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为了成全她,放弃了程默,放弃了你惟一的幸福。”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终究什么也没说。那天也许天野喝多了,他红着眼接着说:“还记得叶草草自杀的事吗?真是天才的戏子啊,无厘头幽默,鸡血抹得全身都是。”
我猛然惊呆了,睁圆了眼睛看着天野,世界瞬间崩溃!就这样了,我回了家乡小县城工作,始终是一个人,习惯了安心关起门来为报刊杂志杜撰相同结局的爱情故事。
只是我没想到,叶草草会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出现得那么唐突。我一直在猜想,那个叫诺诺的孩子会有叶草草一样的笑意,还是程默的冰冷眸子。
叶草草来过电话的第二天后,
程默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电话里:“方无!”一声低低的呼唤,仿佛从干涸的井里挖出的最后一点湿润。
“你好吗?”
我感觉到了自己强咽在喉咙的哭腔。“我很好,草草前几天给你去电话了吧?”
“是的,我知道你们有宝宝了.
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是她让我打的,她说能从你的掩饰里听出你不幸福,说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有了另外可以相依为命的人,她不想愧对你,要和我离婚。”
深深的失望向我涌来,叶草草真的成熟了,这样的伎俩竟对同一个人用了两次,只是她是否想过,人的善良怎能一再利用?也许为了那个叫诺诺的孩子吧,要给她一个全心全意的父亲。我缓了一口气问:“你是不是要我求草草不要离婚?”
程默沉默了一会儿说:“是的,方无,我承认一直不能忘记你,但是我现在有责任了,一个孩子,你也不想让她像我们一样孤独成长。”
那个一脸灿烂的女孩,用我们心灵深处最痛的伤口来威胁我们,我嘴角浮起一抹惨淡的笑意,她始终会保护自己的爱情,从开始到今天,甚至将来,不给我和程默任何可能的机会。
我拨通了叶草草的号码,第一次没有容她开口,说:“我已经和别人订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