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那他的官头肯定不小。”
车内一片静默,李照的手不断磋磨着方向盘。
沈婷木知道他听进去了。
“我会查清楚,不会让人白死。”
“你要做好准备,明晚出发。”
“好。”
“婷木,”李照叫着她,样子像是慈父在对即将远行的女儿进行叮嘱:“小心些,要活着。”
“知道。”
临走前,沈婷木看见李照拿出小铁盒,抽出一小团烟草和一片油纸。
沈婷木说:“换种烟抽吧,这烟抽多不好。”
李照用油纸卷住烟草:“什么烟抽多都不好,再说那么多年也习惯了,不是这味都抽不来。”
沈婷木没再说什么,下了车便走了。
四
沈婷木被电话叫走时,两人刚吃完饭,回到家时便看见陆从声在洗碗。
她走进厨房,从后面双手环抱住陆从声的腰,将半个身子都倚靠在他的背上。
陆从声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对,低头询问:“怎么了?”
沈婷木闭上眼睛:“没事,让我靠一会。”
陆从声停下动作,就让沈婷木这样安静的靠着。
良久,沈婷木收拾好情绪,轻声唤着陆从声:“阿声。”
“嗯。”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过两天就走。”
她的语气很轻,让人听不出起伏。
陆从声的身体微不可察一僵。
“那么快吗?”陆从声的音声带着一丝颤抖。
“嗯。”
“哪要去多久。”
“几年。”
“我再和律所请几天假。”陆从声转过身,两人正面相拥:“想再陪你多一点。”
“好。”
清晨,奇迹般的出了太阳,金灿的阳光落在白皑的雪地上,却不能将雪给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