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我吃痛松了力,他右手轻松取走信纸,展信看了半晌,眼神轻蔑,笑意嘲讽。
“贺柠溪,你心里既然放不下他,又为何与我成亲?是觉得婚后暗度陈仓更刺激吗?”沈沛良走近,取下桌上烛台灯罩,将信纸凑近火焰焚烧。
“吾在军中一切安好,卿务必挂念,天冷记得添衣,此信阅后即焚,免惹兄长猜忌......”沈沛良边记诵信中文字,边看着火焰烧毁信纸,落下一地黑色纸灰。
他漠然的神情中夹杂着几不可查的绝望。
“我不想多解释,但我与二郎之间绝非你想象般龌龊。”
尽管我百口莫辩,但我还是起身聊胜于无道。
“龌龊?你如何清楚我的想象?”沈沛良冷笑,他左手掐住了我的脖颈,“我不敢想你们这对狗男女,但我知道,你们只会比我想得更恶心。”
我被他气得眼眸殷红,脸皮轻轻抽搐着。
沈沛良木然地凝视着我数息,猝不及防的,我感到上下颠倒,被他粗暴地扛在了肩头。
“沈沛良,你放我下来!”
“你以为我很想吗?若非娘亲逼迫,我才不进流觞轩,既然来了,那你就忍着吧。”
沈沛良对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把我狠摔进了床榻,我的头登时更晕了。
“我身体不舒服,拜托你走吧。”我苦苦哀求。
沈沛良动作一滞,俯视着我的脸。
他本有所动容,但转念想到我与沈二郎的信,旋即怒不可遏地变本加厉起来。
不知何时结束了这场荒唐,我中途晕了过去,醒来东方既白,换上了干爽的亵衣,污浊也被清理掉。
*
老规矩,沈沛良将一碗棕色的避子汤搁在了我面前。
我麻木地双手捧起药碗,正欲喝下时,他好看的左手又挡在了我的唇前,欲言又止道:“你可以选择不喝......”
“我不会道歉。”
我依旧固执,拨开他的手,习以为常地将碗里汤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