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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拍了一下以示惩罚:“你敢告状,我现在就把你扔回实验室,我再扎你几针怎么样?”
他缩起了身子不再说话。
小样,还治不了你?
在我等得都快睡着的时候,终于来了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
他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夏小姐,感谢您把我这不让人省心的弟弟送了回来。”
“二哥!”
灰耳朵听见熟悉的声音后,立马蹬了蹬后腿,跳到了他二哥白耳朵怀里。
白耳朵立马接住了他。
“我父母因我这弟弟,已经担心了好几天。刚才他们听是夏小姐您把我弟弟找回来后,非常想要见见您,以表达对您的感谢,麻烦还请夏小姐跟我走一趟了。”
“这边请。”他抱着灰耳朵做出了请的手势。
6·
挣扎后,我还是去了。
但,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
此时,灰耳朵的妈妈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
“女儿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很肯定面前抱着我的人不是我妈。
昨天我还跟我妈视频过了,她说她得再过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
我求助地看向了整整齐齐坐在对面的六个人。
他们目无波澜,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坐在最左边的那个是个中年男人,是灰耳朵的父亲。
往右是穿着黑色西装,长得很帅但面色肃穆压迫感很强的男人。
我很难接受,他就是粉耳朵……
画面感总算是有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