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病不治而亡。
家破人亡,我怎么敢忘。
每每想起肖焕羽这个名字,我的喉咙里就像卡住了鱼刺,恨得痒痒的,却又让人无法呼吸。我咬紧牙关,满腔恨意快要从眼神里喷出,我知道,他看出了不对劲。
可我不在乎。
我说:“锦雀是我的贴身丫鬟,除了陪我去寺庙上香,以及偶尔出门采买以外,向来是足不出户的,也不知肖大将军是何时与我家锦雀相识的,又是何时看上了她?不过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不是君子,却也有意成全你们这对有情人。将军既有心求娶,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我话里的含义,纷纷小声说锦雀不知廉耻,私通外男。
我手中捏着锦雀的身契,她死死的盯着我,生怕我突然反悔。
到底是没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她来相府也不过三五年的光景,她父亲酗酒又好赌成性,把家底输了个精光,为了还赌债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我瞧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才把她留在身边做了贴身女婢。
“从此你就是良民了,不再是贱籍女子。”我把身契还给了她。
锦雀高兴的差点昏了头,慌忙接过我手中的身契。感激涕零地对我说:“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一辈子也不敢忘。”
而肖焕羽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同我抱拳施礼,拉着锦雀打算离开。
“等等,肖将军未免也太心急了吧。“我淡淡的说道。
肖焕羽警惕地回头看我。
“我房中的翠玉手镯和鎏金的簪子不见了,锦雀是我的贴身丫鬟,想必她最是知道放在了何处的。“
锦雀闻言大吃一惊,捂住了胸口就往肖焕羽身后躲,肖焕羽一脸嫌弃的瞪了我一眼,并不想理会我说的话,拉着锦雀就要走。
张妈妈领会了我的意思,趁其不备一只手扯住锦雀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口一掏,就摸出了我的首饰。
二
人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