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阳光照晒的恰到好处,而经常接触的水又为其上了一层釉,如瓶一般流动着光泽。至于游泳,自不必多说,小时候看过一部美国电视连续剧《大西洋底来的人》,里面的那个麦克.哈里斯,长着璞不惧深海水压的异型人,在水里穿梭自由如鱼,而尉便如这样一个鱼人,他钻入水中后,竟似比在岸上更加自如。
这样一个人,自然是吸引目光的焦点,而围在他身边要求指导的当然是不少,女性似乎尤多,徐便是其中一个。那段时间她在练自由泳,游泳馆里有大概四、五个教练,而她独独只去找尉,尉给她讲动作,如何摆臂,如何换气,如何打腿,她就像是个十分十分认真的小学生一般盯着他,跟着他做动作,然后总会提出很多很多问题,即便是在水中练习,游上几下,也必划到泳池边叫尉来问这问那。其实,从我的角度看徐的自由泳已经相当标准了,一次次的要指导不过是想接近尉而已,所以有次跟尉开玩笑说,你被她给独占了,尉狡黠地笑笑:“为会员们服务吗!”
作为尉故事里避不开的人物,实际上我与徐并没有什么交往,虽如此但心理距离上并不遥远,一来游泳俱乐部的女性不是很多,如她年轻漂亮的自然给人印象深刻;二来性格沉静,不过笑起来声音却朗朗脆脆,在大家都闷头游泳的泳池内,总能吸引人;再就是从成为那家游泳俱乐部的会员开始,几乎每次都能见到她,后来才知道那是巧合,因为我们游泳时间安排恰好相同,都是每周游一次,周六下午,两点半到五点,并且都很固执地坚守这个时间从不做改变,而在这一点上,也竟对其有了一种认同感。当然,充其量只是认识,决没有到熟识的程度,而且是在很久后一次尉带着她我们一起吃过一次饭才算真正认识,我才知道她姓徐,师大的在读研究生,而那之后,在俱乐部相遇才开始相互打招呼,她称我大哥,我称其小徐,仅此而已。
三
回到故事上。五泳道绝对有事情。那天,我被尉那句无头无尾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他放下喝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