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出钱把你送进青楼,这得多大的仇啊”
“瞧瞧这脸,定是你这贱蹄子用这张脸做了什么腌臜事才招此祸”
她拍着我脸威胁道:“正好,我这青楼啊,就喜欢你这种贱骨头,到了这儿~你得乖乖听话,别想整出什么幺蛾子让妈妈难做”。
我哭求出声:“妈妈,我求求你放了我,我父亲是左丞相,夫君是尚书府长子。”
“你放我走,我给钱,给多少都行,求你放了我”。
柳妈妈拍开我的手:“我管你是何身份,妈妈我后台硬,就算找上门,他们也不敢动我分毫。”
她用手帕抚了抚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继续用残忍地话堵我。
“你就歇了离开的心,进了妈妈楼里,除非是死了,才能出去”。
“我不接客,我是左相府嫡女,我不能接客”
柳妈妈见我冥顽不灵,她手帕一挥,几个凶神恶煞的下人便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猛地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从地上硬生生地拽起。
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抗,另一个家丁手中的粗木棍已经带着呼呼风声狠狠落下,“啪”的一声闷响,木棍重重地砸在我的背上。
那力道犹如一道闪电贯穿全身,我只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差点喷涌而出。
紧接着,雨点般的棍击纷纷落在我的肩头、手臂和双腿上,每一下都像是被炽热的烙铁烫过,又似被锐利的狼牙啃噬。
我蜷缩在地上,无处躲避。
视线渐渐模糊,只能听到柳妈妈在一旁冷冷地呵斥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不知挨了多少顿毒打的我空洞望着那雕花的木门。
我只觉身处地狱深渊,而那无尽的黑暗,似乎要将我彻底吞噬,不留一丝生机与希望。
最后,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的我被人丢出了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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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是破朽的屋顶,我知道我又被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