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一个静谧的山村晨光初现,薄雾笼罩着田野,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露水的清新气息。小男孩阿远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右手背,那里清晰地浮现着一串数字——“37”,像某种命运的刻印,从他记事起便一直在那里。
阿远歪着脑袋,用瘦弱的小手擦了擦数字,以为那是某种弄脏的痕迹,但不论他怎么搓揉,那数字依旧如同嵌入皮肤般清晰。他忍不住跑进厨房,找到正在忙碌的母亲。
“妈妈,我的手上有数!”阿远扬起小手,眼睛里闪着一丝好奇又一丝不安。
母亲正在灶台前烧柴,听到他的话,抬起头,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数?”她放下手中的柴火,用围裙擦了擦手,走过来弯下腰,仔细看了看阿远的小手。
她看到的,只是一双干净的小手,并没有阿远所说的“数”。她愣了一下,眉头微皱:“哪有什么数?妈妈怎么没看到?”
阿远急了,他用另一只手指着那串“37”,一字一顿地说:“这里,妈妈,明明就在这里!”
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儿子眼神中的认真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为了掩盖心中的怪异感,她语气突然变得生硬起来:“才7岁的小毛孩儿,别乱说话,手上什么都没有!快去读书,不要整天胡思乱想!”
阿远被母亲的语气吓了一跳,低下头,不再争辩。他小声嘀咕:“可是,真的有……”
母亲瞪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孩子的脑袋里不要总是装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今天书念完了吗?作业写了吗?快去!”
阿远委屈地应了一声,转身跑到院子里。他停在树下,仰头看着头顶摇晃的枝叶,手背上的数字在晨光中显得愈发刺目。他攥紧拳头,低声问自己:“为什么妈妈看不见?”
从那天起,他开始注意周围的人。他发现,母亲的手背上也有数字,是“70”,那个数字安静地停在那里,冰冷异常。但不论他怎么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