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我们一家人从外地回到了老家。这老家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那蜿蜒的乡间小道、袅袅升起的炊烟,还有村口那棵古老的大槐树,都承载着我儿时的记忆。然而,多年的漂泊让我对这片土地又多了几分疏离感。为了能有个安身之所,我们买下了一处别人的旧房子。
这房子坐落在村子的一角,周围环绕着几棵高大的杨树,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房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斑驳的墙壁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脸上的皱纹,陈旧的门窗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刚搬进去的时候,一切看起来还算正常,虽说透着股陈旧的气息,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然而,自从我住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那诡异的事情就如同暗夜的幽灵,悄然降临。
每到夜深人静,月上中天,我陷入沉睡之时,总会有一个穿着老式旗袍的老人家出现在我面前。那旗袍的颜色已然暗淡,却仍能看出曾经的精致花纹,领口和袖口处的刺绣虽已褪色,却依然能想象出它曾经的华美。她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枯井,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盯着我。而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全身仿佛失去了控制,只有那狂跳的心脏和急促的呼吸,昭示着我的恐惧。
那种恐惧,如冰冷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淹没我,让我几近窒息。冷汗湿透了我的衣衫,我想大声呼救,却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吟。每一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我都感到身心俱疲,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如此这般,连续几天都是如此。我被这折磨得精神憔悴,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形如枯槁。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眼神也变得呆滞无光。当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家里人诉说这可怕的遭遇时,他们却骂我胡思乱想,说我是被噩梦魇住了,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这孩子,就是自己吓自己,哪有什么鬼啊神的!”父亲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