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快醒醒啊,嗯?你不是想逛花楼吗,我们这就下山逛花楼,青许?”
然而她再也不会像小鸟叽喳般闹我了。
声音逐渐消失,再也没忍住,埋首趴在她染血的身体上痛哭起来,我的心似被一把刀割成一片又一片,刀刀见血。
“真是主仆情深呢,要不是你多嘴问一句,本宫怎会放她下来?所以啊,她的死……”
“得怪你。”
一抬头,我酸涩的眼里只装得下曹宛那张尽是得意与嘲弄的脸庞,像极了娇艳而带毒的曼陀罗花。
牙一咬,口腔内充溢着血腥。
“娘娘!”
只听一声惊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整个身子如蛇灵活一跃,曹宛本掉以轻心,猛地被我一扑,失重地倒往一侧。
“江荼,本宫怀有皇家血脉,你敢!”
“娘娘!你快放了婉妃娘娘!”
掌心的冰冷严丝合缝地紧贴在她光洁的喉间,看那对面的男人意欲攻击过来的动作,厉声斥住他。
“想她死,就尽管过来。”
我压了压手中的匕首,如愿听见身侧的曹宛痛得低吟。
“唔……”
眼神示意他扔刀,他明显看懂了,惊恐地看曹宛,又看架在她喉间的匕首,铿锵一声,刀落地,我笑靥如花。
“江荼,住手。”
6
我冷眼看着来人,林钰身手敏捷地朝男人撒了一把药末。男人嘤咛一声,倒在门沿昏睡过去。
“殿外几人我都控制住了,你,你没事吧?”他提剑欲抬脚而入,见血泊中早已凉透的青许,愣住了脚步。
“这——”他目光悲戚,欲言又止。
“别装了,林大人,三年的戏码还没演够?”
我使计退婚后的三日,我娘心疼我,上山见我,还带来一个消息:林钰听闻我身患重病后,神色紧张地登门探病。
我娘说得绘声绘色,字里行间嗔怪我不识趣。
可自那儿之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