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叶草草就被评为院花,追求者遍布各大院系,追求手段让我瞠目结舌,晚上请夜宵的有之,每天玫瑰攻势的有之,情歌唱到天明的有之。
无奈圣女无意,叶草草每天让我紧紧跟在她身边,以抵挡死缠烂打之徒,逼急了冒出一句,我只喜欢方无。全然不顾我满脸苦笑。
尤其是天野,一脸的痴情。我于心不忍,劝叶草草就这个吧,叶草草媚眼一飘:“其实是我心里有更好的呢。”
那天下了课,我听着肚子强烈的抗议,匆匆出门,一头撞到障碍物。揉着脑袋抬起头,是天野。他憨厚地朝我笑,我想发脾气都不忍。
未等他问,我忙说:“叶草草一早就没影了,具体去哪里向毛主席保证我不知道,另外到今天为止你的情敌还没出现,OVER,我要吃饭去了,可怜可怜我熬了4个小时的肚皮吧!”
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出了四五米。只听见天野在后面喊:“方无,我可不可以请你吃饭?”我停住,转过身笑嘻嘻问:“书呆子,你这句话主语用错了吧?”
天野追上来,说:“你这么长时间帮助我,只是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我怔怔地看他,问:“怎么了?”天野艰难地笑:“我今天看见叶草草和她男友了。”
“那么优秀。”
天野叹息道,一种甘拜下风的落魄。
那天天野喝了很多酒,然后是落泪,我看着这个本命年男人的脆弱,笑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一天以后,我见到了程默。如果说叶草草是一株艳丽的牡丹,那程默就是深海里的寒冰,连笑容都是冷冷的。
程默的冷漠有一种摄人的美。
我第一次看到草草脸上的哀怨,原来爱情不过是谁欠了谁。
知道程默的存在以后,叶草草的倾诉就像决了堤的水一样,每天向我涌来。渐渐的,我对这个男人了如指掌。
程默的父亲,也就是叶草草父亲的世交,其实并不是程默的亲生父亲,程默6岁时,因为母亲忍受不住生父的毒打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