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
“我真是瞎了生了你这个白眼狼”。
刘翠兰哭着喊着,泼妇一样的坐着。
我只能乖巧的点点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她使出这样的手段,我始终没有办法。
我冒着雨跑出门去,头发湿漉漉的。终于快要跑到二舅妈家了。啪叽一声,我又摔了一跤。
第二天,我就感冒了。
我躺在被子里,头顶冒着冷汗,浑身也发冷。
我知道我现在正发着高烧。
迷迷糊糊间听到刘翠兰叫我的声音,“刘小小,你就是生病了也得给我起来上学”
我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刘翠兰又在大呼小叫了。
“妈,我真的起不来,你让我躺会”
“起不来也得起来,你这是哪里学来的,病了就可以不去上学的吗?这样下去,地球都不用转了”
然后我就被刘翠兰扶了起来。睁开眼,我说“妈,你看看我有没有发烧?”
刘翠兰摸了摸我的额头,是烫的。但在她的字典里,学校就是天,学校就是地。学生到了上学的时候,那就是应该去上学的。天大的事也得上完学再说。
于是我就顶着高烧去上学了。眼皮子忍不住在上下打架。我精神非常非常不好。
于是我举起手,跟王老师说,“老师,我想睡一会可以吗?”
王老师说,“你怎么了?”
我说“我有点感冒”
王老师摆摆手,“可以,你要是感冒了就稍微趴在桌子上歇一会吧”
我趴在桌子上,感觉很快就睡了过去。不,准确的说是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刘翠花在我旁边。
“妈,王老师呢?我不是在上课吗?我这是在哪里?”
刘翠花说,“王老师把你送到医院,安顿好你就回去上课了。你这娃,干嘛那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