾你妈”。
然后就匆匆忙忙的往城里赶。
我看着他道背影直至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转身回到病房。
禹姨和杨叔在知道我的决定后,说可以帮忙照顾我妈,让我去上学。
我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
我看着生气的禹姨,只能不断感谢她的好意。
杨蝉在去上学的前一天找到我,问我:“你真的不去上学了吗?”
我看着她伤心的眼神,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杨蝉也明白现在的情况,只是她不习惯我不在她身边的生活,毕竟我们从没有分开过。
突然,一团柔软撞进我怀里,同时我感觉嘴上传来一道清凉。
我被杨蝉强吻了!
一分钟后,杨蝉松开我,头埋在我怀里,低声道:“我会给你写信的,你要记得回我。”
我搂紧她:“好。”
杨蝉和杨叔坐上了去往东北的火车。
临行前,她又跑来医院一趟,留下一个吻,又举起手示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