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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州,为什么妈给我打电话,说妍妍死了?”
见我不说话,她开始变得歇斯底里:“你说话啊!”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妍妍在医院,但是你不相信。”
“我一次不信,你不会多说几次吗?”
“你之前惯喜欢装病,让我回家的。”
“对,一定是这样。陆宴州,你不该把这么多人牵扯进来陪你演戏!”
柳如烟话语由慌张到肯定,最后几乎是完全认同了自己的说辞。
她说的没错。
从她开始不回家的时候,我就用过大小方法,让她回来。
但是她该明白的,女儿对我来说比生命还重要。
我不至于拿着个开玩笑。
但是事到如今,我不愿再和她解释。
我嗤笑:“信不信由你。”
说完,我不再听她的指责,直接挂断了电话。
6
再见到柳如烟的时候,是在警察局。
她披头散发,双眼空洞,没了精致太太的模样。
在见到我后,才仿佛有了一丝生气。
她试图抓住我:“宴州,他们为什么说抓到肇事司机了。”
我躲过她的肢体接触,径直走向警察。
“事故现场太过偏僻,那个路段所有的监控都坏了。”
柳如烟听到这,发疯了一样拍打着我。
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发泄在我身上。
她声音凄厉地吼道:“为什么