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她师兄怎么样。
她跟我说师兄已经退休了,这几年在少年宫教围棋。
我是师父最后一个弟子,深受师兄们的宠爱。
想到一走四年,为了忘记那些伤心事,一直没跟师兄们联系我就很惭愧。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扯到了傅泊身上。
岳相宜问我这次回来是不是准备跟傅泊复婚。
我还没开口。
她又说:“傅总对你可真是太痴情了,这些年大大小小围棋赛他全赞助了,每年段位赛第一天他会推掉一切工作来这里,都是为了找你。”
“作舟也争气,他本身不喜欢围棋,却为了你学棋,就算有天赋,你也知道的,围棋这方面仅仅有天赋是不够的,有段时间,作舟几乎住在俱乐部里,比职业棋手还刻苦。”
“他们可算把你找回来了,你回来就不走了吧。”
岳相宜这些话如数钻进我的耳朵了。
我问:“那席晴呢?”
听到这个,岳相宜愣了愣。
当时傅泊和席晴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和傅泊离婚的。
岳相宜说:“席晴和傅总,早就没关系了,你走了之后,傅总就再也没理过她。”
我说:“哦。”
外面已经有棋手出来,我看到瞿诚也出来了。
我拿起包,“相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是请你跟傅泊说,我真的已经结婚了,让他不要再找你们演戏了,没用的。”
对方嘴巴张了张。
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瞿诚的比赛还要几天。
瞿诚不比赛的时候都会和几个同学在酒店大厅练棋。
我偶尔会过去指导。
那天下楼,看到傅作舟也在其中。
瞿诚老师告诉我,傅作舟一直求他,他一心软就把人带来了。
跟小时候相比,傅作舟简直判若两人。
懂事,有礼貌,他的棋也很干净。
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