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且贱到骨子里的废物而已。
江逸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跪在了皇帝面前,亦是跪在了沈悠的面前。
“都是那琉璃月蛊惑我,臣一时糊涂啊……请陛下、请陛下赎罪!!!”
江逸尘声泪俱下,拼命地磕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
沈悠站在原地俯视着不断磕头认错的江逸尘,内心非常平静,这种光景在她的脑海中早已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
沈悠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个男人已经不可能有什么活路了,之后就只剩下那个女人了。
站在一旁的镇国公听闻自家孙子竟真得承认了自己通敌叛国,脸色惨白,赶忙出列。
但还未等他开口,皇帝冷声道:
“此事不知镇国公是否知晓?”
“这、这......臣并不知晓!”
“如今证据确凿,那江逸尘与敌国奸细勾结的证据摆在眼前,即然镇国公说了不知晓,那便是不知晓。”
“可江逸尘毕竟是你镇国公府世子,你虽不知,但依旧有疏于管教之罪!”
本想求情的镇国公已知道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心中满是对孙子糊涂行径的痛心与无奈。
眼下已经无法保住孙子,那最起码要保住镇国公府,毕竟谋逆之罪,那可是要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大罪。
“请陛下息怒!老臣未曾想这逆子竟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这一切皆是他一人鬼迷心窍、肆意妄为所致!”
“镇国公府上下其他人,皆是忠心耿耿,对朝廷绝无二心呐。老臣愿以这残躯,领受陛下的任何责罚!请陛下降旨!”
皇帝冷哼一声:
“今朕便法外开恩,免去镇国公府满门抄斩之刑,然镇国公府爵位即刻削除,降为三等伯府,一应俸禄减半,府上所有田产、商铺,收缴半数归国库。”
“镇国公削去军权,责令闭门思过三年,期间不得踏出府门半步,若有违抗,定不轻饶!”
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