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我都以为他回心转意,终于不再恨我,但他的温存全是假的,他吻着我,抚摸着我,自上而下、由缓到急。
他粗暴地扯碎了我的衣衫,弄乱了我的发髻,但从来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明明火已经烧起来了,我知道他很想要,他呼吸急促、脸颊绯红,可注视着我的眼神褪去了复杂深情,变得极其冷淡。
沈沛良冷笑,凑近在我耳畔沉声道:“贺柠溪,你真可怜,我不会给你孩子,你要是很想,就和别人生去吧。”
他说完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头也不回地离开,转身径直去了隔壁任三月的慕月阁,一头扎进她的床,发泄着体内被撩起来的火。
徒留我一个人凌乱地躺在床上,默默地盯着床帐顶,眼眶通红,泪流满面......指间紧紧攥着锦被,手背上青筋脉络突兀。
下一回,我若再任由他羞辱我,我就不得好死!
4、
我并没有把沈沛良对我的羞辱告知大娘子,除了让他们母子吵架,让沈家和贺家家族蒙羞外,起不了什么作用。
门当户对的联姻,更应该大局为重。
五年了,我学会了“息事宁人”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宅斗,对我无用武之地,沈沛良只有任三月一个妾室,一个得以独宠的女子根本不屑于跟我斗。
更何况,我与任三月曾是朋友。
五年前,任三月初到京城,差点被骗子牙婆拐卖,是沈家兄弟救下了她,而我当时亦在场。
认识任三月后,我们四人便经常结伴出游,谁能想到,未来我将与她共事一夫......
沈沛良爱她,也爱她的“胆大妄为”,认为那是他们夫妇间的情趣。
而我,表面明艳大方,实际矜持保守......当然,即便我效仿任三月,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留恋一眼,只会更加唾弃我,把我踩在鞋底,混同血肉碾成渣罢了。
今年七夕,用过晚饭,我在果儿的陪同下散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