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的呢?也许是刘翠兰这些年潜移默化的结果。
“刘小小,家里来客人了,给客人倒茶”刘翠兰在屋外大喊。
我探出头,原来是舅妈来了。
“哎呀,原来是晓岚来了,快进来坐”,刘翠兰热情的打着招呼。
舅妈手里拎着一袋鸡蛋,往地上一放,搓着双手,说道,“小小她娘,这几天家里的稻谷收了没有呀?”
“打算这两天就收呢。怕过两天下雨。”
简单寒暄两句后,舅妈说明来意,“那啥,小小他娘,最近家里缺点钱,你知道的,娃他爹去工地干活胳膊受伤了,最近都没收入”
“最近又要动手术,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们应个急呀”
刘翠兰也就是我娘,对谁都软,除了对我。所以二舅妈找她借钱,她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家也没多少钱,都拿去买种子和化肥了”
“你想借多少呀?”刘翠兰说?
二舅妈伸出一个手指头,说“100块可以吗?”
刘翠兰说“好的,我这就去给你拿”。
转头从饼干盒子里掏出一个布包,从布包里抽出100,走出卧室门,递给了二舅妈。
二舅妈接过钱,鸡蛋往地上一放就走了。
晚上吃饭,我盯着能照出影子的稀饭,问刘翠兰,“妈,二舅妈给的鸡蛋呢?”
“为什么不煮了吃呀?”
刘翠兰说,“鸡蛋我提去卖了,可以换钱。”
我说,“可是我想吃鸡蛋。”
刘翠兰说,“刘小小,咱们家穷,咱们从小要勤俭节约,鸡蛋是拿来卖钱的,不是拿来吃的”。
我吐吐舌头,愧疚感充满了我的内心。不再跟刘翠兰提鸡蛋的事情。再望着眼前那碗稀饭,感觉自己确实挺勤俭节约的。
第二天早上上学,我背着我的破旧的书包在路上走呀走,路上遇到了花花。花花,也就是二舅妈的女儿。
花花从小是被二舅妈娇养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