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全身心沉浸在手中雀儿身上,时不时抬手逗弄,嘴里嘟囔着 “宝贝儿,快叫几声给爷听听”,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只知玩乐,无心正事。
洛宏章坐在主位之上,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我时,稍有闪躲,那丝愧疚仿若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旋即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威严庄重模样,轻咳一声,振聋发聩:“今日难得聚齐,望你们姐妹往后能齐心携手,把家中生意再兴几分,莫要生了嫌隙,失了和气。”
宴至半途,大姐忽然发难,只见她从容放下手中玉箸,双手优雅地交叠于胸前,上身微微前倾,目光灼灼,仿若饿狼盯着猎物般紧盯着我,话语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听闻三妹酒楼近日客源稀少,我和二妹心里头可着急呢,倒也琢磨出些主意。依我看呐,不若这酒楼交由我们接手打理,权当是我们帮衬你一把,待日后盈利丰厚了,再原封不动还与三妹,你觉得如何呀?” 听闻此话,我心下猛地一紧,双手下意识攥紧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可脸上笑意却依旧维持,恰似春日湖面波澜不惊,心底却似油煎般煎熬,思忖片刻,方启唇回道:“大姐好意,瑶儿心领了,只是这酒楼承载着母亲往昔回忆,于我而言意义非凡,再艰难,瑶儿也定要守住,断不能拱手让人,还望大姐谅解。”
二姐闻言,嘴角一撇,满脸不屑,阴阳怪气地接话道,手中帕子在空中轻挥,似在宣泄不满:“三妹这是信不过我们咯,不过就是两间酒楼罢了,何苦这般执着,如此行事,倒显得咱们姐妹间生分了,好似我们存了什么坏心思似的。”
大姐见状,脸色一沉,声调拔高了几分,话语里满是尖酸:“三妹,你可别不识好歹,你如今这酒楼,若不是靠着洛家的名头,怕是早撑不下去了,我们接手,是想拉你一把,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我心里虽气得直冒烟,但面上仍保持着淡定,微笑着回应:“大姐,您这话可就严重了,酒楼能有今日,固然有洛家名声加持,可我也是日夜操劳,用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