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踏上了回老家取画的路,本来是想让她同行的,可她说自己临时有事,下次一定。
好友季伯常开着一辆商务车,送我回家。
他嘴里叼着根雪糕,又递给我一根,“我说,你就算不和我一样找个有钱的,你也别找个拖你后腿的,这白家的白欣瑜我可知道,她妈创立了明珠公司,后来找了个凤凰男,也就是现在的白总,这个白总是软饭硬吃,我辈典范,不仅成功拿下整个明珠集团,还找了个小自己十岁的娇妻,把白欣瑜她妈给活活气死了,当然坊间也有说是毒死的,豪门野史,咱也是随便听听打发时间,反正是死了。那小娇妻肯定转正,肚子特争气,第一年儿子,第三年龙凤胎,第五年又一个儿子。”
说着把车开进了服务区放水,点了一根烟,又给我点了一根,“你要是早点和哥们说,我一定不让你趟这趟洪水,那白老板,心黑手狠,千万别想着给白欣瑜出头。保命要紧,最好是回去就把婚离了。”
说完,把烟头随手一扔,“我去买瓶水,你要什么?”
“随便吧!只要不是白开水就行。”
生活这么苦,总要嘴里有点甜。
结果这混蛋买的冰美式,还邀功似的说:“看兄弟够意思吧!不拿糖精兑水糊弄你,数这个卖的好,关键提神醒脑,我累了,你可以替我开。”
“这么贵的车,你舍得让我碰?”
他拍了拍方向盘,“不到一百万能有多贵,你都娶白欣瑜了,眼界开阔点,别让人说咱小家子气。”
我那副传家不知道能不能换这台车,前方道路宽阔,季伯常说什么也要让我体验一把。
我开到下一个服务区,把车还给了他。
路上她说了不少白欣瑜和白家的事,直言那是个大火坑,千万不要跳。
可我一想到白欣瑜月光下决绝的背影,我就决定和她共同承担未来的风雨,大不了一条命。
“如果我死那你前头,葬礼那天你带汽水来看我……”
季伯常哈哈大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