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更加灿烂，“我以为你是学文学的呢！”她随便翻翻《中庸》，然后把书递还给乔夜泊，乔随即发问：“你呢，你是哪个院系的？”
女孩子表现得无精打采，“教育系的。”
乔：“懂了，教书育人，高大上的职业。”
女孩子：“没有，我是中考没考上高中，跑过来雾城职院读中专，现在最后一年了，然后就要被分配到下面的山村去教小学。这事想着就烦死了，我都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乔：“我爸爸是个教书的。”
女孩子：“哦，那你妈妈呢？”
乔：“我没有妈妈，不过我爸爸以前教书工资挺高的，现在退休了。”
女孩子：“是么，我看你读书挺认真的，父亲又是老师，怎么会来我们这样一所专科学校读书呢？”
乔夜泊的心隐隐作痛，这个问题已经被无数人无数次的责问，高考一役输的惨不忍睹，他就一直扎根在语言文字的世界里没有走出来。现在一个陌生人聊起这个话题，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敞开胸膛聊一聊，“我觉得读大专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我们中国人的观念没有扭转过来，其实一个人学得可以安身立命的一技之长比一张名牌高校的文凭更为重要。”
女孩子的脸庞再一次释放出来笑容，乔夜泊的脚步踏入自习室那一刻起，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观察过这个人。她名义上来自习室坐坐，实际上手头没有带一本书。她在一个没有人会注意的角落，想着自己的烦心事，然后看到乔这一朵奇葩，忍不住生出好感，“对对，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乔：“职业教育在国外是相当成熟的，中国起步晚了些，不过我还是挺羡慕那些拿着漂亮学历，当个公务员的大学生的。”
女孩子：“我哥哥就是本科毕业，考上公务员的。”
乔：“是么，两兄妹，一个公务员，一个当老师，真好。”
女孩子变得眉头紧锁，“不好，我现在对未来充满恐惧，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跟学校有合同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